鬼谷子 阴符七术 符言之九 右主名

名而为贵,安而完,名实相生,反相为情,故曰名当则生于实,实生于理,理生于名实之德,德生于和,和生于当。右主名。

名是丹的反行入口,言以信名,也就是将主人有言时的信中的震为雷用在来反,所以名具有来反的性质,震为雷在来反时造成号,号是亏口,令则是号的结果,来反时造成号,匪躬时就可以令了,名也可以具有成和功的意义,就是将来反的力量转变成为冥豫成的力量,这个时候就有功了,没有名就无法成事,无论是王事,或是圣人的事,都需要名。

名而为贵是名以含章的方式反行入口,乃有甘临,为贵是“富之,贵之,敬之,誉之,然后国之良士亦将可得而治也。”丹的反行发生在风泽中孚,为贵则是从风泽中孚转入风水涣,在中馈是以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的中行完成了贵,贵是尊、髙、归的意思,所以还必须通过风火家人的回天之门完成了遗之后士才有治国的机会。

安的时候人位的离和车循环都已经反归于娣,没有了致力于明夷于南狩的车循环才能安,也就是好遁了,单是没有了女还不够,还必须没有子,才能免于车循环,完是全的意思,意味着车循环已经产生了万物,万物不是终点,还必须继续完成全归。

名是从实而来,名是源自于和兑中的震为雷被用在用拯马壮,加上直的力量的积雷效果,才有丹,丹在车循环中成为物,物是勿用之牛,物在反归于娣之后成为朴,经过了育阳和得一之后才有生的反行,所以谓之名实相生。

反相为情的反相是在来反之后再完成相见,孙子兵法开宗明义在第一篇始计篇的开端就强调:“校之以计而索其情”校之以计发生在风水涣中,索其情则在风火家人中,在风山渐中完成了索问,再完成了时见曰会和殷见曰同,才是情,所以第六层次的核心是情,在处山之军时是以丹和生反行,也就是在水山蹇-火山旅-艮为山中,以或承其羞的方式完成中行之后,随即就必须完成反相,将来反的力量化为善复的力量,才能合于人情之理,这就是孙子兵法九地篇的“九地之变,屈伸之利,人情之理,不可不察。”之前提到有人主张第六层次是阴阳双修的时节,原因就在于误解了情的意义,固然事后的来反变得理直气壮,但是这样的方式会让第六层次变得过于愚痴,而且获匪其丑会障碍反相为情,所以孔子在听到林放问礼之本时,孔子不仅赞叹为大哉问,曲礼与其将车循环发展到第三阶段,宁愿用俭,俭是坎为水的习坎,也就是水风井-火风鼎为止,如果发到了丧的程度,与其日月都用上,宁愿用戚,戚是悲戚,也就是将既忧之的中行之后的风泽中孚化为风火家人,吾与尔靡之之后完成时归,乃至可以是亲戚,指的是雷水解-火雷噬盍的立木见方式,也就是或承其羞的方式,两者都不会伤到根本。

当是田相值,天位的田与人位的田重叠在一起,指的是山泽损,则是割除贝中的人位的震,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被用作来反,名当则指的是和兑的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被用作来反时的丹,而实是山泽损的富,山泽损是人位上最富的力量,不但成为车循环的力量之源,而且被用作山地剥的贯鱼,意味着名当则会导致车循环和山地剥;实生于理指的是山泽损的实是王的告公用圭的成果,而山地剥理所当然地是王的告公用圭的结果;王的告公用圭是理,名是直的力量中的积雷成丹与用拯马壮的结果,名中有德的成分,但是因为也有用拯马壮的效果,所以名进入到了车循环,运用的是山泽损的实,山泽损成为车循环的力量之源,所以谓之理生于实;德是直的力量中的人位的离,特指雷火丰,雷火丰有直中直之称,直的力量具有积雷成丹的效果,丹可以成为火天大有的力量之源,火天大有发展到了山天大畜的时候丹就反行入口,就进入到了告公用圭中,告公用圭是两个步骤,是天位所能产生的力量之极;而和指的是和兑,和兑是告公用圭的产物,本身是震为雷,山泽损可以在山火贲时转入雷泽归妹,雷泽归妹是直的力量,雷泽归妹的人位的兑化为火时成为雷火丰,德用的是告公用圭所形成的田相值的力量,所以谓之德生于和;而和兑又是告公用圭的结果,也就是田相值时的产物,所以谓之和生于当。

鬼谷子在符言中列出了善为士者的九有:有位、有明、有德、有赏、有问、有因、有周、有恭、有名,都涉及到了时归,兼顾到了九有,才能顺利地完成时归,这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很少人能够完成炼神还虚,大部分都在这里折戟,就无法纵横天下,要想在天雷无妄的天下纵横捭阖就必须完成九有,有是折其右肱之后的事情,已经完成了道,所以着重在善为士者的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