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传对山水蒙所作的补充是:“山下出泉,蒙;君子以果行育德。”
山下的泉水泉涌而出,泉水是原筮中的力量,山水蒙的原筮元永贞与泽地萃的匪孚元永贞关联在一起,说明了已经经历了萃如嗟如,已经于臲卼了,就在地雷复的力量中,所以涌泉所形成了“利御寇”的力量实际上就是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利御寇”出现在山水蒙和风山渐,说明了士在引导着告公用圭的力量,在“利御寇”的力量中从山水蒙发展到了风山渐,再发展到天山遁-天地否,藉以完成“弱者道之用”,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自此就“上下顺也”。
果行是士引导着告公用圭完成善复,这个时候地水师和震为雷一起兄弟执矛对日发出击蒙,地水师已经完成了中行,决心完成天地否,而震为雷则是能够将告公用圭推送到天位的力量,兄弟执矛共同击打日所代表的车循环,将车循环击打到天位的艮中,这就是“击蒙”的意义,所以果断行动、贯彻实行。
果行指的是善复,《道德经》只在第三十章中强调果,这一章属于德经的部分,所以果行还涉及到育德,德是以进入到天地否的天位的艮的道中为宗旨,最终的目标是得道,老子强调:“善有果而已,不敢以取强。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善复才能有果,无为才能“守柔曰强”和“心使气曰强”,因为告公用圭的力量都集中在人位的艮中而僵立,强的时候告公用圭就“强立而不反”,以完成自胜为宗旨,也就是以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为目标,就不会进入到来反中,这个时候必须守柔和无为,所以“不敢以取强”,而要进入到胜中就不能僵立,守柔才能“柔弱胜刚强”;果而不得已指的是士的用兵,“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用兵之后必须发展到“咸其辅颊舌”,就进入天地否的胜中;果而勿骄是要有果就不敢以其富贵骄士,也就是不用拯马壮造成高大的马;“果而勿伐”是“善为士者不武”的原因,因为“自伐者无功”,就无法成为嘉遁之坎,就无法完成天山遁-天地否;不自伐自然就可以做到“果而勿矜”,
矜是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就进入到了火水未济的今中,就无法“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所以“自矜者不长”,不自矜意味着没有了山地剥,这是善复的第一要义,所以放在第一位,为此必须“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以完成“去彼取此”。
果行是见道之后的安道过程,必须进入到玄德中,才有果行,所以果行的过程虽然在“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中,但是因为完成了善复,避免了“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所以果行带来的成果远超于“用行师”和“益之用凶事”的问题;“师之所处,荆棘生焉”指的是泽水困的“困于石,据于蒺藜”,而“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则指的是天风姤在“含章,有陨自天”时所造成的起凶,凶是十朋之龟所造成的结果,目的是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中,老子之所以提到:“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就是在强调果行的必要性,这是可以避免的事情,尤其是见道之后就可以彻底地改变力量的变化,从玄同进入到玄德就没有了自,就不会有至临,自然也就没有不道早已的问题。
老子在谈“道之尊,德之贵”的时候谈到“故道生之,德畜之;长之育之;亭之毒之;养之覆之。”其中的之指的是我,要能够发展到“夫莫之命而常自然。”也就是达到“不武”的境界,也就是发展到了“我自然”和“常自然”的层次,就从育德的层次进入到道中,这个时候我就是得一者,就见道了,所以育德的宗旨在让我进入到道中,达到真人的境界,而与天合一。
风山渐的“妇孕不育”指的是在人位的坎中有孕,有了坎中子,就在孚乃利用禴中,就会因为“鸿渐于陆”时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导致只能在风泽中孚的力量中发展到“有疾”的高度,就无法在泽山咸中育阳,自然也就无法在天位的艮中得一,所以“妇孕不育”的结果是无法得一,原因在于“夫征不复”,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被用于来反,进而导致震为雷陷于凵中,所以必须静待地雷复所产生的利御寇的再生力量。
经过了养正的过程时才能在泽山咸中“德畜之”,此时玄田都进入到天位的兑中,“道生之”时再进入到天位的艮中而得一,其间经历了“有国之母可以长久”的“长之”,在地雷复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时的“育之”,泽风大过的“过涉灭顶”的“亭之”、火雷噬盍的“遇毒”的“毒之”,山水蒙的“蒙以养正”的“养之”,以及风泽中孚中舟的“五覆五反”的“覆之”;“养之覆之”发生在“正复为奇”中,“亭之毒之”发生在“善复为妖”中;“长之育之”发生在天地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