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礼记 乐记》中的情不是一般的情,虽然也谈到了感,却与心理上的情感无关,这里的情代表着在炼神还虚时的力量变化,情是直心、生和月,心是震为雷,直心是德,说明已经是进入到了雷泽归妹的迟归有时中的震为雷,以完成时归为宗旨,决定了情的属天性质;生代表着地雷复的素履往时所带来的生,说明了已经脱离了糸,糸是小有言时的用行师,没有了系就意味着已经完成了孚乃利用禴,才能够迎来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有了父母之力就可以见道了;乐是丹,在安道中“用其光”的时候只有丹的反行,虽然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却因为没有山地剥,所以始终可以在父母之力中“复归其明”,而“无遗身殃”,所以“袭常”是“君子之光”,所以《礼记 乐记》中的情具有的是天的属性。
《礼记 乐记》中有三种情:人情、天地之情和礼乐之情,人情的意义在结束孚乃利用禴中的人情世故,因为孚乃利用禴中有山风蛊,为了迎来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就必须消除干父之蛊和干母之蛊,而必须发展到没有离为火的程度,所以人情在面对天地之情时已经在无中。
元好问《迈陂塘·雁丘词》实际上是一首针对炼神还虚的悟道词,“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雁丘”中的雁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与天位的隹相会在已经成为厂的广,此时庙堂和入主的力量都已经进入到了雷山小过中,而丘则是堆石成丘,意味着已经在雷地豫的“介于石”中,所以词中谈到了情、乐和儿女,这里的儿女指的是婴儿姹女;元好问字裕之,号遗山,世称遗山先生,裕的时候还在问中,即将通过玄牝之门,遗的时候则指的是“飞鸟遗之音”,两只羽手将贵中的人和代表车的日提到天位的艮中,而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就见道了,于是就可以立在天位的大中,说明了元好问已经见道,这个时候就“不宜上宜下”,为了避免自就不宜停留在天位的艮的山中,所以必须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中,就在安道中,乃有“大吉”。
情的本体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情与乐具有不可分割的关系,所以乐是“人情之所不能免也”,乐所产生的声音动静属于“人之道”,而当乐发展到了雷山小过的礼中时,就在情理之中,这个时候的乐就是“情之不可变者也”,而礼则是“理之不可易者也”,因为已经脱离了孚乃利用禴的变易,而进入到不易中,此时已经在道德经中的道纪中,道纪以完成见道为宗旨,所以这个时候的情实际上已经超越了“人之道”,而进入到了“天地之情”的范畴。
《礼记 乐记》谈到了舞和《武》,两者都属于“人情”,必须进入到易经才能理解,舞是地天泰发展到“翩翩,不富,以其邻,不戒以孚。”的关键,指的是《武》的乐舞,乐舞是因为“不富”,“不富”是不用到山天大畜,就没有山泽损的贝,富了就进入到车循环和山地剥中,所以只能用到火天大有,才能完成“升虚邑”,才能在雷水解-火雷筮盍中完成“冥升”而见道,也就是说必须在“归妹愆期”时进入到孚乃利用禴的小有言中,进而在“迟归有时”时进入到雷山小过的乐曲中,在孚乃利用禴中“不鼓缶而歌”时采用《武》的乐舞,因为“干、戚、旄、翟以舞之,此所以祭先王之庙也”,《武》的六奏是从“饮食衎衎”的干、坎为水的休戚相关的戚、火山旅中用牦牛尾装饰的旗子的旄、一直发展到“其羽可用为仪”时的礼仪的翟中,到了翟中就有了雷泽归妹的毛姹女的力量,而可以完成“遁尾”,“以其邻”的时候就没有了离为火,没有了邻就可以“行独复”,乃有“翩翩”,“翩翩”时已经在“劳谦”中发展到了“由豫”中,见道与得道都在雷山小过的礼中,两者都具有“此所以祭先王之庙也”的祭礼性质。
《礼记 乐记》中的第二种情是“天地之情”,“天地之情”指的是天山遁-天地否中的礼乐,这个时候的礼是用作“天地之别”,而乐则是“天地之和”,这个时候的礼乐担负着“天地之情”,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成为顶天功德,而可以完成“见小曰明,守柔曰强”而完成了见道,因为得以在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中完成了五气朝元,而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所以可以“达神明之德,降兴上下之神,而凝是精粗之体,领父子君臣之节。”同时因为再完成了守柔曰强时就已经“见龙在田,利见大人”,而完成了“见小曰明”时就彰明了,所以“是故大人举礼乐,则天地将为昭焉。”所以“天地之情”中的礼乐是见道的礼乐。
第三种情是“礼乐之情”,安道已经从“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发展到了“失义而后礼”,这个时候的“礼乐之情”已经在安道的“用其光,复归其明,无遗身殃,是为袭常”中,礼在“用其光”中能够做到“殊事合敬”,“殊事”是以丹来“或从王事”,因为“震用伐鬼方”的时候没有发展到山地剥,无形中消陨了火水未济,而可以完成“拘系之,乃从维之,王用亨于西山”,“玄同”是“圣人亨以享上帝”之际,“玄德”时则是“大亨以养圣贤”之际, 所以非常殊胜;而这个时候的乐则是“异文合爱”,也就是能够摆脱风泽中孚中的“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异文”时因为没有山地剥,所以可以超越山水蒙,而“合爱”时能够在父母之力中“复归其明”时“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而完成三星在天,同时因为士已经完成了“知知”,可以在知临-甘临时自动归藏于天,所以能够进入到泽雷随的唯用震为雷,“故知礼乐之情者能作”,作是可以以圣人的身份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中,而“志礼乐之文者能述”,述是循,即沿袭前人传统回天述职,“述而不作”是在在泽山咸中抱朴守一,“信而好古”则是藉着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完成天山遁-天地否而得一,好是好遁,古是妇三岁不孕中的胎儿,已经在泽山咸中育阳之后生了下来,于是就得一了,所以述的目的在育阳和得一。
“礼乐之情”在天地和序中,“乐者,天地之和也”,始终能够在父母之力中完成天山遁-天地否,而“礼者,天地之序也。”这个时候的礼在“劳谦”中,而始终能够在“用其光”的时候完成“言有序”,“言有序”是在进入到孚乃利用禴的“有言”中时士能够引导着告公用圭重新归藏于天,始终在“君子之光”中,因为有了父母之力,所以始终在天地和序中。
“礼乐之情”中的礼乐是“乐由天作,礼以地制”,“乐由天作”时就进入到了泽雷随中,“礼以地制”则进入到雷山小过中,这个时候不可“过遇之”,“过制则乱”就会进入到泽风大过-泽水困中,“过作则暴”就会因为至临而进入到车循环和山地剥中,“弗过遇之”才能“明于天地”,也就是在“复归其明”时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然后能兴礼乐也”,就进入到安道中的礼乐;因为在用其光中没有山地剥,所以这个时候的“乐之情”可以“论伦无患”,这也是因为没有山地剥,所以没有反复的中行所造成的患,而泽雷随的“乐之官”可以“欣喜欢爱”,所以“有喜”;而这个时候雷山小过中的“礼之质”可以“中正无邪”,这是因为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与地雷复的父母之力合二为一,所以可以中正有庆,而没有邪曲,而“礼之制”也会因为“用其光”时只有示和吾而“庄敬恭顺”。
Leave a Rep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