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洞受苦四十四难

西梁国留婚四十三难与琵琶洞受苦四十四难前后相连,正处于雷泽归妹-雷山小过与风山渐-水山蹇两种力量的交汇点,也就是斥泽之军与处山之军的交会处,雷泽归妹-雷山小过中有女和帝所产生的烟花效果,风山渐-水山蹇中有往厉所产生的风月效果,所以“脱得烟花网,又遇风月魔”,因为背后是毒敌山琵琶洞的力量,毒在易经在只出现了一次,那就是火雷筮盍的遇毒,也就是火雷噬盍时的火山旅,遇毒是告公用圭的产物,生的力量与母的力量相会于人位的艮中,生的力量与母的力量都不是坏的力量,可是相逢时却会造成烟花网和风月魔,遇毒是一个新阶段的标识,遇毒之后就产生了元和真,才有了元阳和真阳,元阳是火泽睽的遇元夫的结果,真阳则是风火家人的直的力量的结果,于焉从归正求真的阶段进入到了修真养性的阶段,这个阶段主要的考验在邪淫,所以主标题是《第五十五回 色邪淫戏唐三藏 性正修持不坏身》。

琵中的珏意为二玉相碰,发出悦耳碰击声,所以既有击蒙的力量,也有困蒙的力量,比指的是水地比,天位的坎的反行带来了生的力量,同时发动了告公用圭,告公用圭是火天大有发展到山天大畜的程度才能驱动的力量,已经到了力量之极,如果藉着这个力量进入到烟花网和风月魔中,那么就进入到了火风鼎-车循环,之后就在山水蒙的困蒙中,不仅障碍了雷泽归妹的用留,得不到育阳的机会,而且生的力量就被剥除了,所以到了人到四十时四成的男人有了ED的问题,相反地不进入烟花网和风月魔中就可以在处山之军时进入到视生处高中,得到用留的机会,所以“性正修持不坏身”者得到了育阳的机会而可以打造金刚不坏身。

琶中的巴指的是维用伐邑的邑已经成为肥遁中的巴,从人位的艮中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琵琶指的是上行和下行的两种力量,推手为琵,引手为琶,推是将隹向上推送,让隹反归天位,引是引兑,将天位的兑引到人位的艮中,这个时候天位的兑是以隹的身份反行入艮,于是就开始了告公用圭,琵是降志辱身,琶是以宫人宠,失得勿恤的时候告公用圭就发展到山地剥的程度,就会造成大患,所以宠辱若惊,宠辱若惊是小乘的心法,第四层次是证得阿罗汉果的时候,所以琵琶行是小乘的这个境界,一旦进入到琵琶洞就失去了进入大乘的机会,贵是风火家人的力量,最终可以完成咸其辅,进入到天雷无妄中,所以“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火风鼎的力量是爱,可以完成山地剥,造成终来有它,有它是进入到水雷屯的标识,所以“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寄天下与托天下是告公用圭的两种境界,由于育阳的有无,所以寄天下与托天下有着截然不同的意义和效果。

洞是告公用圭的同人之地,正是《道藏歌》中的“开度飞元眞,凝化沦空洞”的洞,虽然文中没有谈度,但是大量地谈及了开、飞、元、真和化、空、洞,有了元和真之后就是开度时节,同人的力量就会增强,所有的洞都具有同人的性质,自莲花洞高悬二十五难以来就在同人的力量中,到了琵琶洞受苦四十四难时进入到了同人的新阶段,进入到了“帝眞始明精,号曰子元阳”,丹是以帝的身份反行,用六进入到了直的力量中就成为真,丹和真的力量相会于人位的艮中,乃有明精,所以明精是毒的产物,这个时候子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即将完成三星在天,这个时候称为子元阳,要在育阳之后的反行在火泽睽的自我加持之下进入到了真铅真汞中,才是真元阳,唐僧道:“我的真阳为至宝,怎肯轻与你这粉骷髅。”事实上这个时候还在洞中,还是子元阳,还谈不上真阳,王阳明在谈惟精惟一的时候称:“非专则不能以精,非精则不能以明,非明则不能以诚”,专精明诚都出现在文中,一更是主角,专精明诚是性正,才能修持不坏身,进入到火山旅的时候就可以惟精惟一,自然就摆脱了烟花网和风月魔,火山旅才是烧烦恼薪和增智慧焰的同人之地,增的时候曾就成为泽山咸的会,火山旅的同人的境界就提升到泽山咸的会同的高度了,才不枉寄托。

受者相付也,隹的爪将舟交给人位的坎的手,所以已经进入到了山水蒙的包蒙,中,这个时候已经完成了“勿用取女,见金夫,不有躬,无攸利”的阶段,在子克家中,所以有了“子元阳”,这个时候正是行者听着两个言语相攀,恐怕师父乱了真性,忍不住,现了本相,那女怪骂道:“泼猴惫懒!怎么敢私入吾家,偷窥我容貌!”是从风地观的角度来看,吾家是风泽中孚-风火家人之际,偷窥我容貌则指的是“闚观,利女贞”中,已经完成了观我生进退,已经有了谷,所以进入到了时归的程序中,也就是在利用宾于王的宾的归正力量中,有了舟就可以顺利反归于娣。

苦是荼苦,荼苦是火雷噬盍中的荼毒之苦,完成了火雷噬盍就进入到了天雷无妄,就是另外一番气象,《洪范》的初一曰五行中的二曰火,火曰炎上,炎上作苦,在劳谦中的离为火的双向加持具有炎上的特性,可以将旅焚其次的火山旅发展成为鸟焚其巢的火山旅,而完成时见和殷见,所以这个苦是暂时的,表现出来的效果则是文中唐僧受到了山泽损的僧的力量的影响,所以阳收息卫爱清清,而女怪则在明精的效果之下而“阴静养荣思动动”,所以这个时候的苦是“阴阳不对相持斗,各逞雄才恨苦争”,在告公用圭时除了有苦之外,还会有伤,琵琶洞受苦四十四难中行者和八戒都受了伤,在行者头顶扎了一下,在八戒唇上扎了一下,疼痛难当,这就是“若跣弗视地,厥足用伤”,天在亲地的时候必然出现用伤,伤是为矢之所伤,得金矢的时候进入到了火雷噬盍,在人位的坎中“厥足用伤”,伤是山泽损中的内容,山泽损是车循环的力量之源,用伤是车循环所造成的伤,因为车循环发展到了告公用圭时和兑中的震为雷成为来反的力量,振恒的力量之源反行入口,如同肿嘴瘟,而行者在来反中受到击蒙的结果,如同脑门痈,两者都是倒马毒桩所造成的伤,斥泽之军所造成的来反效果如同蝎子尾部的毒刺,所以《礼·缁衣》道:“心以体全,亦以体伤。”苦的时候在告公用圭中,天位的大反行入口时就进入到甘临,所以甘苦是一体的。

四十四谈的是第四层次的四,四曰协用五纪,处山之军中岁、月、日、星辰和历数的协作,也就是用间,孙子兵法中的神纪就是协用五纪,因为非常玄妙,莫知其道,所以称为神纪,文中的精就属于数的范畴,“遽数之,不能终其物;悉数之,乃留,更仆,未可终也。”数的方式涉及到了留,遽数是不精数,悉数是精数,精数才能用留,山海经藉着精卫填海来谈精,精卫是炎帝之少女,名曰女娃,也就是告公用圭中的女,女娃在东海溺而不返,弱指的是火风鼎的柔克,溺而不返意思是完成了山地剥,所以弱是威用六极中的一员,精卫常衔西山之木石,以堙于东海。精卫填海谈的是“移神换鼎”,意味着藉着人位的离的鸟将火山旅发展到鸟焚其巢的高度,过程中间经历了泽山咸,在泽山咸中育阳之后才进入到天位的艮中,完成天山遁,过程缓慢,如同精卫衔石填海,过程很缓慢,效果却很令人骄傲,足以傲视群雄,因为可以拥有强而有力的唯用震为雷,如果不这么做,就会陷入“先暴而后畏其众者,不精之至也”,暴指的是车循环,畏则是过度的车循环的结果,所以谈精实际上谈的是用留,用留是协作的结果,而雷水解-火雷噬盍是协作的最高机制,能够完成用留必然是到家者。

毒则实际上属于星辰的范畴,毒是生母,两者都不是负面的力量,文中的毒是倒马毒桩,倒是天位的离的自我加持射到人位的震中的箭矢,也就是和兑中的震为雷被用作来反,如同蝎子尾部的倒钩,这是斥泽之军的力量,厉害到了如来的拇指都被扎了一下,而且鱼篮菩萨也近他不得的程度,但是这个时候的震为雷既是来反的力量,也是生的力量,所以毒兼具善恶两种力量,这个时候火风鼎所产生的马已经丧马勿逐了,即将调转马头,再来时也就是育阳之后的马了,毒是“圣人以此毒天下,而民從之”中的毒,因为具备了“能以衆正,可以王矣”的归正力量,在火山旅时是遇毒,但是完成了雷水解-火雷噬盍就进入到了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诗·大雅》:“民之贪乱,宁为荼毒。”中的荼毒,荼毒能够结束车循环的贪乱,并且在育阳中完成添补,补救车循环之弊,桩是来反和用缶两者力量的结合,用缶已经从凵发展到了臼,已经到了必须时归的时候了,昂日星官现出本相,原来是一只双冠子大公鸡,昂起头来,叫一声,那怪即时就现了本象,是个琵琶来大小的蝎子精,星官再叫一声,那怪浑身酥软,死在坡前,蝎子精所代表的力量是天山遁中的两个厉,叫第一声人位的震就来到了人位的艮中,风火家人变成了风山渐,再叫一声就完成了天山遁,进入到了天地否,于是三星归位,“割断尘缘离色相,推干金海悟禅心”,不过,进入到天位是缓慢渐进的过程,从雷地豫、泽山咸发展到天山遁,不是一蹴而成。

射阳居士将道德经第三章的“无为而治”的观念融入了四十四中,将告公用圭从王的孚乃利用禴提升到圣人之治的高度,尚贤是王的心法,以贝拿臣,也就是将贝用作孚乃利用禴的主力,所以庄子在《徐无鬼》对贤的定义是“以财分人之谓贤。”让人跌落眼镜,如果不回归到易经中,就很难理解尚贤的意义,贵难得之货的货是农用八政中的货,也是告公用圭在平陆之军的层次的心法,欲是平陆之军发展到了谷的程度,已经几经山地剥了,第四层次是圣人层次,所以开始反告公用圭,反山地剥,也就是反孚乃利用禴,逐渐地脱离王假有庙时期的心法,而关键就在山地剥,山地剥是告公用圭发展到了伤心程度的结果,“人未伤心不得死,花残叶落是根枯。”所以圣人之治以虚其心取代伤其心,也就是将心反归于娣,实其腹是终止入于左腹的用拯马壮的左道旁门的力量,其实无知无欲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的效果,天位的坎保持常态,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的非常状态中,“五间之事,主必知之”,告公用圭本来就是大君之宜,大君是知者,“使知者不敢为也”实际上是大君不敢为天下先了,只要天位的坎守常,就在顶天功德中,就自然从雷山小过发展成为泽风大过,这就是“强其骨”,泽风大过中才有顶天功德,大君就没有自己的主观意志可言,只能为无为,道反的时候自然就必须借势“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在“弱其志”的过程中,将道反的力量转入视生处高中,无为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的效果,自然就可以无为而治,而远离了烟花网和风月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