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云何通达佛道?

《佛道品》是玄德与善为士者的对话,冥豫成时进入到玄同,有渝时转入到夬履,于是玄同就成为玄德,玄同是已经完成远复的地雷复,玄德则是得一者以菩萨的身份进入到天位的坎中,玄德与善为士者同在天位的坎中,于是乎代表玄同的文殊师利才能与代表善为士者的维摩诘相遇和问答,谈的是如何通达佛道。

首先是文殊师利问维摩诘道:“菩萨云何通达佛道?”维摩诘回答道:“若菩萨行于非道,是为通达佛道。”维摩诘所代表的力量是士,所以谈的是行,士的行可以引发告公用圭的力量的反行,就造成了非道,所以士要能够通达佛道就必须从非道开始做起。

维摩诘以六个层次来说明士如何通达佛道:分别是至于、行、示行、示入、示有和现六个层次,至于指的是以至临所建立的人位的大用于车循环中;行指的是士的知临;示行则是吾和士的行,吾是神,当告公用圭集中在人位的艮中时示和士相会了,就在示行中,此时属于神纪的范畴;示入是示在玄的率领之下与天位的三杰一起“入于穴”,就进入到了孚乃利用禴中;现指的是现行往来之后的见,已经进入到了时见曰会和殷见曰同中,而完成了善复。

至于、行、示行、示入、示有和现六个层次都属于“显比”的范畴,显是菩萨的显化;行是知临,士带着告公用圭的力量进入到甘临中;示入是王用三驱,带来了士、小和二,玄率领着天位三杰进入到归妹愆期时的水中行,此时士在运用着隹,隹的力量可以造成“食旧德”,食旧德是隹在火天大有的自我加持中进入到“归妹愆期”时的水中行,“需于泥”的时候就进入到“迟归有时”的德中;示行的时候已经在“观我生进退”中,已经在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中,没有了隹、雉之类的禽,就“失前禽”了,示行时已经在神纪中,带来了观行,所以“邑人不诫”;现则是士完成帝乙归妹以祉元吉,也就是于时见曰会时在泽山咸中完成了育阳,并且在殷见曰同时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这个时候就得一了。

文殊师利又进一步地问道:“云何菩萨行于非道?”这个问题主要是针对士在人位的艮中的表现,这个时候在“中士闻道,若存若亡”的范畴,正处于来反、勿用和告公用圭的转型的用间过程中,所以维摩诘的回答首先就强调“菩萨行五无间”,这个时候的首要任务是“无恼恚”,也就是“往厉必戒”,告公用圭的力量很奇妙,可以轻于鸿毛,也可以重于泰山,关键在于“无恼恚”,只要“无恼恚”,就可以在至临的力量发展到山地剥时,没有各种的罪垢;在进入到山泽损时,没有无明憍慢的过错;在进入到山水蒙时,具足“治人事天,莫若啬”的功德,啬指的是“困蒙之吝,独远实也。”困蒙时实际上已经进入到了泽水困中,泽水困具有消陨离为火的功德,“于臲卼”时就可以完成善复;人位的兑代表色界,天位的兑代表无色界,“行色无色界道,不以为胜”,因为真正的胜在天地否,不仅完成了天山遁,与此同时还得一了,而进入到了圣人的境界。

吾和士联手的十二示行时就进入到了神纪中,此时已经进入到了火山旅-艮为山中,在在观中进行着观我生进退的任务,这个时候的首要之务是完成告公用圭的转型,所以虽然处于孚乃利用禴的贪欲中,却因为已经离开了人位的坎而无着了,所以能“离诸染著”;示行嗔恚也是相上的嗔恚,并没有任何的力量加诸于诸众生,所以不会引发山地剥,就可以“无有恚碍”;示行愚痴却不钻牛角尖,虽然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却可以让智慧显现,淡化对人世间的执着,所以可以“而以智慧,调伏其心”;破除贪嗔痴是脱离孚乃利用禴的基础,所以被列为十二示行示行之首。

十二示行是在时间上的用间中,所以过去时间中的重大事件都会重演,只是用一次淡一分,而且扰乱时具有表里不一的特性,所以“示行悭贪,而舍内外所有,不惜身命;示行毁禁,而安住净戒,乃至小罪,犹怀大惧;示行嗔恚,而常慈忍;示行懈怠,而勤修功德;示行乱意,而常念定;示行愚痴,而通达世间、出世间慧;示行谄伪,而善方便,随诸经义;示行憍慢,而于众生,犹如桥梁;示行诸烦恼,而心常清净。”

九示入是玄同以玄德的身份进入到夬履中,目的是通达佛道,起步就在用间,因为属于王用三驱的力量,所以本身具有来反性质,但是用间的意义在于避免进入到山地剥,以保全天位的大和震为雷,以或承其羞取代获匪其丑,所以示入时的首要之务就是“示入于魔,而顺佛智慧,不随他教”,也就是不进入到左道旁门的孚乃利用禴中;用间的时候五间俱起,所以“示入声闻”时,先进入到水风井的内间中,再进入到水山蹇中,“而为众生,说未闻法”,未闻法指的是不进入到风泽中孚的心法,也就是以观我生进退的心法完成士进三退,将人位的坎中的成员全部引导至人位的艮中,就转入到了火山旅中;“示入辟支佛”是进入到山泽损中,藉着山泽损中由告公用圭所形成的人位的大完成大悲,“而成就大悲,教化众生”;

示入时虽然还没有脱离孚乃利用禴,但是已经将集中在人位的艮中,“示入贫穷,而有宝手”,贫是山水蒙的结果,穷是坎为水的结果,“宝手”是士的一只手持卜敲打,产生了四时之见,所以“功德无尽”;“示入形残,而具诸相好”,形是火风鼎-火水未济中的饮食衎衎,形残指的是火山旅,进而进入到艮为山,这个时候只有自,自代表如来,这个时候菩萨于生死畏中,可能面临山地剥的风险,只能依于如来功德之力,而如来国土严净,“以自庄严”,而避免了山地剥;“示入下贱,而生佛种性中”,指的是玄同在其羽可用为仪的心法之下离开了天位的艮,进入到了玄德中,因为带着佛性“生佛种性中”,所以“具诸功德”;

“示入羸劣丑陋,而得那罗延身”,九示入是玄同以玄德的身份进入到夬履,夬履指的是泽天夬,羸指的是“羸其角”,泽天夬中含藏雷天大壮,所以也有羝羊触藩,羸其角的问题,就具备完成姤其角的条件;劣是于臲卼时所造成的劣马,但是“丧马勿逐自复”,“无所往”的时候虽然“良马逐”了,但是“其来复”的时候却会重新挹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九示入的九取其带有有“莫夜有戎”的心法,可以造成丑,“获匪其丑”和“或承其羞”中都有丑;陋中的丙指的是车循环,丙火具有用拯马壮的心法,就转入车循环,所以丙火代表车循环,丙进入到隐处时意味着已经“于臲卼”了,就在阜所代表的地雷复中完成善复,转陋习为善复;“得那罗延身”指的是从泽天夬发展到天地否,于是成就了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而成为金刚力士,那罗延力是玄德之力,既有佛陀三十二相和八十种好之一, 又是西方极乐世界众生所应具有的力量, 自然是“一切众生之所乐见”;

玄德在泽水困中“示入老病”,却在“于臲卼”时“而永断病根”,不仅脱离了有言说的孚乃利用禴,而进入到圣人的不言之教中,不再进入到生死之中,同时迎来了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有国之母,可以长久”,彻底地“超越死畏”;

玄德在兑为泽中“示有资生”时,善为士者在天位的坎中如如不动地观行,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而恒观无常”,正因为恒观诸行无常,所以不再进入到人位的坎中,就不至于造成火水未济时的今,今指的是练气还虚时的气,意味着完成了善复为妖时就“实无所贪”,不再进入到练气还虚;

玄德在泽风大过中具有“枯杨生稊,老夫得其女妻,无不利”的心法,而“示有妻妾婇女”,与此同时也具有“枯杨生华,老妇得其士夫,无咎无誉”的心法,在“利御寇”中改变了告公用圭的性质,而打破了“夫征不复”的魔咒,在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中自动进入到天地否中,“而常远离五欲淤泥”;

“示有资生”和“示有妻妾婇女”都是玄德在示入时完成了来反所造成的折其右肱之后而进入到孚乃利用禴的有中,但是基于佛性的缘故,已经“实无所贪”,而且“而常远离五欲淤泥”。

在二有之后进入到三现,三现是玄德在完成了中行之后在“善复为妖”中进入到泽水困中,泽水困具备一切法,所以可以“现于讷钝,而成就辩才”,讷是“有言”发展到了“内比之”,意味着完成了“包蒙”,从巽为风发展到了山水蒙的“纳妇吉”,就进入到了“子克家”,风水涣就取代了风火家人,而进入到了车循环中,钝是以火泽睽的金完成了“挫其锐”,“挫其锐”之后就在兑为泽的菩萨净土中,至临就变成了咸临;“而成就辩才”则是泽水困的成就,“于臲卼”时就“无碍”了,没有了坤为地-地雷复的障碍了,意味着已经完成了“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就可以发展到玄同的高度,再进入到玄德中时善为士者就可以在天位的坎中总持无失,不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的“有孚失是”中。

善为士者在通达佛道时在“现于讷钝,而成就辩才,总持无失”之后,再度“善复为妖”,进入到泽天夬中,在泽风大过中“示入邪济”,但是因为泽风大过可以在“枯杨生华,老妇得其士夫,无咎无誉”心法之下,因为善为士者的缘故重新进入到地雷复中,所以在希腊神话中泽风大过是擎天神阿特拉斯所代表的力量,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在泽风大过时形成了“而以正济,度诸众生”的“天罗地网”,而能够做到“天网恢恢,疏而不失”,泽风大过实际上是泽山咸与泽水困结合而成,在希腊神话中爱神阿芙洛狄忒与战神阿瑞斯是一对情侣,两人被火神赫菲斯托斯所编织的黄金网网住了,因为具有归藏于天的性质,所以疏而不失,维摩诘将“现于讷钝,而成就辩才,总持无失”与“示入邪济,而以正济,度诸众生”排放在一起,因为深知天罗地网的道理。

“现遍入诸道”是在“善复为妖”时玄德以菩萨的身份“行五无间,而无恼恚”,在于臲卼的时候,达到了“心行灭处,言语道断”,“而断其因缘”,就可以才有言说的孚乃利用禴进入到圣人的不言之教中。

“现于涅槃”是善复时进入到了天山遁-天地否中,因为“善复为妖”时还在“有余涅槃”中,“而不断生死。”末了,维摩诘告诉文殊师利道:“菩萨能如是行于非道,是为通达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