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菩萨继其他的三十一位大菩萨在谈入不二法门时说道:“如我意者,于一切法,无言无说,无示无识,离诸问答是为入不二法门。”
文殊师利在玄同之后进入到夬履中,就在善复为妖中,泽天夬自带莫夜有戎的心法,所以文殊师利从一切法开始谈起,一切法指的是坎为水-山水蒙和泽水困,于臲卼的时候就“无言无说,无示无识,离诸问答”,就可以通过玄牝之门而完成善复,如文殊师利之意的入不二门是玄牝之门。
言是天位的大的反行入口,就进入到了孚乃利用禴中,所以有言代表着孚乃利用禴;说是在车循环中“利用刑人,用说桎楛”,就会将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有言说是正复为奇的阶段,因为经历了山地剥,以至于有言说只能在风泽中孚的四时之见中,有言说的目的是进入到水雷屯的有喜中,与入不二门背道而驰,而且因为经历了山地剥,所以往得疑疾,只能发展到天位的坎中,以至于完全无法入不二门。
示指的是示行、示入和示有:示行是吾和士联手,一起在神纪中,此时已经进入到了火山旅-艮为山中,在观行中“观我生进退”,这个时候的首要之务是完成告公用圭的转型;示入是王用三驱,玄率领着士、小和二进入到归妹愆期时的水中行;示有是“示有资生”和“示有妻妾婇女”,两者都是玄德在示入时完成了来反所造成的折其右肱之后而进入到孚乃利用禴的有中,但是基于佛性的缘故,已经“实无所贪”,而且“而常远离五欲淤泥”,示行、示入和示有都是发生在人位的艮中的事情,入不二门时已经进入到了天位的艮中,早已经无示了。
识、志、意古皆通用,三者都是告公用圭的力量,雷山小过时告公用圭开始集中在人位的艮中时,艮为山时志意就完全集中了,就到了“识众寡之用”的时候了,识众寡之用者胜,在雷山小过-艮为山中识分明,善为士者对于众人的身份了如指掌,就可以勤而行之,逐一引导到天地否的胜中,识是发生在人位的艮中的事情,在入不二门时则早已经无识。
离诸问答与不落言诠不同,不落言诠指的是已经进入到了圣人的不言之教中,而离诸问答是脱离了孚乃利用禴中的问答,问是以多问于寡,也就是以山泽损的大所形成的多对人位的艮所作的问,造成了众在山地剥之后变成了寡;答是上在天位的坎中在已经完成了问之后应答如注,以应用其言而进入到水雷屯,问答发生在孚乃利用禴中,入不二门时已经脱离了孚乃利用禴,所以离诸问答。
文殊师利因为既是玄同也是玄德,自身带着玄,具有用行师的本质,所以对于文殊师利而言,完成了胜解中就是最高境界,所以以脱离了孚乃利用禴而进入到天地否为入不二门。
大沩智征云:“不二法门是默然不是默然?若是默然,文殊则为剩语。不是默然,维摩一场虚设。毕竟如何,具眼者辨。”
如果默然指的是舍利弗之默,也就是风泽中孚中的默,那么文殊师利就还在天水讼的归而逋中,还有人位的坎,所以还有剩语;如果不是舍利弗之默,那么维摩一场虚设。
虚设是有言在士的持殳敲打之下发展到了升虚邑,有士在人位的坎中持殳敲打就说明了还在孚乃利用禴中,这样的敲打只会造成“取女,见金夫,无攸利”的结果,大沩智征的名字说明了还在“利用行师,征邑国”的阶段,不过,最后可以进入到撝谦中,完成由豫,所以大沩智征所关注的是人位的坎中还有没有剩语。
事实上维摩诘之默早已经完成了“负且乘,致寇至”,在山泽损中的大被用于山地剥之后之后就“需于泥”了,便可以通过玄牝之门,进入到天地否中,就完成了胜解,人位上已经没有任何的剩语,而且此刻已经进入到了圣人的不言之教中,已经超越了正复为奇和善复为妖的阶段,即将进入到了炼虚合道的阶段,正要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中,所以入不二门,而文殊师利也是能够完成“观我生进退”的胜解者,在进入到视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剩语,彻底地脱离了孚乃利用禴。
大沩智征的名字说明了还在雷山小过中,将复未复,甚至还没有进入到菩萨行,当然还不认识入不二法门,由于对于默然的认识还停留在舍利弗之默,从这个高度谈默然,不是得罪文殊师利,就是得罪维摩诘;大沩智征对于维摩诘之默还还存在着绝对的盲区,入不二门是得一者在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之后的世界,已经没有代表善为士者的维摩诘的事情了,所以不落言诠,而得一者已经等同佛性,即将在天雷无妄中炼虚合道,就进入到了金刚道,不二法门是进入到金刚道的门户,四大金刚随时都会将说法者请回去,所以只有得一者任意出入三乘而唯用震为雷,不能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