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师利问维摩诘:‘菩萨云何通达佛道?时,维摩诘所说的:“菩萨能如是行于非道,是为通达佛道。”菩萨行于非道是有所为而为,因为“六十二见及一切烦恼,皆为佛种。”用拯马壮之后有了明夷之心,就进入到了孚乃利用禴的左道旁门中,就有了六十二见,这是至临所产生的“惑至”,“惑尽”时已经了知一切诸法的空相,诸法空相是声闻乘和圆觉乘的智慧,就断除一切烦恼而离障无染时,而成就了一切智;而在人位的艮中“观我生进退”时的观行中成就了菩提道,于是“烦恼即菩提”,劳谦时所产生的烦恼在完成了善复之后就成就了菩提道,而没有了孚乃利用禴中的差别,这就是菩萨的道种智,于是具备了完成天山遁-天地否而能出离世间的能力,当从玄同进入到玄德,就有了玄同的自和玄德的共,这是菩萨的智慧,在自共之相中的菩萨道因为还在孚乃利用禴的范畴中,所以还是会“以为有生死可厌,有涅盘可求”;到了通达一切智与道种智时就完全地脱离了孚乃利用禴,而“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时已经有了域中四大,所以“得大方便”,“发心即知”是如来的发心始终以知临的方式“为无为”,发心的目的是“以辅万物之自然而敢为”,炼虚合道时已经在唯用震为雷中,所以“不假方便,不假思量”,而“了达无碍”时就成就了一切种智的佛智。
文殊师利对维摩诘所说的:“若见无为入正位者,不能复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实际上是对“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这句话的诠释,无为法有四种:一种是外道所修得的无想定,无想定是泯灭一切心想的禅定,因为诸法空相是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的产物,如果一心以告公用圭的力量用于泯灭一切心想,就会造成山地剥,而在十朋之龟的作用之下令前六识心及心所不起现行,就可以进入到无想定,但是第七识和与第八识仍在,不离根身,因为再山地剥中中以至于完全无雨,对身体不作任何的加持,以至于造成了“朝甚除,田甚芜,仓甚虚”,而出定时又会按照无明的习气而造作,此时却因为已经完成了育阳而具有强大的力量,所以“服文彩,带利剑,厌饮食,财货有余”,老子称这样的无为法“是谓盗夸。非道也哉!”
另外一种阿罗汉和辟支佛这两乘人修得的灭受想定,第六意识不再起作用,灭受想定能够断除三界内的见思二种烦恼,破除我执,但法执还未破除,他们不能再从空出假,入尘垂手教化众生,因为已经在愚痴之力中,根本出不来,以至于“若见无为入正位者,不能复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见无为入正位者”是在山地剥之后进入到风泽中孚中,虽然翰音登于天,目的却是进入到水雷屯中,所以“不能复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大迦叶闻言后感叹道:“尘劳之俦,为如来种。”尘劳之俦指的是在火山旅的鹿尘中和地山谦的劳谦中的同俦们才是真正的如来种,因为他们知道惟入于林中几不如舍的道理,同时能够做到在劳谦之后在撝谦时牵出大象,就进入到了雷地豫中,而开始了善复。
大乘菩萨所修的禅定是依如来功德之力从冥升到冥豫成的过程,才是本来具足的自性本定,因为有着善为士者的观行,在观我生进退的时候近具六根,并且可以在天山遁-天地否的时候将万物和万法归藏于天,所以远遍一切万法,因为是在动悔有悔中完成善复,所以这种禅定既能动又能静,事理圆融,没有入定和出定、动静的差别。
诸佛如来所修的上上禅定是那伽大定,即“那伽常在定,无有不定时”,从瑜伽相应的角度来理解这句话就更清楚了,只要在瑜伽相应中,就可以湛然常寂,心如止水,波澜不惊,不为外物所动,无时无刻不在定中,没有动摇。
“一切贤圣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因为修行者对于无为法的认知差异而有了不同的修行结果,如果完全没有无为法的认识而从下往上修,因为没有做到“我好静,而民自正”,也就是没有做到无为,就会造成“人之迷,其日固久。”,人位的震始终被用于习坎中,所以“孰知其极?其无正也。”这里的正是“我好静,而民自正”中的自正,风泽中孚在“正复为奇”在“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中,在经历了“以奇用兵”时的山地剥之后,进入到风泽中孚,以至于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以至于“永不能发无上道意”,而成为根败之士;而“善复为妖”则是在“我好静,而民自正”中,在天山遁-天地否时完成了玄同,再带着佛性进入到玄德中,就进入到了菩提道,两者看起来没有什么差别,实际上后者已经善复在尘劳中改变了告公用圭的性质,天复归于天,并且一举完成了民自正,就可以进入到菩提道,这个时候可以达到“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的层次,而在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之后,在炼虚合道时则可以以圣人的身份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境界中。
“我好静,而民自正”中的自正是在尘劳所形成的烦恼泥中,因为善为士者在天位的坎中如如不动,所以可以在观行的时候“勤而行之”,才能藉以完成天山遁-天地否,“乃有众生起佛法耳!”如果士不能以知临的方式进入到人位的艮中的烦恼大海中,就无法完成告公用圭的转型,唯有入烦恼大海,才能得一切智宝,如果只是能掐会算,一定七日,算不上大成,唯有在圣人之道上下功夫,在菩提心之下依如来功德之力为众生起佛法而尘劳者就是如来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