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菩萨行是大乘菩萨开示有疾菩萨的成就法门,涵盖了整个炼神还虚的过程,具体地描述了炼神还虚的内容,练气还虚的过程是从诸法中开始,却能够脱离小乘的局面,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法发挥了升华的效果?又如何能够在住于涅槃时打破了阿罗汉的唯一修行结果?从玄同返回到玄德看似走了回头路,可是实际上避免了直入涅槃的结果,无形中建立了有余涅槃,炼神还虚的中乘道路允许小乘有了更为充裕的时间慢慢地进入到大乘的炼虚合道中,这个过程就是菩萨行。
三十二菩萨行之首是无住,坎为水和山水蒙时必须“不住其中”,“不住其中”是不住在中行中,中行时已经处于“惟十有三祀”中,意识受到了十朋之龟的抑制,所以成为愚人法;泽水困时发展到了“于臲卼”时已经“无所往”了,心已经成为勿用之牛,此时则必须“不住不调伏心”,神纪的首要任务就是无住,其他都是士的任务,吾必须无住和无为,吾控制着告公用圭,告公用圭被用在调伏心,吾的无住和无为避免了上身,士才能动得了,告公用圭的力量才能随之而动,才能发挥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
雷山小过时还在“归妹愆期”中,还没有脱离孚乃利用禴,所以在于生死,但是善复为妖时,就没有进入到山地剥,没有山地剥就不在孚乃利用禴中,就可以脱离四时之见,而进入到善复中,是谓“不为污行”,不为污行是善复为妖的特性,进入到夬履不是因为山地剥的缘故,而是在炼神还虚时期的“辅万物之自然而敢为”,就不至于陷于天地不交;在“和其光,同其尘”的时候已经“住于涅槃”,因为还是有余涅槃,所以还可以离开,可以在玄同之后进入到玄德,玄德带着佛性进入到兑为泽,由于已经远离了孚乃利用禴中的灭度,是谓“在于生死,不为污行;住于涅槃,不永灭度,是菩萨行”
坎为水时一直在“习坎”中,反复地“入于坎窞”,造成了愚人效果,所以是“凡夫行”,而山水蒙时因为以贝拿臣而完成了“得臣无家”,而有了贤,随后进入到天水讼的圣中,这样的圣是“时风若”所形成的圣,“时风若”是完成了时归的火风鼎,在“归而逋”之后进入到天水讼,因为两者都还有山地剥,所以不是菩萨行,是谓“非凡夫行,非贤圣行,是菩萨行”。
垢行是污行,也就是经历了山地剥,造成了亏,在风泽中孚的四时之见中时因为具有山地剥,所以属于污行;净行则是兑为泽的境界,但是兑为泽具有“不永所事”的特性,还是有可能会进入到泽水困中,所以在京剧中净行是花脸,唯有进入到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才能“非垢行,非净行”,才是菩萨行。
炼神还虚从车循环中开始,还有魔行,但是到了“咸其辅颊舌”时,人位的艮中的众甫和车循环都已经归藏到天位的艮中,意味着已经降伏众魔,是谓“虽过魔行,而现降伏众魔,是菩萨行。”
一切智是声闻、缘觉的智,一切智是了知一切诸法总相之智,总相即诸法空相,在完成了一切智之后,都能够完成时归,说明了能够“无住”,就避免了愚人法,是谓“求一切智,无非时求,是菩萨行。”
因为上士闻道之后就在天位的坎中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就没有了中士和下士,所以“诸法不生”,可是玄德进入到兑为泽的菩萨净土中,并没有留在玄同的正位中,诸法不生是士的功德,不如正位则是玄德的功德,是谓“虽观诸法不生,而不入正位,是菩萨行。”
“观十二缘起”指的是圆觉乘的中士在火天大有的自我加持的“缘起”之下进入到坎为水-山水蒙-泽水困的左道旁门中,也就是进入到诸邪见中,邪见是无视因果的谬论,尽管如此还是菩萨行,因为圆觉乘的中士具有积极的目的,入诸邪见的目的是在泽水困中消耗尽离为火的双向加持,必须达到诸法空相才能断尽,因为具有这样的目的,所以可以进入到炼神还虚中,是谓“虽观十二缘起,而入诸邪见,是菩萨行”
从《道德经》转入《维摩诘经》的目的是以大乘佛法来印证《道德经》,让学人们看到大乘佛法与《道德经》的密切关系,大乘佛法将《道德经》发挥到了另外一个境界,变得更为缜密,但是并没有脱离《道德经》的范畴,《道德经》的佛法化让大乘佛法脱离了印度佛法的原始风貌,打破了直入涅槃的唯一道路,而且没有与“三法印”相悖,有了《道德经》的加入印度佛法才能发展到今天的高度,当年参与译经者的智慧让《道德经》变得更为恢弘。
三十二菩萨行可以充实炼神还虚的过程,力量崛起时就无可避免地发展到饱和程度,同样的力量唯有得到了不同的心法的约束和发展才能得到不同的成果,如果得不到点拨,无论多少时间都无法摆脱固定的轨迹,所以力量的拥有者必须拥有相应的心法让力量发挥到最高的境界,而且不是菩萨行就是妖魔行,力量已经俱足,只需要很简单的心法就可以渐次成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