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松林是雷山小过所开启的四军交会之地,处山之军、斥泽之军、水上之军和平陆之军都出现在一地,归妹愆期迟归有时的期间在雷山小过中经历了四军之战,一直在战隆无登中,成为绝山依谷的时候才进入到处山之军的视生处高的阶段,水山蹇的时候是斥泽之军的知临中的震为雷被用作来反,之后再度进入水上之军中,继而转入到平陆之军,这是一场很大规模的车循环,战火连天,所以初进镇海禅林寺的门首的水山蹇时所见一片疮痍,第二道门的火山旅时则出现了黄钟毁弃瓦釜雷鸣的景象,要到了艮为山时才见到黄金装圣象,白玉造阶台的兴隆景象,僧是西方路上喇嘛僧,代表着雷泽归妹的复合力量,其中有男性的力量,也有女性的力量,而男性的力量在四军之战中逐渐消陨殆尽,才成为帝乙归妹以祉元吉的力量,在人位上是防,也就是雷山小过的弗过防之从或戕之,在天位上是房,也就是泽山咸的天府,在人位上是炼神,在天位上是还虚,如果没有完成时归,四军之战就白打了,“先至先去,前有利,后有病。”,先是巽为风的先甲三日后甲三日,至是至临,去是车循环,利是利用行师和利用侵伐,后的时候已经到了姤其角的时候了,这个时候就产生了病,病者忧也,也就是既忧之了,足以退志。
僧房卧病六十八难发生在镇海禅林寺,镇海禅林寺的镇指的是镇圭,镇圭是天子在山天大畜中的告公用圭,国之玉镇出现时,就进入到了处山之军,开始视生处高了,也就是到了大宝器归藏的时候了,海是天位的大海与人位的大海, “九夷、八狄、七戎、六蛮谓之四海,”艮为山是四海会同之地,镇海实际上是让火山旅-艮为山中成为“惟蜀之门,作固作镇”,惟是惟入于林中,蜀是天府,指的是泽山咸,“房四星,名天府,管四方”,泽山咸是二十四星宿的政治中枢,在火山旅-艮为山中作固作镇,作为泽山咸的门户,禅是三星在天的境界,在艮为山中封禅,顶天功德自动完成封禅,林指的是水雷屯的“即鹿无虞,惟入于林中,几不如舍”,旅焚其次之后天位来的虎以人位为几,不如进入到泽山咸中,舍者主人家也,这是对泽山咸最简单的解释,进入泽山咸是到家,得一时就建立了天山遁的通道,禅天也随之建立,寺在人位的坎中,指的是雷水解,雷水解控制着水山蹇-火山旅-艮为山,寺是井谷射鲋之所,谷出现的时候就将包有鱼中的鱼射到天位的由豫中,这个时候已经冥豫成的阶段了,寺的境遇已经今非昔比了,江流子时代的金山寺宁静安定,在用六时成为朝廷的廷,第六层次的镇海禅林寺则已经到了大宝器归藏的时候了,人位的坎中的寺已经结束了车循环的任务,进入到人位的艮中,这个时候是良马固车的时节,到了束马县车的时候了,作固作镇是山天大畜时的艮为山的内容,可是“将适舍,求毋固。”,在进入到泽山咸时不能有固,无所往则固,固会形成围地,围地足以塞其阙,闭塞了天阙,无法完成三星在天,在其来复之前,人位的艮处于固的状态,为什么无所往了?因为人位的艮被寺的力量所把持住了,就往见吝了,所以必须解固,“明养生以解固”是认识到养生的意义而藉着雷水解解固,解固就是解围,实际上是解除寺司功能,如果不解除寺司功能,就会产生痼疾,必然会进入到山地剥,就会在有疾的心法之下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这就不合时宜了,因为违背了第六层次的归藏宗旨,这是僧房卧病的成因,当唐僧进入到禅房时就已经处于泽山咸,既为天府,既是到家,怎么会卧病?三日病是火山旅中两个前后相从的木产生了过度的焚如,就会发展成为死如,也就是进入到了山地剥,就无法进入到泽山咸中,第六层次的第一要务是避免山地剥,三日病是无法完成炼神还虚的根本障碍,弥勒之禁和弥勒之封的主要功德就是解固-解围,才能适舍。
在黑松林中,只有唐僧听见女怪的呼唤,执意要行者救怪,此事与老师父缓观山景,忽闻啼鸟之声,又起思乡之念,听和念是两者不同的进入到人位的震的路径,听是敬用五事的“四曰听,听曰聪,聪作谋”,谋属于雷水解的范畴了,谋的成果是天泽履-天雷无妄,而念则是用六的轮转点,念是山地剥的结果,意味着唐僧打算重新进入到车循环,而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中,预示了两者的相遇必然出现力量的冲突,两相冲突就注定一场三日病,也就是车循环所造成的病,唐僧要在黑松中观赏可人情意的奇花异卉,要在此坐坐,并要行者化斋,就改变了发展到路径,又再次进入到了重关,第六层次最忌讳的就是在直中直的力量中不明所以地纳凉,纳凉指的是藉着内比之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中,《孙子兵法 九地篇》教你如何扭转这样的不合时宜的反行之势: “先夺其所爱,则听矣。”爱是火风鼎的产物,弥勒之封封住了艮为山的前门和后门,就没有了火风鼎和火水未济,就可以进入到听中而用谋。
“行者笑道”反复出现13次,意味着在黑松林中行者反复执行着引的任务,不断地一握为笑,意味着笑也是告公用圭的一种形式,行者笑道:“师父要善将起来,就没药医。”善将中的善是羊誩,带着羊的有言是或承其羞的模式,说明了善是山天大畜中的告公用圭,这也是慈善引起妖诬的原因,将是车循环中的主导者,起是起凶后进入到巽为风,鸿渐于陆的时候进入到了水山蹇,造成了妇承筐无实,来是不速之客三人来,进入到来反,最后就会进入到无妄之疾,勿药有喜的泽雷随-水雷屯中,三藏坚持救怪,行者直言道:“师父既然如此,只是这个担儿,老孙却担不起。”事实上八戒开始承担了担子,八戒担担子代表着至临的震为雷被用作来反,意味着没有了行者的稽疑之功,在直的力量中至临就会引发最难对付的斥泽之军,斥是挥斤,指的是来反,斥中有入主的力量,所以斥泽之军的效果非常彻底,不仅完成威用六极,而且因为山地剥的缘故,以至于完全没有泽山咸的效果,如果在斥泽中交军,必然出现山地剥,以至于丹陷在凵中,甘临实际上是丹陷在凵中,造成了既忧之,“寡人不祥,被于宗庙之祟,沉于谄谀之臣”的自罪实际上是发生在斥泽之军中,也正是长老在在既忧之之后有了退意,打算修书太宗时所指的“僧病沉疴难进步”的沉疴,沉疴是在斥泽中载沉载浮,沉疴是斥泽之军的另外一个表达方式,所以孙子兵法中强调“不知山林、险阻、沮泽之形者,不能行军”,其中的原因在于行者不参与斥泽之军的运作,只是反覆地执行延引的任务,意识和天心都不在线上,只担负士刲羊无血的工作,如果在文字上都难以理解,在无形无相的力量中自然就更是没有头绪,这正是斥泽之军需要乡导的原因。
在贫婆国三难中出现了一个特殊的主题,那就是回小向大,回小向大指的是小乘是解脱道,解脱道只求解脱,不求成佛,所以必须进一步发心,发菩提心,学习大乘佛法,在力量中,水雷屯是小乘的最高境界,天雷无妄则是大乘的最高境界,在第六层次必然会因为丹的成型而出现冲突,小乘是用六的力量,大乘是时归的力量,这个时候就面临回小向大的问题,小乘是一种极度坚固的修行,尤其是发展到了固的程度时,更是难以改变方向,在那么多的释门弟子中只有如舍利佛、目莲回小向大,大多数的天人合一一辈子都在王假有庙的心法之中,根本的原因在于过去很难长寿到必须考虑第六层次修行内容,王假有庙的心法足矣,但是这个问题随着现代科技医疗和生活水准的进步变成了一个日益重要的议题,单凭王假有庙的心法固然可以度过一世,可是当丹成型了之后就会越来越难以平安以度,很难避免多病和多灾多难,在直的力量已经发展到了时归的层次时继续反行就会产生颠覆性的后果,可是,自古以来第六层次的修行都只有开悟者或是修道者能够参破,小乘的心法到了第六层次不但无法继续升华,反而构成了障碍,小乘者有一个不得不回小向大的理由,那就是在第六层次中如果不到天位,就会成为妖邪,成为求阳的姹女,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只有在用留而得一之后才能进入到纯阳境界,天位的成员反行入口时是不速之客三人来,到了人位的兑中就成为妖魔鬼怪,在丹成型之前,人位上的妖魔鬼怪现象都不是非常明显,不过,到了丹成型了之后就会变成吃人的妖怪,求阳的姹女在镇海禅林寺吃了六个僧人,为了自己的形象,没有理由不回小向大,
韩非子在原道训中称“夫喜怒者,道之邪也”,这个喜怒是力量上的喜怒,喜是“无妄之疾,勿药,有喜”,就在有疾的心法之下转入泽雷随-水雷屯,本质上是违反了天道,小乘无法成佛的根本原因在道邪本质,在不谈时归的特性之下,即使在第六层次也会在习坎的驱使之下反行,而且反行时必然产生山地剥的怒,所以韩非子才会断定为道之邪也,而最大的问题出现在丹成型时,有言与斥泽之军相会就会将另外三种问题加叠在一起,分别是:“忧悲者,德之失也;好憎者,心之过也;嗜欲者,性之累也。”回小向大实际上是小乘力量的救赎,在小乘的力量中才有鬼畜和地狱,大乘在真人、圣人、佛菩萨的力量中,所以吉祥平安,小乘者必须打破独善其身的精神和颠扑不破的习坎,才能进入用留,天府是净土之母,可以生下一,得一才能建立净土,因而“五藏宁,思虑平,筋力劲强,耳目聪明”,
大乘的力量并不是那么虚幻不可及的事情,不进入到甘临的既忧之和山雷颐的独乐乐,就是德之至也,何天之衢四通八达却不进入风水涣的涣奔其机,就是静之至也,嗜欲却以泽山咸取代山地剥,就是虚之至也,没有好憎,就是平之至也,不受到来反的影响而进入到散位独影意识,就是粹之至也,能此五者,则通于神明;通于神明者,得其内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