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有畏 菩萨当何所依?

文殊师利在问完了慈悲喜舍之后,接着又向维摩诘问道:“生死有畏,菩萨当何所依?”生死发生在孚乃利用禴中,有畏则是“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唯施是畏。”之际,这个时候知临已经转入到了至临,天道也转变成为大道,告公用圭的田相值落在了人位的艮中,而造成了山地剥,所以士对山天大畜所带来的施予感到“唯施是畏”,因为障碍了中士成为善为士者。

维摩诘知道要避免“大道甚夷”的问题,并且满足“而人好径”的需求,那么“菩萨在生死畏中”,就“当依如来功德之力”,也就是固守在艮为山中,就可以始终在如来的功德中,如来是自,于是从“冥升”到“冥豫成”都在如来功德之力中,不仅可以避免将艮为山发展到山地剥,而且可以因为固其结,而让三星结合在一起,进而发展到由豫中,就完成了三星在天,于是就可以彻底地打破了孚乃利用禴的三才阵势。

维摩诘在回答文殊师利所问的:“当于何住?”时答道:“菩萨欲依如来功德之力者,当住度脱一切众生。”人位的艮中的一切众生已经处于“需于泥”的状态,具备了通过玄牝之门的条件,所以应该以完成天山遁-天地否为目的,这样的心法首先就避免了进入到水雷屯中,与此同时已经具备了度脱一切众生的基本要件,维摩诘深知心地法门具有排他性,非彼即此,老子的“去彼取此”也是同样的心法的运用。

文殊师利三问:“欲度众生,当何所除?”维摩诘似乎很简单直接地回答了问题,事实上“欲度众生,除其烦恼。”这句话暗藏着度的心法,除字中蕴藏着地雷复和火雷噬盍两种力量,余是亼木,指的是火雷噬盍,火雷噬盍在屡校灭趾中完成了善为士者的回归本位,这个时候还在交的力量中,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成为来反的斧钺,山地剥之后在士的持卜敲打之下完成了数,这个时候还在“归妹愆期”中,于臲卼时就到了“心行灭处,言语道断”中,就进入到了“迟归有时”中,就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时就没有了地山谦中的“烦”和车循环中的“恼”,过程在烦恼中,成果则是菩提。

藉着火雷噬盍和地雷复来除烦恼就是维摩诘所谓的“当行正念”,既完成了山地剥所形成的念,同时也完成了真正的归正,“正复为奇”因为无法抵达天位的艮,而且只能反复循环,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归正,唯有善复为妖才能真正地完成“炼神还虚”,而能够就此“不生不灭”,在这个过程中士是主角,士在决定“或存或亡”,也就是士选择了在泽雷随中存,就可以完成袭明,也就不会在山地剥之后进入到风泽中孚,因为士已经“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唯施是畏”了,已经认识清楚了,而且因为在“观我生进退”之前已经完成了“同其尘”,所以可以依如来功德之力,自在天位的坎中“观我生”,中士在人位的艮中“观我生进退”,水山蹇时形成了自和士的协作,所以水山蹇才能成为告公用圭的转折点,中士只要能够观到,示就会自动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坎中子也随之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就可以发挥无我和禁乱止暴的效果,就具备了善复的根本要件,善复之后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中时就可以不生不灭。

维摩诘为不生不灭所作的定义是“不善不生,善法不灭。”在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之后天位的大就不会再被用在有言说,意味着脱离了孚乃利用禴的生死,就没有不会生出不善,所以“见群龙无首吉”;而善复为妖可以在进入到夬履之后在泽风大过中自动完成善复,始终在炼神还虚中,乃至进入到炼虚合道中,所以善法不灭。

文殊师利回到了善不善的根源上,问道:“善不善孰为本?”维摩诘告知文殊师利善不善法的根源在于“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及吾无身,吾有何患。”孚乃利用禴中的宠辱若惊都源自于身,才有了欲贪、虚妄分别、颠倒想、无住,这里的无住指的是“依如来功德之力者,当住度脱一切众生。”因为惟十有三祀的时候就无法完成天山遁-天地否,而且来反的结果只会造成“匪躬”的结果,也就是孙子所谓的:“水可以绝,不可以夺”。

末了维摩诘对文殊师利强调:“无住则无本。”一切法都是因为无法完成天山遁-天地否而节节上升,所以有了一切法,一切法的共性是车循环和山地剥,所以必须超越孚乃利用禴,并且将一切法归藏于天,为此必须藉着“致虚极,守静笃”而完成归根复命,进入到炼神还虚,再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中炼虚合道,才能“没身不殆”,这就是“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这一段对话验证了《维摩诘经》是《道德经》的佛法化的观点,维摩诘对身的看法完全符合老子在《道德经》第十三章中对身的说法,维摩诘所谈及的身与一切法的关联性,以及所提供的升华之道也与《道德经》谈一切法的第十四章、谈善为士者的第十五章和谈善复的第十六章相同,从《道德经》的高度看《维摩诘经》不但没有违和感,反而可以倍觉熟悉,在众多的典籍中很难找到更完美的相辅相成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