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 秦风 蒹葭》或被视为讥讽秦襄公之作,或被视为惋惜招引隐士而不可得,或被视为描述秋水伊人的情诗,实际上是描述“履霜坚冰至时”在泽水困中的困境,这一首诗必须与路逢大水三十六难、身落天河三十七难和鱼篮现身三十八难一起理解,一路上在火凤鼎的道阻且长和不节若则嗟若的道阻且跻中,鱼篮现身时则在说明道阻且右,从和中反复出现,指的是是中行、告公、从的过程,宛在水中坻则在用圭中,这个时候要弗过防之,因为从或戕之,蒹葭三段与三难相互辉映,蒹葭6水与三回中的90水也是前后两位圣人的隔空呼应,同心同德地照顾后人,把自己最珍贵的心得留作灯塔,渡河前八戒说明冰薄和冰厚,要知冰的厚薄在“举钉钯筑他一下。假若筑破,就是冰薄,且不敢行;若筑不动,便是冰厚,如何不行?”薄是雷风相薄,雷风相薄时只能发展到火山旅的层次,天位的甫反行入口,只是经历了第一种的用行师就解了,因为可以直接完成遁,并且可以迳入火雷筮盍,完成明,可是当火凤鼎出现了之后,没有了顶天功能,无法自动完成遁,就会以为冰薄,且不敢行,所以孚乃利用禴中还会出现第二种的用行师,厚在甲骨文中是厂中一个倒写的享,意思是在车循环中已经完成了用享祭祀,已经完成了第二种用行师了,水风井可以发展到寒的程度,行时阵阵阴风冷,立处层层煞气温的时候就已经恒寒若了,就急了,寒是明的征兆,厚的时候就到了可以进行敦复的时候了,就可以明了,实际上在身落冰河时具足了明的力量条件,为什么还会身落冰河?以执之用黄牛之革来完成拘系之乃从维之,才能完成系遁,这个过程非常隐晦。
身落天河的身是告公用圭的结果,艮为山在方雨亏悔之后完成了艮其身,意味着在井谷射鲋的时候已经完成了首身分离,首处于入于幽谷的状态,而鱼被射到天位,人身则被交付给国主,基于这个目的水风井被发展到了寒泉食的程度,发光地的特性是有火有水,离为火的双向加持熊熊燃烧,才有努力修持光一元的水中行,由于水风井在离为火的双向加持之下发展到了恒寒若的程度,所以产生了冰雪寒霜的效果,水风井发展到了寒泉食的寒不同于天寒地冻的冷,寒是一种风,所以可以被水解除,“以火佐攻者明,以水佐攻者强”,力量发展到了这一步,心气变得又硬又强,十朋之龟已经成型了,所以充满了意必固我,变得不尽情理,所以寒的时候实际上已经脱离了神的境界,非常唯我独尊,文中虽然谈到神、三和王,但是三者加起来都不及我多,这样的变化在寒中根本分辨不出来,因为智慧已经被限制住了,所以很难上层次,寒是车循环的产物,“寒从脚下起,火自头上生”,头热脚寒也是寒泉食的特徵,射阳居士对于寒的描述非常清楚:“皮袄犹嫌薄,貂裘尚恨轻。蒲团僵老衲,纸帐旅魂惊。绣被重裀褥,浑身战抖铃。”寒是明的前奏,如果没有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中,说明了没有完成时归的能力,力量就仅止于“重衾无暖气,袖手似揣冰”,力量都浪费掉了,尤其是育阳的机会,所以孙子强调:“非利不动,非得不用,非危不战。”国主必须很清楚火攻的目的是什么,不能盲动,不能育阳也代表着不能完成大有得,就意味着无法上层次。
落是天位的大在来章有庆誉的时候以东的身份反行入口,正是庄子在《秋水》谈到的“落马首,穿牛鼻,是谓人。”落马首造成了良马逐,穿牛鼻则造成了其牛掣,利建侯的时候是谓人,“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时是良马逐之际,“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时是其牛掣之际,“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时是是谓人之际,《秋水》与《蒹葭》隔空相和,落马首很容易,穿牛鼻是完成了其人天且劓,就是牵复的功夫,告公用圭在强大的我执之下很难完成牵复,第三层次谈破我执可以说是天方夜谭,所以很难唯用震为雷,灵感大王在水下弄个神通,滑喇的迸开冰冻,慌得孙大圣跳上空中,早把那白马落于水内,三人尽皆脱下,八戒、沙僧和白马通晓水性,负水而出,只有三藏未能脱险,灵感大王把唐僧藏于宫后,装在一个六尺长的石匣,六尺石匣是被来章的甲所倾倒的凵,没有了一,所以行其庭,不见其人,水风井发展到了寒泉食的时候就很难是谓人,在火山旅时“楚子成章华之台”,这个时候没有王,所以“愿与诸侯落之”,利建侯的同时,侧面说明了已经处于春秋战国的局面,尽管完成了首身分离,却无法是谓人,落最主要的意义就在于强调非主观意识所追求的结果。
天在孚乃利用禴中是在告公用圭的力量所产生的“有陨自天”,在艮其身的时候一方面有来自于人位的以杞包瓜的力量,另外一方面有来自于天位的含章力量,天位的大以立甲的力量甘临,甘是反行的丹,先是进入到了水上之军和平陆之军,继而进入到了斥泽之军,在山地剥中全军覆没,整个被囚禁在六尺石匣中,以至于“误踏层冰伤本性,大丹脱漏怎周全?”所以谓之有陨自天,有陨自天有一个显而易见的结果,那就是反复打破遁尾的力量之源,遁尾的力量被用在利己中,所以车循环获致无穷的力量,最后必然造成了用留的难题,必须惊动鱼篮观音才能扭转乾坤,鱼篮观音在成行时连装扮的时间都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发生在天风姤的范畴,属于天大的事情。
河指的是天河,天河是围绕人位的艮的河,天河进的时候就集中在人位的坎中,天河退的时候则回流到天位的坎中,宛在水中央的时候则汇集在人位的艮中,天河一直在或溯或洄,而天位的震和其中的日则始终从之,“天河退,紧随跟”其实是人位上的宗室诸侯的问题,第三层次的我执太强,很难完成退,尤其是当一和二结合而成三的时候,有了将的力量,更是谁都不服,这个时候天位的大域人位的大结合成为强大的鱼,天位的坎和人位的坎共同形成了天河,天河有一个特性,那就是行者所说的:“水中之事,我去不得。就是下海行江,我须要捻着避水诀,或者变化甚么鱼蟹之形才去得。若是那般捻诀,却轮不得铁棒,使不得神通,打不得妖怪。”在天上是龙身,到了人位就只能是鱼蟹之形,使得神通的是小,坎为水-山水蒙都成为法术的成分,只能成为日足,所以一到水中就被八戒欺负,“八戒正行,忽然打个躘踵,得故子把行者往前一掼,扑的跌了一跤。”
幸而行者早知道那呆子要捉弄自己,拔下一根毫毛,变做假身,伏在八戒背上,弄个“闻声不见面”,见面是时归,本是行者分内之事,到了水中行时也发挥不了这个功德,必须靠雷水解,只有在这个时候士才能任,到了水中就是沙僧的天下,丹也成为小有言的法宝,意味着一和心猿在水中都不管事,而三只能在平陆之军时发挥司的功德,到了斥泽之军时也只有退的份。
三十七谈的是第三层次的七,七是明用稽疑,发光地的总持就是天位的坎的职掌,因为水中行一直在潜水中,全靠天位的坎在总理时政,稽迟是告公用圭,全力以赴地反行,疑则是在雷火丰中往得疑疾,完成时归,再发无边妙慧光,进入到天雷无妄,在有疾的心法之下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中,没有发展到水雷屯,就谈不上无边妙慧光,文中出现了14明和16个底,莫不在提醒水雷屯的水底行,水底行不能是一种意外,以至于唐僧被关在六尺匣中,不能发挥水底行的祗诲功德,究其原因是因为没有事先完成时归,可以说是不明解数的结果,第三层次是天位的坎的考关,因为天位的坎一动就涉及到攒蔟五行颠倒用,所以在身落天河三十七难中谈攒簇五行,然而攒簇五行皆别异,水风井-火风鼎中的攒蔟五行有别于告公用圭中的攒蔟五行,天位的坎的反行和回归的目的在明,而明的关键在雷水解-火雷筮盍,最后必须完成见,才能明,必须在见的同时完成用留,明才有意义,才能克服僧的效果,这一套功夫就是解数,“不明解数乱如麻”,第二层次和第三层次,乃至整个孚乃利用禴的考关都在解数上,因为孚乃利用禴本身就是积极入世,不愿意回归天位,主要是不明白用留的意义,很多男人在第三层次都过得如同僧人一般,僧的效果无法获得有效的中和或淡释,加上第三层次的我执和法执过于坚强,以至于稽疑七事中的雨、蒙和克的效果太强,这是肇因于离为火的双向加持的悔和车循环的贞的肆虐,明白解数才能“有分有缘成大道”,否则只能“相生相克秉恒沙”,在水风井-火风鼎中反复地相生相克,由此可知解数的重要,无法淡释我执和法执,就很难完成时归,因为始终不拯其随,无法完成“收族故宗庙严”,就无法进入到处山之军中,自然无法完成雷水解-火雷噬盍,八戒和沙僧战灵感大王是示与鱼之战,八戒和沙僧是金生神水产婴娃中的神水,属于水风井中的水上之军,灵感大王则是山泽损中的鱼,天风姤在包有鱼时已经进入到了山泽损,这个时候就会不利宾,以至于无法完成农用八政中的宾,也就是利用宾于王时无法完成归正,小有言之所以可以造成乌鸡国救主二十六难和身落天河三十七难就是因为鱼的存在障碍了时归,鱼是天风姤-山泽损中特有的产物,所以需要鱼篮观音亲自出马收鱼,必须回到最初始的心与力量中,才能完成回收,收鱼成为进入第四层次的标准,说明了已经一定程度地超越了我执和法执,才能安住最胜菩提分法,最胜是因为完成了雷水解-火雷噬盍,进入到了天雷无妄的境界,菩提分法是因为在有疾的心法之下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中,还不是最高境界,不是根本,《后赤壁赋》的重点在“仰见明月,顾而乐之”,“举网得鱼”和“归而谋诸妇”,让世人一目了然,作者已经劈破旁门见月明,而且完成了收鱼,深具时归解数,具备了进入到第四层次的资格。
身落天河三十七难与乌鸡国救主二十六难出现了换汤不换药的重复现象和变本加厉的现象,根本原因在于没有完成“劈破旁门见月明”,没有完成第二层次的升级,以至于只能变本加厉,厉的效果却不能用于穿过狭窄的正门回天,由于不断地在车循环中“只为殷勤经三藏,努力修持光一元”,所以不只是带来履霜坚冰至的效果,与此同时还强化了僧的效果,因为水中行可以造成“绝地无留”的结果,无法育阳,以至于没有性欲,也没有性能力,过着圣人一般的生活,所以国主很容易产生已经登圣的错觉,事实上却造成了人的婚姻生活的障碍,表面上单凭一招半式就可以闯江湖,自己已经达到了神的境界,国主在人位的坎中尽心尽力地“努力修持光一元”,人世间没有比这样的国主更殷勤的了,好像已经没有更高的层次了,自然也根本没有升级的想法,实际上却已经註定让一个人在各方面都无法真正地成功,单凭人的努力无法超越命运的枷锁,当力量成为枷锁时,如果没有“劈破旁门见月明”的观念,越努力越会造成反效果,西游记以第三层次为上部的终点,在人生的前半部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到了后半部就会明显地呈现层次不足所产生的后遗症,气功界为这样的国主创造了一个专有名词,让这个现象可视化,可是,这样的名相只是发现了一个现象,本身并不具备改变的能力,观念才是推动升级和改变命运的根本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