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住

十住是大乘菩萨的五十二修行阶位中的第十一位至第二十位,十住又称十地住、十法住、十解,说明了十住与雷水解的关联性,此时已经具备了胜解的能力,行解相应了,就可以住,住是主人,指的是吾,吾是神主,不仅具有小、二,同时还具有士所主导的申,申中有着两只羽手,羽是玄的力量,合起来就是告公用圭的总体力量而可以完成中行,所以吾是行解相应的力量,西周金文中吾多用来表御,代表着利御寇的力量,吾可以在风泽中孚-风山渐时住于人位的艮中,并且在五气朝元时住于佛地,五气指的是志、思、神、心、德,而神是五气之长,吾在十住时成为主角,完成了去彼取此之后就五气朝元了,就可以“心安住于真谛之理”,“真谛之理”就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说明了已经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简单地说十住是专门针对吾的修行。

十住是完成菩提道上的告公用圭的转型,完成归藏于天之后,先要居住于泽山咸的人位的艮中,过程是将贝的力量转变成为朋,朋是凤凰,不是凤凰,单有财货是无法成为凤凰,必须能够在坤为地-其来复的力量中归藏于天,才能称为凤凰,成为凤凰之后才能在十信中达到了玄同之后以玄德的身份进入到泽天夬中。

十住是菩萨道中的发心,菩萨的发心不同于王的发心,王的发心是“有孚发若往得疑疾”,就进入到了孚乃利用禴中,在“用拯马壮”之后获明夷之心;而菩萨道的发心则是“壮于前趾”,“壮于前趾”的特性是“往不胜为咎”,也就是说壮于前趾的目的是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如果不胜而往,就有了罪咎,两者的区别在于前者处于交的力量中,后者处于直的力量中,这是最根本的区别。

因为孚乃利用禴中的“前识者”,在用拯马壮时进入到了车循环造成了“道之华,而愚之始”,所以菩萨反其道而行,向天而行,为此必须进入到雷泽归妹的力量中,才能发出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才能进入到菩提道,经过了山火贲-雷泽归妹的换轨,代表车循环的足和代表士的止都积聚在人位的艮中,造成了壮于前趾,形成了人位的艮中的厚和实,就进入到雷山小过中,而“大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就完成了“去彼取此”,也就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

“壮于前趾”的目的是完成天山遁-天地否,所以具有“往不胜为咎”的自我要求,如果不能完成胜解,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就是罪咎,这样的发心让十住绝对地信顺佛之教法,佛是地雷复,“无所往”时清静无为地迎接地雷复的力量,就可以进入到由豫,而由豫时“勿疑”就可以进入到泽山咸,进而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这是十住的背景。

按照《华严经》所立的十住分别是:发心住、治地住、修行住、生贵住、具足方便住、正心住、不退住、童真住、法王子住、灌顶住。

十住之首是发心住,“以真方便发此十心,心精发挥,十用涉入,圆成一心,名发心住。”真方便说明了已经从正复为奇转入到了善复为妖,已经进入到了雷泽归妹的真中,真方便时已经进入到雷山小过向上发挥,目的是将代表车循环的军天山遁天位,脱离了孚乃利用禴,自然也就断尽三界见惑,也就是说已经从归妹愆期转入到了迟归有时中;“心精发挥”中的心精是告公用圭所形成的惟精惟一,意味着子已经随着示进入到了火山旅中,心就不再被用于车循环和山地剥,这个时候就明心了,而且此时性就成型了,只差完成见,就可以见性了;从天水讼的角度来看就是在“渝安贞”的时候进入到兑为泽-泽水困,完成人位的艮中的众甫“归而逋”的时归,“十用涉入”指的就是甫,也就是入主之力和十朋之龟的联用,在泽水困中“圆成一心”,“于臲卼”时在地雷复中发展到“冥豫成”,得一时就证得真如,就圆成实相了,得一等同佛性,就圆满成就了,名“发心住”。

十住之二是治地住,“心中发明,如净琉璃内现精金,以前妙心,履以成地,名治地住。”治地是雷山小过的人位的艮,告公用圭的力量都集中在此,正是“观我生进退”的观行之际,“心中发明”是性光所形成的相,其心纯乎天理,如精金般成色足而无铜铅之杂,因为还在炼神还虚的菩提道上,所以在冥豫成之后在有渝的心法之下进入到夬履中,也就是在玄同之后进入到玄德中,是谓“以前妙心,履以成地”。

十住之三是修行住,“心地涉知,俱得明了,游履十方,得无留碍,名修行住。”

心地指的是人位的艮,涉知是士从中士发展成为上士,成为善为士者之后就袭明了,“心地涉知”是告公用圭在雷山小过中,士完成了袭明,就从地山谦-雷地豫发展到了泽山咸,士和震为雷都“俱得明了”,就可以以知临的方式进入到甘临中,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游履十方”,并且在顶天功德中自动回天,不但完成了大有得,而且完成了天山遁,所以“得无留碍”。

十住之四是生贵住,“行与佛同,受佛气分,如中阴身自求父母,阴信冥通,入如来种,名生贵住。”当玄同以玄德的身份进入到夬履时,士就在佛性的影响之下“行与佛同,受佛气分”,冥豫成的过程在梦中或定中,恍恍惚惚,还有能够活动的“意生身”,会经历各种境界,无所往时自动就会得到坤为地-地雷复的父母之力,人位的大中的阴和信就从人位的艮中以朋的身份进入到了由豫中,到了天山遁时就阴信冥通了;“入如来种”指的是在菩提心之下依如来功德之力为众生起佛法而尘劳者,在水山蹇-火山旅-艮为山中完成善复为妖,“菩萨有隔阴之迷”指的就是这个阶段。

十住之五是方便具足住,“既游道胎,亲奉觉胤,如胎已成,人相不缺,名方便具足住。”胎是月和厶的反行入口,厶代表用于折其右肱的告公用圭,造成了有和私,意味着在中行之后进入到了风山渐,因为风山渐的人位的艮具有“妇孕不育和利御寇”并存的特性,乃有“罗汉的住胎之昏”;“亲奉觉胤”的意义是破除了车循环和山地剥,就脱离了孚乃利用禴,就可以被中士送往天位的震中的由豫,胎从人位的艮中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时就“如胎已成”了,就冥豫成了,人位的震中的人,雷山小过的人位的艮中的相,都已经“人相不缺”地进入到了天位的艮中,意味着人位的成员都一个不缺地归藏于天,包括用缶时的车循环和十朋之龟都已经“咸其辅颊舌”了,也就是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

生贵住和方便具足住都是道冲的内容,属于道纪的范畴,吾在道纪中的任务是免于孚乃利用禴中的车循环和山地剥,如果不从易经和道德经的高度来理解,就很难超越“罗汉有住胎之昏,菩萨有隔阴之迷”的困蒙。

十住之六是正心住,“容貌如佛,心相亦同,名正心住。”这个时候已经结束了“正复为奇”,没有了车循环,没有了山地剥,意味着心已经被归藏到了天位的艮中,而进入到“善复为妖”中,玄同以玄德的身份进入到了“夬履”中,所以士在佛性的影响之下,“容貌如佛,心相亦同”。

十住之七是不退住,“身心合成,日益增长,名不退住。”合发生在在火山旅-艮为山,在火山旅中“谨其守”,在艮为山中“固其结”,结合之后就可以“冥豫成”,就“身心合成”了,“冥豫成”时告公用圭就成为佛性的化身,在泽山咸中育阳而“日益增长”,到了第七住时就断尽三界思惑,善为士者就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而得住不退了,也就是证得无生忍,无生忍是善为士者之忍,通达无生无灭之理而不动心,没有生灭就意味着已经脱离了孚乃利用禴,而无所造作,意味着就不可涉大川了,就没有了诸法,无生忍是见道菩萨之忍,就进入到了见道初地。

十住之八是童真住,“十身灵相,一时具足,名童真住。”童指的是火山旅-艮为山时天位的大以童子的身份与雷泽归妹的真一起进入到了火山旅-艮为山的人位的艮中,十身指卢舍那佛之十身:声闻身、缘觉身、菩萨身、如来身、法身、智身、虚空身、业报身、众生身、国土身,八地以上菩萨方得十身,而八住只得相,天位的大是以童子的身份进入到人位的艮中,虽然只是童子灵相,但是“十身灵相,一时具足”,而可以随意变化。

十住之九是法王子住,“形成出胎,亲为佛子,名法王子住。”天地否时一从兔口生出,兔子代表泽山咸,从泽山咸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时就得一了,得一等同佛性,已经“形成出胎”,这个时候就具有了真人的身份,在天位的艮中与天合一,此时身为佛的地雷复已经完成了远复,所以得一者“亲为佛子”,成为法王子。

十住之十是灌顶住,“表以成人,如国大王,以诸国事分委太子,彼刹利王世子长成,陈列灌顶,名灌顶住。”冥豫成时就已经“表以成人”了,虽然具有国大王的身份,但是不会再其羽可用为仪的心法之下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所以只是“如国大王”;而天位的震为长子,也就是太子,“以诸国事分委太子”时就“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就进入到了泽雷随中;“彼刹利王世子长成”刹利王是来反时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中的王,也就是孚乃利用禴中的王,即水中行之王,所以被成为刹利水浇头王,世子是坎中子,这个时候已经长成,不再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构成人位上的障碍,就可以“陈列灌顶”,陈列指的是艮为山的“列其夤”,告公用圭的力量陈列在人位的艮中,灌顶是如来以具含万德的本性清净智慧慈悲水甘临到人位的艮中,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在完成了甘临之后就自动完成天山遁,意味着已经完成了“去彼取此”,就可以“陈列灌顶”。

九、十住都是针对尘沙惑的修行,尘沙惑是迷惑于界内外恒沙尘数所起的各种惑障,也就是火山旅的鹿尘和水天需的需于沙所引起的惑障,完成了冥豫成就断界内尘沙,伏界外尘沙。

《维摩诘经》的观众生品谈的就是十住,观众生品从慈悲喜舍开始谈起,谈到

菩萨欲依如来功德之力住度脱一切众生,最后谈到:“是天女已曾供养九十二亿诸佛,已能游戏菩萨神通,所愿具足,得无生忍,住不退转;以本愿故,随意能现,教化众生。”“得无生忍,住不退转”是十住之七不退住的功德,士就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却能在甘临时“随意能现,教化众生”,并一举完成天山遁-天地否;简单地说十住是善复,如同法雷般惊醒沉睡中的众生,启示与指引人位的艮中的一切众生,而破除众生之迷妄而使其开悟,完成了十住就明心见性了,于是就三明了,三明是法明、慧明和无漏明三种智慧:法明即宿命明,就能知自己及他人的过去宿世因果;慧明即天眼明,就能知自己及他人的未来因果,天眼明可彻见未来之事而生厌离之心;无漏明即漏尽明,就断尽一切有漏烦恼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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