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肃金殿里,招贤固在兹。锵锵石渠内,序拜亦同时。
宴锡欢谈道,文成贵说诗。用儒今作相,敦学旧为师。
下际天光近,中来帝渥滋。国朝良史载,能事日论思。
兹指的是火地晋的受兹介福于其王母的兹,兹字从艸,底下是两个半日相连,艸部的存在说明了雷火丰的力量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进入到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中,两个半日是天位的田的反行中的半日与坎中子的联手,这是山风蛊中的内容,两度出现时就进入到了山雷颐,乐具有兹体,乐是山雷颐的境界。
肃肃金殿里的金殿指的是火天大有,火天大有被石渠一分为二,成为火凤鼎与火泽睽两部,两边肃立,所以有两个肃,如同朝会一般,招贤固在兹,招是火凤鼎中的内容,贤是火泽睽中的内容,兹指的是介福,介是火地晋所产生的两个丨落在人的两侧,王母的介福是什么样的福?福是两个工字型坎挟持口,顶上是一个倾倒的凡字,凡是夯具,夯具倾倒了,口受到了抑制,这个时候才能够享受到王母在石渠另外一边的介福,这个时候就是示的世界了,介福的两边都是两个半日的联手,合起来成为兹,福是两个半日的联手所带来的效果,富是宝盖底下的酒坛子,这是天位的震的反行所带来的境界,也就是其羽可用为仪的结果,先入风,再入水,锵锵石渠内的石渠是遇主于巷的效果,内指的是水地比的比之自内,意味着天位的坎进入到了反行,锵锵是两个半日碰撞的声音,居于人位的坎中的一拿下了月和爿,爿变成了坎中子,月就中止了,于是进入到了火凤鼎-天风姤中,在火凤鼎的方雨亏悔中,序和拜都同时在进行,序指的是艮为山的言有序,拜指的是天位的大的反行,亦是大携带着两个坎,所以这个大指的是天位的田,意味着进入到了下世模式中。
宴锡欢谈道的宴指的是水雷屯的飧宴,锡指的是地火明夷-雷火丰-火地晋所打造的金殿,欢是日昃之离所形成的身心分离,指的是不鼓缶而歌,之后两个廿被推送到天位的坎中,人位上没有了坎才有欢,喜是日立足于人位,已经进入到了水雷屯,这个时候是喜,人天共吉才有喜的感觉,廿走了,日来了,所以谓之欢天喜地,谈是地火明夷与火地晋所建立的离为火,这个时候是尧天舜日欢天喜地的有道时节,文成贵说诗的文是来的意思,不速之客三人相杂而来,来做什么?来反,完成了成和贵,两者都是身心分离,说诗的说指的是山水蒙的用说桎楛,诗则是利用刑人之后拿下土,用儒今作相的用儒指的是水天需,用儒的是风天小畜,风天小畜在不速之客三人来之后,也就是其羽可用为仪之后,进入到水天需,相字中的目是横目,意味着已经进入到了下世模式中,这是有孚惠心的方法,在益之用凶事的过程中处于山中行,完成了告公用圭和有孚中行之后就进入到了风雷益的利用为大作,敦学旧为师的敦指的是艮为山的敦艮,学是其羽可用为仪与坎中子的联手,将两个×提到天位的艮中,成为何天之衢中的两个目,这个时候已经进入到了山水蒙,随即在人位的离的推送之下进入到了旧的层次,旧指的是天水讼的食旧德的旧,这就是有孚惠我德,师是两个半日相连,这个时候已经分开来了。
下际天光近指的是在人位上天水讼与水天需近在迟尺,光指的是水天需的光亨,虽然近在迟尺,但是苏頲已经将易学完全混成在诗中,不着痕迹,四平八稳,而且完全看不到火地晋的熊熊烈火,如果没有融通,就摸不着边际了,中来帝渥滋的来是其羽可用为仪的来,来的时候两只坎手拿着丨,贯穿了口,就成为中,贵字上部的原型是两只坎手持丨,后来才发展成为中,完成了中行之后,才开始帝渥滋,王用享于帝,震为雷的力量掩至,才有了滋润,国朝良史载,国指的是风雷益的利用为依迁国,朝指的是山天大畜的王假有庙中的朝,良指的是山天大畜的良马逐,史指的是巽为风的用史巫纷若的史,载指的是火天大有的大车以载和风天小畜的尚德载,彼此相依相持,可以藉着人位的离相互转变,能事日论思的能指的是天泽履的眇能视,跛能履,事指的是震为雷的有事,能事是履道坦坦,日也在履道坦坦中扮演关键的角色,论是孚乃利用禴,但是已经没有了巽,所以没有品,只有亼和册,这就是主人有言的境界,思是田如艮中,指的是风水涣的匪夷所思,思的时候是坎中子在当家作主,也就是进入到了山水蒙中。
国学中有易学,但是易学非常专门,如果从国学的角度看易学的作品往往就会摸不着边际了,集贤宴中群贤毕至,大神云集,各个都把自己的心血结晶浓缩在一字之悟中,错过了太可惜,在大神的智慧中徜徉就是亲闻大神的指点,唐朝易风鼎盛,很难有比唐朝的辅国精英们更高妙的诠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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