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道德经

  • 道德经第六十九章

    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是谓行无行,攘无臂;扔无敌;执无兵。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故抗兵相若,哀者胜矣。

    ====================

    第六十八章的“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的四种功德,体现了不争之德,用人之力的能力,而能配天古之极;

    本章在天地否中“行无行,攘无臂;扔无敌;执无兵。”成因是避免了轻敌,在艮为山时兑为泽的力量全部进入到人位的艮中而得敌,也就是告公用圭形成了天地相抗的局面,胜者因为懂得用哀而得胜,哀兵在困于葛藟中发展到了于臲卼,而得到了父母之力,所以胜出。

    不轻敌是“配天古之极”的必要条件,敌是至临所形成的商兑,商纣王在妲己所代表的利己心的诱惑之下成为不道昏君,利己心是为了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中,就会终来有它,易经藉着宁字将商兑和水地比关联在一起,同时又藉着有它将水地比与泽风大过关联在一起,轻敌就会进入到泽风大过,造成告公用圭的纣王化,不轻敌才能主动地脱离孚乃利用禴的战场,没有了利己心就没有泽风大过所带来的祸,就不会丧羊于易,也不会丧失人君之宝,才能转入有厉,而得以“藉用白茅”,进而“或承其羞”,于是就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本章进一步地诠释了第六十七章“我有三宝,持而保之”的意义。

    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

    用兵有言指的是在有言说的孚乃利用禴中用兵,只有在孚乃利用禴时才有用兵,兵是用六者的两只手拿着釜斤,所以兵是来反时才有的力量,足以造成山地剥,“是以兵强则灭,木强则折”,兵强就会过涉灭顶,木强就会折其右肱,山地剥除了剥除了羊的力量之外,还将力量限制在有疾的高度,就无法五气朝元,无法发展到视履考祥其旋元吉,所以老子称:“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

    吾是风泽中孚中的告公用圭者,已经在不敢为天下先的原则中,目的是完成善复,才能配天古之极,吾在人位的坎中时是“枢机之发,荣辱之主”,在人位的艮中敢为天下先的时候是暴客,而在不敢为主的时候就成为归客,就会摄心守义;

    进退是在风地观中“观我生进退时”的士进和三退,不敢进寸是因为士进入到人位的艮中时就会持而盈之,告公用圭的力量就会盈满人位的艮的谷,造成士进而克,退尺是三从人位的坎中退到道人位的艮中而离开了尸,不再是“三尺之童”,而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成为来反时的“目中童子眼前人”,这个时候正是告公用圭转型的时候。

    雷山小过的“无咎。弗过遇之;往厉必戒,勿用永贞。”在提醒“或跃于渊”发展到“井甃”时垒石为壁而造成了地幽井谷是无咎的,可是,在“大师克相遇”的时候就不能再至临,往厉指的是至临,不再至临才能在勿用时得到坤为地的利永贞的力量,而完成善复,这个时候如果再至临,再用兵,就会成为盗夸,因为已经积雷成丹了,所以“往厉必戒”,这是“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的原因,此事关系重大,如果一部修行之作没有谈及此事,那么就还在第四层次之内,一句“不敢”就已经在善复中。

    是谓行无行,攘无臂扔无敌执无兵。

    “行无行,攘无臂,扔无敌,执无兵”是第六十八章:“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的具形化,行无行则不武,攘无臂则不怒,扔无敌则不与,执无兵则为之下。

    善为士者在善复之后才能“行无行”,无行是在天地否中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行的时候则进入到知临,带着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进入到甘临,就自动归藏于天;

    善战者是在艮为山的兵陈时能够“固其结”而完成三星在天者,因为不怒,就不会从艮为山发展到山地剥,因为已经进入到了天地否的无为中,所以攘无臂,臂是肱,攘臂就造成了折其右肱,攘无臂意味着没有折其右肱;

    善胜敌者因为已经完成了天地否的胜,过程中已经完成了天山遁,所以必须再有敌指的是风泽中孚中的“得敌”,“得敌”是告公用圭中的天位的大与人位的大在艮为山时相为仇敌,就会发展成为山地剥,天地否时告公用圭的力量已经全部归藏于天,天地否时已经得一,所以“一也者,无敌之道也。”过程中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已经没有折其右肱的必要了,而不再“攘臂而扔之”,扔是丢弃,焚如时是折其右肱,弃如时就扔到天位的艮中,天山遁时的一扔就进入到天地否的无敌之道了,这个时候才得一,因为两个目没有扔到天位的艮中,就无法隔离,就没有得一,所以得一在天山遁之后,所以不与。

    善用人者是藉着人位的震中的有厉而完成善复者,兵者之所以是诡道在于只存在于有言发展到“于臲卼”的时候,也就是山地剥的时候,善用人者已经将车循环归藏于天,而且告公用圭的力量也归藏于天,所以执无兵,执无兵的时候意味着已经没有孚乃利用禴,没有车循环、没有山地剥,连人位的艮中的口都遁走了,已经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中。

    祸莫大于轻敌,轻敌几丧吾宝。

    祸指的是泽风大过,泽风大过可以成为孚乃利用禴的大本营,无论火风鼎或是车循环都可以包含在泽风大过中,因为造成孚乃利用禴的关键在于山地剥,而由于经历了山地剥的关系所以只能在风泽中孚的四时之见中运转,泽风大过可以造成三种中行:丹的反行所造成的得敌、泽地萃中的或歌或泣、火天大有-山天大畜所造成的或鼓或罢,最大的中行效果就是得敌,得敌是天位的大与人位的大相互为敌所造成的山地剥,而且是在车循环中的得敌,轻敌是将山泽损中的告公用圭用在车循环时中,反复进入到水风井-火风鼎中,火风鼎发展到了亏的时候,就得敌了;

    轻敌时已经从火山旅-艮为山发展到了山地剥,就会剥除火泽睽-山泽损所建立的人位的兑,人位的兑可以是车循环的力量之源,也可以是风泽中孚化为风火家人的力量之源,所以人君之宝,车循环足以造成国力不足,几乎丧失了人君之宝。

    故抗兵相若,哀者胜矣。

    在军争时天位的不速之客三人来的力量与雷火丰的力量相差无几的时候,也就是在艮为山中天位的大和人位的大相当的时候,哀是为衣包裹着口,衣代表泽地萃,已经完成了萃如嗟如,在艮为山中是士在主政,士在哀邦国之忧,所以哀告宾伏,务期完成利用宾于王和伏戎于莽,也就是完成归正,并且结束告公用圭所造成的兵戎,当士完成了救患分灾的任务,就会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士在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就会功遂身退,这是天之道也。

  • 道德经第六十八章

    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

    ====================

    第六十七章的主题是“我有三宝,持而保之”,宝是“善人之宝”,可以用作善复,保是“不善人之所保”,保是负子,指的是“负且乘,致寇至”,就可以发展到需于泥,这个过程兼具玄和德,所以谓之“道者万物之奥”;

    本章则是玄德五章的总结,不武、不怒、不与、为之下可以说是玄德的四大特徵,四者都是不争的内涵,人位的震不被用于用拯马壮,意味着已经脱离了利己,才能发挥有厉的力量,背景力量是鸣谦,鸣谦一直发展到天位的坎中,有了嘉遁之力才能进一步地完成“日闲舆卫”,这就是用人之力,能够用人之力,才能配天古之极,配天古之极就是不争的最高境界,无为不是不做任何事情,而是藉着用慈完成用冥,这个过程已经没有心的存在,心已经返璞归真而成为朴,所以无为也不能解释为“无心而为”,无心只是一个事实,不是过程,只有在车循环才有心,无所往的时候才是无心,在车循环归藏于天之后连无心都找不到了,不争包括了无心的阶段,但是不争不等于无心,不争是善为士者的表现,无心是震为雷处于勿用之牛的阶段,不争才可以完成用冥,而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就可以无不为,无不为不是无所不为,而是停止了无为,而为之下。

    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

    《孙子·行军》指出:“故令之以文,齐之以武,是谓必取。”武是齐乎巽中的一环,作用是取人,人位的震被用于用拯马壮,就进入到车循环,所以“刚彊理直曰武,威彊叡德曰武,克定祸乱曰武,刑民克服曰武,夸志多穷曰武。”用武的时候还不是善为士者,还在孚乃利用禴中,而善为士者是能够完成帝乙归妹以祉元吉的士,不但完成了天山遁,而且带回来了白帝,甚至也将车循环带到天位,人位上就可以唯用震为雷,就没有任何兵灾了;

    善战者是能够在艮为山陈兵时能够不进入到薰心中而完成或承其羞者,或承其羞用的是静,而不是怒,怒就会造成山地剥,孙子兵法在申论安国全军之道时强调:“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因为一怒就会进入到造成道冲,所以有“怒气冲冲”之词,就会造成山地剥,这个时候就是“获匪其丑”,于是就只能达到有疾的高度,无法发展到圣人的境界,不怒才能完成“或承其羞”,或承其羞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就是“善之善者也”;

    善胜敌者是能够掌握知胜之道者,知胜有五:“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识众寡之用者胜;上下同欲者胜;以虞待不虞者胜;将能而君不御者胜。”其中的知可以战与不可以战者胜就是掌握获匪其丑与或承其羞的差异者;以多问于寡是有目的而为,目的是完成善复,而进入到天地否;上下同欲是完成了时见曰会和殷见曰同才有的效果,上下同声相应时就在天地否的胜中;虞是风泽中孚的有虞,不虞则是火山旅的即鹿无虞,以虞待不虞者是能够在火山旅的旅于处以人位的艮为几时转入泽山咸的居舍中,得一时就进入到了天地否的胜中;将是三,三既不受到涣其群的力量的影响,也不受到利御寇的力量的影响,也就是既不受到风水涣中反行的力量的影响,也不受到风泽中孚中上行的力量的影响,完全地无为,就可以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才是善胜敌者;为什么不与?因为与是用火的结果,来誉时为了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才将与推送到天位,不与说明了不以圣人境界为目标,就无法完成善复,不与才能藉着或承其羞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

    善用人者,为之下。

    善用人者是藉着人位的震的有厉的力量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而有了嘉遁之力者,当飞鸟已经完成了天山遁时,这个时候就“不宜上,宜下”,就是大吉的时候,就应该离开天地否的境界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中,在人位的震中示以一切众生,所以为之下。

    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

    善为士者、善战者、善胜敌者、善用人者都是不争之德的展现,都在直的力量中完成了时归,进入到了天位,才能不武、不怒、不与、为之下,《鬼谷子 摩篇》:“主兵日胜者,常战于不争不费,而民不知所以服,不知所以畏,而天下比之神明。”能够进入到天地否的得胜者在艮为山中陈兵时因为不争利,不争地,没有发展到山地剥,所以不会造成费留,也就是不至于耽误泽山咸中的用留,才能能够进入到常道中,成为常胜者,民智多则难治,服是伏,没有智多难治意味着完成了伏戎于莽,而且完成天山遁,就没有唯施是畏的问题,所以在天雷无妄的天下中比之神明,所以不争之德不仅可以常胜,而且可以成为神明;

    天位的坎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才有嘉遁之坎,才能具备嘉遁之力,所有的力都是嘉遁之力,用人之力也是一样,或承其羞可以在不争的情况下就不战而屈人之兵,就具备了嘉遁之力,所以是谓配天古之极;

    配是德在配,德配天地时直的力量达到了天位的艮中,于是进入到了天地否中,就在天道中,古是十朋之龟在口上,当古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时就成为咸其辅颊舌中的舌,反行入艮时就只在甘临中,甘字就像是舌中含着甘饴,没有了威用六极,极是山地剥所造成的极刑,或承其羞的方式可以在不争的情况之下就可以达到威用六极所达不到的效果,德配天古之极就意味着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

  • 道德经第六十七章

    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也夫!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今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先,死矣!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

    ====================

    第六十四章的天泽履、第六十五章的天风姤和第六十六章的天水讼合为玄德三相,也就是《三国演义》中的桃园三结义的原始雏形,我有三宝分别是天泽履-天风姤和天水讼,三者都是玄德之宝,天风姤的慈、天水讼的俭,天泽履的不敢为天下先,天风姤因为藉用白茅完成或承其羞,包有鱼说明了没有山地剥,所以慈;天水讼具有车循环的双向性,困于金车时带着吝,所以俭;天泽履已经完成了善复,具有视履考祥其旋元吉的本质,而“履道坦坦,幽人贞吉”,所以不敢为天下先。

    天风姤是刘备,因为既有玄德,而且用慈,完成了善复,所以可以善终,天泽履是关羽,因为夬履而转入到泽天夬,所以关羽被斩于临沮,天水讼是张飞,因为没有白旗和白甲,无法藉用白茅以或承其羞,以至于或从王事时经历了山地剥,因而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所以无成,也因为有疾而被张达取下首级。

    本章是专门谈慈的一章,慈是无为、无事、无心的表现,用慈才能用冥,“六亲不和”发展到了“无所往”的时候已经“绝仁弃义”了,进入到了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而“民复孝慈”,就可以做到第六十六章中的不争的境界,用慈意味着完成了摄心,慈心可以作为检验摄心的标准,能够用慈就必然可以完成用冥,冥豫成了就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故天下莫能与之争。”所以慈成为三宝之首。

    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

    我是王在火水未济中的身份,道大指的是“大道汜兮,其可左右”时的大道,也就是可以造成师左次和折其右肱的大道,大道用的是至临时的告公用圭,所以“大道甚夷”,具有夷平的效果,可以造成山地剥,看起来大道不符合天道,只会造成再三渎,以至于造成了第五层次难胜地中的难,可是,却是可以形成了超越难的契机,而可以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所以老子用“似不肖”,而不是“实不肖”;

    庄子在《列御寇》谈到肖:“达生之情者傀,达于知者肖。”通达生之情的称为傀,傀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被用于来反,因为可以造成山地剥,山地剥是鬼道,所以在风泽中孚时藉着用拯马壮而转入风水涣,一旦将车循环归藏于天之后,反而就可以成为天雷无妄中的圣人,所以“达生之情者傀”不是负面的表述,关键在于达,必须完成善复才能谓之通达;

    而达于知者肖是完成知临者,也就是完成“明用稽疑”者,肖是小月,小是舟的摆渡者,小有言的时候成为车循环的控制者,小有言时完成了需于沙,石化为尘沙,所以肖作微小讲,需于沙是通过回天之门的要件,虽然微小,却具有积极的意义,婴儿必然是在水中形成,所以肖;

    夫唯大,故似不肖。

    大道用的是田相值所形成的大的力量,足以造成“金玉满堂”,却“莫之能守”,必须“功遂身退”,才能转变成为“天之道也”,这个过程在无将大车中,没有了三在主持车循环时的政务清明,可是,却可以完成时归,所以看起来似不肖。

    若肖,久矣其细也夫!

    细和肖虽然都是微小的意思,而且两者都是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所造成的结果,但是意义不一样,肖造成了奇绝,就造成了绝地无留的结果,无法进入到泽山咸中用留,所以无攸利,而细造成了曲薄,也就是风雷相薄时造成了来反时的山地剥,来反是告公用圭的转型点,成为尘沙时反而具备了通过回天之门的要件,细用的是田,所以可以进入天地否,完成三星在天。

    “若肖,久矣其细也夫!”如果是王之道,兵久之后能够进入到细的境界吗?绝地无留,就没有了完成三星在天的可能,天道不是肖不肖的事情,而是细不细的事情,“事之危也,圣人知之,独保其用;因化说事,通达计谋,以识细微。”细微时已经在“于臲卼”的危中,因为属于道术之用,不是终极目的,所以独保其用,士完成了明用稽疑就通达计谋了,也就是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时就袭明了,如果“不矜细行,终累大德。”必须将肖与不肖的观点提升到细微的层次,才能通达,魔鬼在细微处,为者败之时就是魔鬼,冥豫成时就是真人,所以成败在细微处,老子在第六十三章一锤定音道:“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

    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

    我是孚乃利用禴中的王,我能够在车循环发展到了细微的时候完成了时归,结束了车循环时的“我道大”,才有天地否时的“我自然”,冥豫成的同时完成了天山遁,所以能够自天佑之吉无不利,这个时候才能谈保,保是保此道,“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因为持而盈之就会不得已,说明了无法将坎中子严收到人位的艮中,以至于无法完成善复,就会在车循环中循环往复,所以不如其已,已了才能完成善复,才能有成;揣而锐之就会造成来反,而造成山地剥,以至于不可长保,能够持而保之就说明了已经完成了善复,我之所以能够持而保之是因为我有三宝: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

    慈是坤为地-地雷复的慈幼,孚乃利用禴中没有雷泽归妹,却有干母之蛊和干父之蛊,所以没有慈,到了第六层次婴儿和姹女都出现了,就是用慈的时候,慈是父母的力量使然,雷泽归妹中兼有两种力量,既有雷火丰,也有地雷复的力量,到了谷的程度时,雷火丰的力量就用尽了,就需要慈母的力量产生其来复,才能够通过谷神不死玄牝门而进入到泽山咸中育阳;

    “俭,德之共也;侈,恶之大也。”俭是出自穴的时候离为火的力量已经用尽的状态,已经歉收了,丰的时候就会知临,告公用圭的力量就都进入到甘临,这个时候是惠而不俭,也就是有孚惠心,有孚惠心的时候就从甘临转入到无攸利的车循环;俭的时候已经无所往了,这个时候就直而不径,也就是有孚惠我德,不再将人位的震用作用拯马壮和来反,就不会进入到交的力量中;侈则是人位的震中的丹雷被用在车循环的来反中,而形成了多,多可以造成山地剥,就造成了难,所以是恶之大也;俭是进入天地否的力量,就可以脱离难而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所以“君子以俭德避难”;

    不敢为天下先不是无勇,而是勇于不敢,“勇于不敢则活”,不敢的原因是为了得到善果,“善有果而已”,所以“不敢以取强。”不敢才能“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一旦勇于敢,就会“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

    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

    是勇于不敢则活的勇,此时士已经回归本位,才有勇中的嘉遁之力,勇本身是中行的力量,勇于敢的时候进入到了风水涣中,也就是在用拯马壮之后进入到了车循环,山地剥就会造成杀,所以勇于敢则杀,而勇于不敢的时候是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士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时就“恒不死”了,进入到“咸其辅颊舌”的时候就活,所以勇于不敢则活,慈母和严父的勇是勇于不敢则活的勇;

    广是“广大配天地”,指的是第六十八章:“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善为士者具有不争之德,能够自我约束:不武、不怒、不与,为之下,就可以完成时归,进入到天地否,而广大配天地,“是谓配天古之极”;

    器指的是“天下神器”,长指的是“有国之母,可以长久”,不敢为天下先就具备了归藏于天的要件,就可以进入到泽山咸中育阳而得一,冥豫成时已经成为天下神器,就成器了,成为天雷无妄中的天下神器,而可以长生久视。

    今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先,死矣!

    文中的三个且的是连接词,表示两件事同时进行,相当于“一边……一边……”,不是拿取的意思;

    今在火水未济中,属于练气还神的范畴,火水未济是车循环的轮轴,慈是坤为地-地雷复针对婴儿姹女的力量,慈属于炼神还虚的范畴,这个时候舍弃了炼神还虚时的慈,却保留了勇,就会勇于敢则杀;

    舍弃了俭,而保留了广,这个时候的广就会广以容奸,奸是不正,意味着进入到了旁门左道中,旁门左道在交的力量中,用拯马壮之后就在交中,就进入到了车循环,车循环中有山地剥,也会造成杀;

    后指的是“以圣人欲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后之。”先则指的是敢为天下先,舍弃了“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而敢为天下先就会勇于敢则杀,所以死矣。

    宋诗人释宗杲在《颂古六首》中指出了舍慈且勇,舍俭且广,舍后且先的前因后果:“三千威仪都不修,八万细行全不顾。只因闹市里等人,被人唤作破落户。”千的本义为十个一百,十百犹言十全,十朋之龟所形成的全,威仪是火天大有所形成的人位,三的“利用宾于王”已经到了归正的时节了,三就必须退到人位的艮中,开始了“观我生进退”;八是天位的坎从七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成为八,万是八发展到了九而造成了山地剥的结果,而且已经发展到了细的层次,就到了善复的时候了,既不归正,也不善复,却在雷火丰在丰其沛的时候以日中为市而进入到车循环,在车循环中持住人身,以至于人身因为经历了山地剥而成为破落户,不修不顾就只能守着破落户,所以释宗杲稽首弥勒世尊,能否宽肠大肚地收进兜率天?

    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

    慈老子在本章最后将慈从慈幼提升到一个更高的层次,因为用慈用的是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用慈既可以形成“视卒如婴儿,故可与之赴深溪”,深溪是水山蹇的谷,与此同时也可以“视卒如爱子,故可与之俱死。”坎中子进入到了水山蹇的死地中就可以一起进入到“无所往”中,前者的功德是时归,后者的功德是完成三星在天而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

    皆陈曰战,战是在艮为山中陈兵,在艮为山中陈兵时可以发生两者可能,“疾战则存,不疾战则亡者,为死地。”所以“战者,圣人所慎也。”疾战则亡指的是风泽中孚的马匹亡,经历了山地剥之后就有疾了,就只能在四时之见中变化,不疾战则亡者指的是“出入无疾”的时候藉着或承其羞发展到天地否的“其亡其亡系于苞桑”的高度,也就是在“无所往”的时候依赖地雷复以完成善复,婴儿姹女相会之后进入到泽山咸育阳和得一,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所以真正的慈是以战则胜,必须出入无疾,才能进入到胜的境界;

    以守则固是无为、无事、无心的实践,守是在火山旅的交地中交地“谨其守”,这也是用俭的结果,离为火的双向加持已经到了终点,没有了火攻,才能守,守的时候已经产生了十朋之龟,而无所往了,固是久的意思,指的是在艮为山中“固其结”,也就是将三星结合在一起,完成三星在天,有了国之母才能长久,《孙子兵法 虚实篇》专门谈攻守之道,善守者的最高境界是“微乎微乎,至于无形。神乎神乎,至于无声,故能为敌之司命。”这里的“微乎微乎,至于无形”说明了无所往时母政已经开始了,“神乎神乎,至于无声”,意味着没有了孚乃利用禴,才能够进入到天地否,才可以“大君有命,开国承家”;

    “天将救之,以慈卫之”的对象是邑人,在人位的艮中受到孚乃利用禴的祭祀时的救者一直是取女者,就会陷于车循环的泥沼里,只有“自天佑之吉无不利”时才是天将救之,所以必须藉着用慈将邑人遁到天位的艮中,才是天的救,而要达到这个境界就需要以慈卫之,卫是廿足在口的四周走动,形成了隔离,以慈卫之表现在“日闲舆卫”,“日闲舆卫”时代表车循环的日归藏到天位的艮中,心归藏于天时就无心了,就没有了车循环,也没有了山地剥,而口在天位的艮中被士所隔离,形成了卫,天位的事情都是母政,邑人得到了父母的保佑,有国之母时坤为地不断地生发地雷复,而可以一直在唯用震为雷中,而可以长久,可以一直在长生久视之道中,如此就可以“天子作民父母,以为天下王。”,而达到了“建用皇极”的最高境界。

  • 道德经第六十六章

    江海之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是以圣人欲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后之。是以圣人处上而民不重,处前而民不害。是以天下乐推而不厌。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

    第六十五章谈的是天风姤-天泽履中的玄德,还在“深矣,远矣”的阶段,本章则谈的是在成为百谷王时“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这个过程在天风姤发展成为天水讼时,一旦完成了“其邑人三百户”时,就成为百谷王,于是就必须“归而逋”了,就进入到了“观我生进退”,这个时候已经从“大小多少”进入到“上下前后”,“大小多少”和“上下前后”都是中行,只是层次不一样,一个是获匪其丑,一个是或承其羞。

    “上下前后”指的是“强大处下,柔弱处上”,天水讼的“不克讼,归而逋,其邑人三百户”的终极目的是“无眚”,“无眚”是“震行无眚”,完成了天山遁时就可以震行无眚了,所以天水讼是为强大的“天下神器”开路,所以必须经历“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的过程,大小多少属于习坎,没有自身的障碍,“上下前后”是普遍缺乏的能力,而没有经历酒神境界就说明没有完成“上下前后”,酒神境界是一个指标,意味着已经成为社稷主和天下王;

    完成了“上下前后”,就可以成为“处上而民不重,处前而民不害”的圣人,圣人有了元神和天下神器,力量源源不断,却没有“唯施是畏”的问题,而且“天下莫能与之争”,完全没有难了。

    江海之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为百谷王。

    江海是孚乃利用禴中的江海,也就是坎为水和山泽损,合起来是告公用圭,百谷王时就必须完成告公用圭的转型,百是全,全是夬履时在泽水困中所获致的结果,得全是以或承其羞的方式完成了善复而全归,百谷王是能够藉着或承其羞而时归者,百谷是因为“曲成萬物而不遺”,曲是在车循环中完成了中行而有了万物,就“不遐遗”了,这是“朋亡,得尚于中行”的结果,也就是山地剥的结果,才有了谷,才能全归,而全归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之道,乃《孙子兵法》所认定的“善之善者也”,所以老子在第二十二章说道:“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下指的是巽在床下,巽在床下的时候告公用圭所形成的至临,至临就会进入到车循环,易经藉着床将巽为风的巽在床下与山地剥的剥床以辨关联在一起,意味着巽在床下就会演变到山地剥,所以造成了丧其童仆,而善下是以或承其羞取代了获匪其丑,就避免了山地剥,而保全了羊,所以谓之以其善下之;

    由于或承其羞的心法避免了山地剥,将逆势而为转变成为顺势而为,“势成之”时才能成为百谷王,百和谷都是炼神还虚时的标志物,百谷王就是善复者。

    是以圣人欲上民,必以言下之;欲先民,必以身后之。

    圣人藉着或承其羞完成善复,民是山泽损中的臣民,民是百姓,“百姓皆注其耳目”时就无所往了,就藉着地雷复将目遁到天位的艮中,完成了上民;

    在上民之前必须先有言说,也就是先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在车循环中发展到了谷的程度,才完成全归,车循环属于善复的一环,而车循环中必然有山地剥,必然出现“巽在床下,丧其资斧”,所以必以言下之;

    先后指的是巽为风中的“先甲三日后甲三日”,欲先民是进入到车循环的敢为天下先,就会造成先甲三日,必以身后之谈的是艮为山的“艮其背,不获其身;行其庭,不见其人”,艮其背的时候已经在来反时的薰心中发展到了山地剥,造成了“匪躬”,以至于不获其身;而行其庭的时候已经在火风鼎之后进入到人位的坎中,开始了车循环,所以不出户庭,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被用于来反,所以不见其人,而在来反之后陷于凵中,所以不出门庭;圣人不是以夺舍为目的,不过,必须在后甲三日发展到了无所往时完成善复,善复必须运用到后甲三日的车循环,不免于匪躬,才能完成善复,所以“欲先民,必以身后之”。

    是以圣人处上而民不重,处前而民不害。

    圣人处上是处全,也就是天雷无妄中,民和车循环都已经被遁到天位的艮中,所以不会受到山泽损中的重的影响,重指的是车循环,重关就是车循环之关,山泽损是车循环的力量之源,天雷无妄中没有车循环,因为人位的震不会用在用拯马壮;

    害是王害,古被遁到天位的艮之后就成为古之善为道者,就没有了去入之分,已然脱离了孚乃利用禴,所以没有王害,只有在孚乃利用禴中才有王害,孚乃利用禴中的损益造成了无益害有益,也就是损上益下的告公用圭被用于山地剥,以至于无法成功,没有办法发展到冥豫成,故而没有嘉遁之力,所以无法成功,害是山泽损的僧人的力量所造成的结果,不但在火风鼎时造成了害,同时在风泽中孚时出现了用拯马壮,进入到风水涣的车循环而造成了后害,乃至丹在反行入口时造成了多害,善摄生者在成为真人之后在天地否中抱朴守一,产生了少私寡欲的效果,所以不会造成盗夸的效果,所以圣人在处前的时候已经完成了天山遁,所以不但不会产生兵害,反而因为有了天下神器,而可以为人身带来光明的力量。

    是以天下乐推而不厌。

    乐是车循环中的上扬力量,原属于天地阴阳大化中的一环,但是“大乐与天地同和”,也就是说乐具有完成善复的力量,所以乐是《易·系辞》中的“乐天知命”的力量,ㄠ是师,乐中的两个ㄠ说明了属于车循环中的用行师,其中的木指的是和兑中的震为雷,震为雷是白,因为能够在艮为山时“知其白,守其黑”,没有进入到山地剥,所以震为雷能够在或承其羞的心法之下得以保全,而能够完成归根复命,乐与静的区别在于乐具有推举的功德,可以将爻推举到天位的艮中,对象是爻,《系辞》指出:“所乐而玩者,爻之辞也。”乐足以完成天山遁,所以“大乐与天地同和”,这个时候是“智者乐山”,而“无妄之疾,勿药,有喜”的时候之所以勿药就是不要用到乐的力量,因为目的是“仁者乐水”,只为了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的有喜中,而静相对于车循环的动,静是建立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所以静也是归根复命的力量,不过,重点在生和丹;

    推是或承其羞时将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的隹反归于天,这是火地晋发展到了晋如摧如时所产生的反弹力量使然,也就是有厉所造成的结果,说明了和兑的力量没有被用在来反时的山地剥中,也就是没有进入到利己中,而能够发挥有厉的功德,乐推主要还是依赖有厉所产生的两段式推力进入到天位,第一的有厉是将人位的震中的木推送到火山旅的人位的艮中,第二个有厉是完成了由豫,进入到了天位之后还必须依赖两段式的用冥才能完成,乐推的背后是劳谦;

    厌是火泽睽-山泽损所造成的压迫,此时犬已经成型了,不厌是因为已经伏戎于莽了,不但没有隹了,而且犬也被推送到天位,犬是利用狱时的产物,所以咸其辅的意义是结束了利用狱,意味着背景力量是火雷噬盍,火雷噬盍完成了屡校灭趾,达到了天地否的胜,才能完成天山遁,也才能够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天下,如果中间出现了厌,就会重新至临,再度进入到车循环。

    以其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圣人之道的核心是不争,道德经最末一句就是不争,没有军争的关键在于以乐和静的心法完成善复,而可以带来诸多利益,在力量中却不害和不争是最直接的利益,完全避免了孚乃利用禴发展到了第五层次时所带来的强压,丹和直的力量相遇时所产生的折、冲、厌、难都一举消除。

    圣人进入到天雷无妄时已经万法归一了,万法归一最直白的解释就是万物和车循环都已经完成时归,并且曾经的王已经在冥豫成时得一而成为真人,在天地否中与天合一,在天雷无妄的天下中以圣人的身份示以一切众生,所以天下莫能与之争。

  • 道德经第六十五章

    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民之难治,以其智多。故以智治国,国之贼;不以智治国,国之福。知此两者亦稽式。常知稽式,是谓玄德。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

    ====================

    第六十四章达到了“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敢为”的境界,这个时候在“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中,虽然已经具备了善复的能力,还是“敢为天下先”,还是会进入到“以正治国,以奇用兵”的“正复为奇”中,所以还有“大小多少”,远复之后又在有疾的心法之下进入到了泽雷随-水雷屯的有喜中,因为第五层次和第六层次还在练气还神和炼神还虚的过度阶段,还不到入不二门的时候,这个过程不是一蹴可成,必须打破沉闷,所以可以藉着古之善为道的士保持着玄德的境界;

    本章提出了玄德的概念,玄德是在直的力量中的反行,成为第五层次难胜地的成因,玄德不同于玄同,玄同是从孚乃利用禴发展到同人,玄德则是在直的力量中完成了远复之后再度进入到至临中,“玄德深矣”的时候在泽雷随-水雷屯中,“远矣”时在不以得一为目的,而是以“冬见曰遇”为目的的远复,所以只是进入到泽山咸中育阳,要到“与物反矣”的时候才进入到善复中,炼神还虚十二年,最后的三年就是以得一为目的的时候了,就不敢为天下先了,得一之后就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大顺中。

    古之善为道者是天风姤中的士,得一之前达还在天风姤,在天风姤时是受国之垢的社稷主,以咸临的方式进入到天泽履时则是受国不祥的天下王,实际上进入到了“君子夬夬独行”的“夬履,贞厉”中,悟入了玄德,才能明白夬履的意义,天风姤是观音菩萨所代表的力量,观世音菩萨充满了入世精神,入世时就在山泽损的南海中,因为“观我生进退”发生在观世音菩萨的地界中,所以一直到这个阶段都还会受到观音菩萨的庇佑,得一之后就完成了九九八十一难,就没有了天风姤,观音菩萨就缴旨了,士就谨守不可涉大川的誓言,带领的告公用圭只到甘临为止,就在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中,要从天风姤的角度来看这一章才能合得上。

    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

    古之善为道者指的是善复者,古之善为道者是相对于孚乃利用禴中的今不善为道者而言,古之善为道者运用的是或承其羞之道,也就是或承其羞者,能够保全羊,才能完成胜,为了完成善复所以“美言不信”,而今之不善为道者则运用的是获匪其丑之道,信是进入到人位的震中的“主人有言”中,所以“信言不美”,本章与第八十一章相互呼应;或承其羞之道保全了羊,才有足够的力量发展到天位的艮中,而带来许多的便利,既可以完成天山遁,也可以进入到唯用震为雷,最重要的是完成了得一,成为在天地否与天合一而能够神化归于身的真人,以及在天雷无妄中示以一切众生的圣人身份。

    善复时的明指的是士的“袭明”,士能够“用其光”,而“复归其明”,才是“知常曰明”,而且能够完成时见曰会和殷见曰同,完成了代表车循环的小的回归本位,大往小来了,则是“见小曰明”,士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才有“自知者明”,明是士的最高境界,明的境界与民无关,古之善为道者不但不以明民为目的,反而不能免于愚民;

    愚是禺心,禺是告公用圭的终点,古代传说禺谷是日落之处,车循环发展到了谷的程度时就终止了,这个时候十朋之龟出现了,管子在《侈靡篇》有“十禺”之说,指出了十朋之龟具有“分免而不争”的效果,不仅不再分,也不再争,而且敢为天下先的心意至此也转变成为“自后”,所以愚是十朋之龟的效果使然,而十朋之龟是山地剥的产物,所以道无法做到明民,愚是必然的结果;

    从字形上来看民是一个横目,不但目中有精,而且还有十朋之龟,说明了受过山地剥,民的状态时处于十朋之龟所造成的网中,在人位上是凶事,在天位上却是吉的,因为嘉遁之坎发挥了隔离的效果,最重要的是善复不但可以破解第五层次难胜地以来的难,而且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胜中。

    民之难治,以其智多。

    目成为民的时候已经在十朋之龟和丹在凵中的网中,所以民之难治指的不是民的治理问题,而是玄在直的力量中的至临所造成的难,至临带来了车循环,车循环的治理是日月所形成的天地阴阳大化,丹的反行之后可以发展到多,以至于“多易必多难”,然而泽水困却是多多益善,所以这个时候需要天风姤的反司,在希腊神话中天风姤是正义女神忒弥斯所代表的力量,忒弥斯是秩序的创造者、守护者,她以自己的智慧代理宙斯作出各种无可争议的决定,所以很自然就随心所欲不逾矩;

    智是知临进入到甘临时再进入到无攸利的车循环,多则是丹在车循环中反行入口成为来反的力量,与此同时火地晋的众允也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众和多构成了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山地剥之后就变成了寡和少,这个过程就是《论语 泰伯》中的“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交相问难的目的不是切磋,而是来反,来反时“大师克相遇”造成了问难,不能和寡少都是问难的结果,所以智多造成了民之难治。

    故以智治国,国之贼;不以智治国,国之福。

    以智治国是以知临所产生的告公用圭用在车循环的治国上,也就是用于山地剥,孚乃利用禴最显著的特性是三才阵势,三才阵势是人位的震被用于用拯马壮之后造成了父死有子,地雷复没有了力量而沦为坎中子,才有了三才阵势,这是对人位的震的剥削,而三才阵势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山地剥,所以以智治国就会反复受到山地剥的剥除,反复剥夺一空,如同遇贼一般,造成了国用不足,所以谓之国之贼;

    不以智治国是脱离孚乃利用禴的车循环,而打破了山地剥,方法是严收宗故宗庙,将坎中子背负到人位的艮中,负子入艮就说明了王已经没有了我执,否则一定做不到,超越了我执就没有了法执,完成了五气朝元,就有了元神,这个时候才有真正的天福,而不是“受兹介福,于其王母”的介福,已经在天道中,所以是国之福。

    常知稽式,是谓玄德。

    告公用圭成为国之贼和国之福都是士的“明用稽疑”所致,士在人位的坎中稽察时造成了国之贼,天位的坎回归本位,完成了稽疑,疑的时候已经进入到由豫中,必须勿疑,一直发展到天位的坎中,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知临恢复了常道,才算是完成了明用稽疑,才能为天下式,为天下式意味着能够在或承其羞的过程中“知其白,守其黑”,而能够恢复常德,而且不忒,不忒是没有了水天需中的巡弋之心,就复归于天道的无极中。

    在善复的时候会出现疑的问题,因为是如同田中的作物般慢慢地向上增长,到了玄同的时候就已经在直的力量中完成了善复,所以玄德是玄德的基础,九年炼神还虚都在进行从善复到正复的转移,入不二门之后才能自然地炼虚合道,因为已经完全人无我和法无我,始终可以为天下式,这个时候才是完全的“常知稽式,是谓玄德”。

    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

    玄德是天位的艮中的玄与直的力量的结合,深指的是“为客之道,深则专,浅则散”,深就会进入到车循环,之后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浅就会因为已经完成了山地剥而从水山蹇退回到风山渐的散地中,深是善复的一环;

    玄德指的是雷泽归妹的真,在“归妹愆期”的时候是玄,在“迟归有时”的时候是德,玄德意味着鸣谦的力量可以直达天位的艮中,地雷复就完成了远复,所以远矣;

    与物反矣是在来反时已经成为物而“无所往”的震为雷在“其来复”的力量中完成了“由豫”,就与物反矣了;

    婴儿姹女在通过了谷神不死玄牝门之后完成了时归,就在泽山咸中育阳,得一时也完成了天山遁,就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中,因为震为雷已经成为天下神器,而且“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所以就在大顺中。

  • 道德经第六十四章

    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其微易散。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之。慎终如始,则无败事。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敢为。

    ====================

    第六十三章谈的是第五层次的回小向大,天下难事必作于天地阴阳大化的易,天下大事必作于泽水困的细,这个过程“圣人犹难之”,当完成了善复,进入到了天地否的胜中时就“终无难矣。”本章从至临所形成的火水未济的车循环开始谈起,火水未济在天水讼-山泽损中循环,具有圣人之姿,推背图对火水未济的评价非常高,将火水未济定位为圣人的境界:“中国而今有圣人,虽非豪杰也周成。四夷重译称天子,否极泰来九国春。”因为在“震用伐鬼方,三年有赏于大国”时就可以进入到天地否,从火水未济进入善复之途就是第七十九章中的“圣人执左契”,因为不将山泽损中的告公用圭所形成的贝用于責于人,也就是将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用作来反,所以可以直接进入到善复中,“以辅万物之自然而敢为”时就进入到了天泽履-雷泽归妹的輹循环中,就可以进入到酒神境界,第五层次因为刚刚开悟,欢天喜地,很容易就可以进入到酒神境界。

    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

    安危是将的任务,知兵之将是生民之司命者,将是三,有三存在的时候处于火水未济的车循环中,无论是安节或是渝安贞都是在三主持的车循环中,说明了火水未济的车循环的安定性,因为有三主持着“农用八政”,政务清明,在火水未济的车循环中可以做到“以火佐攻者明”,也就是可以发展到王明并受其福的境界,因为其中有地火明夷,可以在中行之后在风泽中孚中达到箕子之明夷,因为农用八政中有宾的心法,可以完成利用宾于王的归正,所以在火水未济的车循环中可以“意虑定则心遂安,心遂安则所行不错,神自得矣。”所以其安易持;

    龟曰兆,未兆是还没有形成十朋之龟的时候,也就是还没有经历山地剥,正当“我独泊兮,其未兆”时,我独泊兮是在艮为山中,还没有发展成为山地剥的时候,这个时候很容易就可以不谋而合,“心安静则神策生,虑深远则计谋成”,谋是在艮为山的时候在没有发展到山地剥所造成的“约纳户牖”之前就请和,已经属于神策的范畴,而且已经在静中,而可以在艮为山中“固其结”,完成三星的结合,而进入到由豫中,再进入到泽山咸-天火同人,而完成君臣之会。

    其脆易泮,其微易散。

    脆指的是甘临时进入到无攸利的车循环,而发展到了“于臲卼”的程度,泮的本义是学宫,学的时候已经完成了西南得朋,东北丧朋,所以所以很容易就可以进入到坤为地的母政中,泮也是天子诸侯举行宴会的宫殿,在其来复的力量中进入到泽山咸时就进入到了王的居会之所中;

    微是火山旅中的微尘,意味着火山旅已经反复进入到了车循环中的山地剥,而成为庄子所谓的散木,丹就成为勿用之牛,而不在可用之数,就具备了通过谷神不死玄牝门的要件,这个时候就可以樵采了,樵采时进入到了散地,“吾将一其志”,志心不乱,决心不进入到乱中,就可以“计谋成则功不可间”,而一路发展到冥豫成的高度。

    这里的四个易就指出正处于日月所形成的天地阴阳大化中,同时也说明了冥豫成不是难事,难的阶段已经过去了。

    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

    此时此刻正处于“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之际,所以必须“一其志”,矢志不进入到泽水困的乱中,大功告成之后告公用圭具有了顶天功德,就不会再出现“折其右肱”,就可以“功成而不有。”折其右肱是因为有私,折其右肱之后才没有了私,肱就成为有,有为就不免有私,只有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能够“为之于未有”,绝对不会进入到山地剥中,始终保持未有,所以老子反复强调去彼取此;

    治是风山渐时厶的反行入口,有私就会进入到水山蹇,就会进入到车循环的乱中,

    治之于未乱就必须将车循环归藏于天,就可以永远不及于乱,风山渐有月台之称,只要没有私心,很容易就可以一步登天,就可以得月和得道。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合抱之木是从火山旅生长到天地否的木,合指的是火山旅,人位的震的木进入到人位的艮中与天位的震的木相合,以完成三星在天,抱是完成了包羞之后进入到天地否中,毫末指的是雷泽归妹,合抱之木需要雷泽归妹的姹女的力量,姹女中的毛能够完成高,也就是完成遁尾,所以称为末;

    九层之台是告公用圭完成了山地剥之后从水山蹇退到风山渐的月台,台是私心的反行入口,厶指的是私心,私心造成了山地剥,完成了私心之后就在风泽中孚-风火家人的力量中完成四时之见,风山渐的妇孕不育说明了还在胎中,所以风山渐有月台之称,累土是圭,指的是告公用圭,累通纍,困于葛藟是告公用圭被用在山地剥所致,造成了于臲卼,风山渐的夫征不复是因为山地剥后震为雷陷在凵中,就“跻于九陵”,造成了“马匹亡”,虽然丧马了,却不需要追逐,当士在“其来复”的力量中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时从九回复成为七,而完成了车循环的归藏和大有得,就“七日得”了,就可以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中。

    千里为重,重代表山泽损,行是天位的坎的行有尚,千里之行是天位的坎从山泽损中回到天位的坎,千里之行是从车循环发展到冥豫成,足是日踩着廿足前进,做着巽在床下的事情,在山地剥时造成了丧其资斧,千里之行从车循环发展到冥豫成时就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有终,所以谓之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为者败之,执者失之。

    有为者藉着用拯马壮进入到车循环,贝中的震为雷被用在来反,乃至整个贝中的田相值都被用在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中,大就陷于凵中而勿用,所以告公用圭在有为者的手上就沦为“终以大败”的力量,败是贝中的人位的震被用在用拯马壮,以便进入到车循环,而不是将人位的震用在胜上,所以为者败之;

    执者指的是“若使民常畏死,而为奇者,吾得执而杀之”者,而不是由豫时的“执大象,天下往”者,这是火地晋的“失得勿恤”的心法导致火水未济的“有孚失是”的心法发展到了山水蒙时所造成的损失,勿恤时没有了直心,意味着进入到了交的力量中的车循环,同时也没有了血,意味着经历了山地剥,于是结束了“三人行则损一人”,目的是进入到“一人行则得其友”的泽雷随-水雷屯中。

    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

    “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感于物而动就进入到了车循环,欲既是车循环的产物,也是车循环的动力,“圣人尝寂而尝感,故有欲而实归于无欲,所以能尽其性也。”尽其性是车循环发展到了谷的程度时完成了归藏,就又恢复了天之性,车循环被归藏于天时就进入到天地否的无为中,就没有了败,所以圣人无为故无败。

    泽山咸中有“执其随”,可是发展到了殷见曰同的时候人位的艮中的两个目都被遁走到天位的艮中,所以到了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时已经无执了,所以就不至于进入到山地剥中,所以无执故无失。

    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之。慎终如始,则无败事。

    民之从事指的是人的事业,到了第五层次已经到了事业有成的人生巅峰,却往往在不知不觉中走入人生的负面,因为五十知天命正是“名可名非常名,道可道非常道”的时节,积雷成丹的力量加入到了告公用圭中,如果王没有开悟,不明白善复之道,就常于几成而败之,名实际上是十朋之龟压在凵中,处于石的状态,不要说作出正确的判断,事实上根本没有意识活动,所以常于几成而败之。

    慎是直心和真心,当雷火丰中的直心遇到了雷泽归妹中的真心时,如果王不能掌握“无心诀”,静养婴儿结圣胎,那么有为心就会引发邪火,心就会乱,而再次经历第二层次的婴儿懵懂期,孚乃利用禴中因为一开始就打破了雷泽归妹的力量,没有积雷成丹的问题,因而相对清明,到了第五层次孚乃利用禴中的争的问题在丹的加入之下变得无法安定,所以老子提醒必须“慎终如始”,保持初心,即使无法做到无心无为,也不要太过于有为,则无败事。

    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敢为。

    欲不欲的差别在动不动,圣人也不能完全无欲,否则就丧失了所有的动能,就会一直停留在天地否中,天地就不交了,所以圣人必须欲不欲,天泽履中“履虎尾,不咥人。”是因为已经从“归妹愆期”时的水中行进入到了“迟归有时”的时归中,此时已经从利己发展到了有厉,所以可以利用上雷泽归妹的姹女的力量,而具备了遁尾的力量,与此同时还兼具了“履虎尾,咥人”的心法,意味着天泽履时还没有唯用震为雷,在第六层次的善复阶段还是可以退转,也就是还有可能出现车循环,一直要到第七层次的正复阶段才能完全地不退转,就再也没有车循环了;不贵难得之货是不以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所形成的难和求小得,贵和遗都是孚乃利用禴的环节,不贵就已经说明了不具孚乃利用禴的精神,难得之货是丹,丹是完成了积雷过程的震为雷,丹的反行入口会造成来反,震为雷成为来反的斧钺,而导致山地剥,不贵难得之货就可以将震为雷发展成为朴,育阳之后成为天下神器;

    时序三女神是孚乃利用禴时的三位女神,其中没有冬,因为六见中的冬见曰遇并不属于孚乃利用禴的范畴,不期而会曰遇,说明了冬见不以时归为目的,却仍然进入到了泽山咸的居会中,这个时候正是天泽履中的“履虎尾,咥人”的境界,虽然有遁尾,已经冥豫成了,可是却退转了,所以冬见曰遇是四时之见中唯一经过了育阳,所以造成了天泽履中的酒神现象,天泽履是酒神狄俄尼索斯所代表的力量,带着酒会狂欢的欲望和源源不绝的力量,因为以布施欢乐与慈爱而成为极有感召力的神,身后总是跟随着一群扮成酒神狂女迈那得斯的女性,这个时候才是谈阴阳双修的时候,不过,属于退转性质。

    学是学经书,所以无法免于山地剥,两个自我意识已经成为两个×,合而成爻,两只羽手提走了爻,底下的房屋代表庐,意味着小人剥庐了,不学的时候已经进入到了天地否,已经没有山地剥了,而且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山地剥之后就无所往了,就需要地雷复将聚集在人位的艮中的众人都推送到天位的震中,其来复具有“复众人之所过”的功德,告公用圭所形成的众允,造成了泽风大过的有它,地雷复完成了善复,解除了泽风大过中的孚乃利用禴,所以谓之“复众人之所过”,万物进入到天地否的自然中,车循环也完成了时归,就完成了“以辅万物之自然”,天地否是不敢为天下先的结果,再反行时就再度进入到敢为天下先中,可是已经是履道坦坦的境界。

  • 道德经第六十三章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

    ====================

    “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所以老子循循善诱,一步一步地在心法的层次指点不言之教,从大小、多少、难易提升到冥豫成的高度,在大小、多少、难易发展到了无有的程度时,以“无有入无间”,所以这个时候就必须知道无为之有益,无为是为了无难,善复之后就可以进入到“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的炼虚合道中,盗夸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在天地否中抱朴守一,就直接落入习坎中,违背了不可涉大川的诺言,不仅造成了寡信的结果,而且造成了多易必多难的局面,始终在四时之见中,第五层次开悟之前打破了习坎,才能称为开悟者,如果认识不到习坎,就很难在第六层次完成冥豫成,所以老子在回天之门的门楣上留下了“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的警语,留给第五层次的回小向大者,要想成其大就不能违背不可涉大川的诺言。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反映了炼虚合道时的两极性,时而在天地否的抱朴守一中,时而在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中;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只在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中变化,因为没有山地剥,就没有折其右肱,自然自始至终都不会进入到有中;

    甘临时进入到艮为山中,这个时候在为中,完成了顶天功德之后就在天地否中,这个时候就在无为中,过程中已经完成了天山遁;

    有事指的是或从王事,因为已经没有了山地剥,所以这个时候的事只是完成了天山遁,就进入到了天地否的无事中;

    有味是“商兑,未宁”时造成了“不宁方来”,就引起了至临,至临的力量被用于来反,而造成了山地剥,这个时候的味已经没有了至临,取而代之的是咸临,咸临带着泽山咸的育阳的效果而来,只会带来天下神器的力量,而不会进入到车循环。

    大小多少,报怨以德。

    大小指的是地天泰的小往大来和天地否的大往小来,大指的是告公用圭所形成的田相值,小则指的是车循环中,水山蹇是专门谈往来的一卦,小往大来时就在往蹇来反中,告公用圭就会被用于山地剥,小来时车循环被归藏到天位的艮中,大往时大在雷地豫的朋盍簪中,告公用圭已经具有了顶天功德;

    多少是斥泽之军中以多问于寡,多指的是丹被用在无将大车的车循环中,少指的是水天需的需于沙和雷泽归妹中的眇能视,需于沙是人位的艮中的石在车循环中化为尘泥,具备了通过回天之门的条件,就可以从山火贲转入雷泽归妹以完成时归,多少谈的是交的力量与直的力量中的转换,以及转换的意义,只有从交的力量中回归到直的力量中才能完成大小多少的归正;

    怨是丹、卪和心三者的辗转反侧,和兑中的丹在直的力量中反行成为来反的斧钺必然因为用力而产生嗔恚,卪是坎中子,持卪的却是士,士持殳敲打时不是为了击,就是为了医,志意就会十分坚强,心在嗔恚和志意的影响之下就会倒反天罡,所以造成了山地剥,报怨以德指的是完成反行的丹在直的力量中反归于娣,也就是归藏于天,第六十三章必须与第七十九章一起理解才能更好地理解报怨以德,“和大怨,必有余怨,安可以为善?”在来反时和兑中的震为雷本来只是丹,发展到了告公用圭时就成为大怨,完成了山地剥之后还是意难平,必然会有余怨,因为已经无法发展到天位的艮的高度,怎么能够进入到善复?这个时候就必须仰赖父母的力量,也就是坤为地和地雷复的力量,两者是直的力量的父母,只有在直的力量中才能通过回天之门而完成善复,所以必须报怨以德。

    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难事,必作于易;天下大事,必作于细。

    难是在直的力量中用拯马壮之后进入到风水涣的车循环中,丹的反行入口成为来反的斧钺时所造成的难难是第五层次难胜地以来就不断升起的现象,易是日月,有了日月才有阴阳,就进入到了天地阴阳大化中,丹的反行与德的力量产生了冲突时就必须藉着具有天地阴阳大化性质的车循环完成从有到无的化解过程,才能通过谷神不死玄牝门,第六层次婴儿姹女相会的因缘就成熟了,就可以在其来复的力量中进入泽山咸中育阳;细是山泽损的田相值被用于用行师,造成了需于沙的结果,石就在用于山地剥中化为细小的沙泥尘土,细微时才能“微与之期”,而完成时归,帝乙归妹以祉元吉之后便将告公用圭从山地剥的功能转变为顶天功德,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变,才能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天下,细微是通过回天之门的条件,所以“为大于其细”;

    “天下难事,必作于易”是利用具有天地阴阳大化性质的车循环化解难胜地的难,没有了难,才能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善复必须以车循环的结果作为基础,无所往了,才有其来复,所以必须经历炼神还虚时的善复为妖的过程,才能进入到炼虚合道时的正复为奇中;

    天下大事是完成道大,而完成了善复才有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的域中四大,为什么“天下大事,必作于细”?细微是车循环的产物,细微只是善复的起点,目的只是为了方便通过回天之门,所以“事之危也,圣人知之,独保其用;因化说事,通达计谋,以识细微。”

    细是小和丹的成果,也就是肖的产物,要完成道大就必须避免天位的大和震为雷的力量被剥除,才能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天下,所以必须不肖,“天下皆谓我道大,似不肖。夫唯大,故似不肖。若肖,久矣其细也夫!”唯有归藏了小和丹,没有了小和丹就没有了车循环,没有了车循环就没有了山地剥,才有道大,所以“天下大事,必作于细”。

    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

    圣人终不为大指的是不“为大于其细”,“为大于其细”是车循环的结果,车循环是王的用兵,为大时就“常有司杀者杀。夫代司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斫。”而“为大”是奇者的任务,与圣人无关,有了杀就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而无法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所以圣人终不为大;

    成其大指的是冥豫成时完成了善复,而有了域中四大,能够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就说明没有了“代大匠斫”,正因为没有了杀,才能够发展到天位的艮的高度而得一,才能成其大。

    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

    轻诺是车循环的表现,轻是车巠,分别代表车循环和火风鼎,诺是言若,若的时候天位的大的反行力量就进入到了火风鼎中,寡是在直的力量中进入到交的力量中在来反时藉着多完成了分,寡是多所造成的结果,这件事情发生在车循环中,而王不乘奇车,所以在车循环中的王只能称为寡人,而反复地经历了车循环中的山地剥之后造成了国力不足,信是有言发展到了人位的震中成为主人,国力不足就没有剩余的力量进入到人位的震中成为有言有信的主人,所以孙子对运用多的兴师者所作的评价是:“不仁之至也,非人之将也,非主之佐也,非胜之主也。”

    多多益善是当多的力量被用在善复时,所以越多越好,易是日月,多易指的是具有天地阴阳大化性质的车循环,在多易的车循环中丹不断地反行入口成为来反的力量,所以形成了难,丹出现之后难就既多且难,所以必须转入雷水解-火雷噬盍来解除难关,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无难矣。

    多易则多难,圣人是解除多灾多难的局面的人,所有的圣人都因为清楚地认识到车循环之弊,而且不只是限于反对车循环,更积极地将车循环提升到天位,束之高阁,所以成为圣人,小乘的问题在于不以排除车循环为宗旨,所以终不能成其大,而且每况愈下,第五层次时水火劫煞已到眼前,匪寇的效果会因为丹的加入而越来越强,就会早已,大乘精神珍贵在脱人民于水火,置人民于西方极乐世界中云层躲劫。

    圣人在九地上逢难而上,由于丹是绝对的力量,告公用圭也是最高的力量,两者合而为一,形成了无差别、无敌手的向下力量,是以圣人犹难之,只因为懂得用严,严收族故宗庙,将人位的坎中的成员的归藏于天,而能够将三星在户转化成为三星在天,才能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此举只有圣人能够做到,因为只有圣人能够无我,没有大魄力,无法做到,圣人无我,故终无难矣。

  • 道德经第六十二章

    道者万物之奥。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保。美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人之不善,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虽有拱璧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邪?故为天下贵。

    ====================

    第六十一章的主题是大小多少,本章的主题则是大道与天道,实际上谈的是“叁天两地而倚数”,三才阵势在来反时造成了两分,就具有狱讼的性质,所以追求天下贵的圣人不会以此为贵。

    道者万物之奥。

    这里的道指的是能够形成万物的大道,也就是天地阴阳大化之道,大道是用于“明夷于南狩,得其大首”的力量,在大道中告公用圭被用作山地剥,乃有万物,奥是房屋的西南角,指的是西南得朋所形成的大,《易·兑卦》:“君子以朋友讲习。”朋是山泽损中告公用圭所形成的人位的大,友是一人行则得其友,离为火的双向加持造成了孚乃利用禴,两者都被在习坎中被用于用说桎楛,乃至用作山地剥,而有了万和物,婆罗门经典中的奥义书是最后一部分,又称为吠檀多,意为“吠陀之末”或“吠陀的终结”,奥义的梵语意义是“近坐”,不是坐近导师,聆听奥义,近指的是风雷相薄所造成的来反,坐是来反所造成的结果,也就是造成了两,在第六十章的两不相伤中已经说明了两的意义,天地的奥义就是“参天两地而倚数”,在奥义时藉着多完成山地剥,造成了终结,所以道和奥都与山地剥有关,而能够完成时归者才能称为天道,否则就是不道。

    善人之宝,不善人之所保。

    善人指的是能够完成或承其羞者,也就是能够藉着人位的震中的有厉将人位的兑中的宝发展到善复者,为此必须能够藉着或承其羞保留水山蹇的金玉满堂,不至于被消耗在车循环和山地剥中,这个善人就是“治大国,若烹小鲜者”,唯有或承其羞可以保全小、羊和鱼,才能完成善复,而可以长生久视;

    不善人指的是将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用于来反,也就是利己者,利己者用的是获匪其丑,由于经历了山地剥,已经丧失了发展到天位的艮中的力量,所以必须藉着善复保全万物,不善人必须完成善复才能符合天道。

    美言可以市尊,美行可以加人。

    帛书版甲乙本都用的是:“美言可以市,尊行可以贺人。”比较合理,美是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使然,士只能一体遵行。

    美与善同意,《周易 坤卦》:“畅于四支,发于事业,美之至也。”即是美言的内容,美言是从有言发展到了善复,在水天需中畅于四支,在雷火丰中发于事业,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了善复,天位的羊和人位的大都归藏于天了,也就是至临的力量都归藏于天了,才是美之至,市指的是日中为市,日中是车循环所完成的中行,在水山蹇的市中“致天下之民和聚天下之货”,完成了交易就各得其所,各得其所的时候已经完成了来反,而求小得了,美言可以市说明了美言的过程中经历了来反,这就是善复为妖的原因。

    尊者高也,“天尊地卑,乾坤定矣。”意味着已经完成了天地否,恢复了天的尊贵,尊行指的是善为士者的“行有尚”,也就是第六十八章中的“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而贺人则指的是“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用人之力指的是藉着人位的震中的“有厉”而完成“复归于无极”,士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之后就成为嘉遁之坎,于是就可以伸出心力之手,而可以加行,加行的意义是在“复归于无极”的时候将口隔离在天位的艮的无极中,能够将至临所产生的贝敲打到天位并且完成加行就是贺人,这个过程叫作“致虚极”,能够“致虚极”才是善用人者,才能称为“配天古之极。”

    人之不善,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虽有拱璧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

    人之不善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被用作来反时的斧钺,造成了焚如死如,哪里有焚如-弃如?因为弃的不单是其,同时还有子,弃如之后就进入到天地否了,其亡其亡系于苞桑了,子是孚乃利用禴的核心,为了不弃子,所以在车循环中立天子和置三公;

    立天子是建立天水讼,置三公是设置农用八政中的“四曰司空,五曰司徒,六曰司寇”,藉以巩固子的地位;

    拱璧指的是两手合抱的大块璧玉,指的是朋,驷马是车循环的四匹马,按照孙子兵法的定义就是水上之军、平陆之军、斥泽之军和处山之军,山泽损中的朋是告公用圭所建立的人位的兑,朋在车循环之先,成为车循环的力量之源,虽然车循环强而有力,可以不断地积累力量,乃至产生神通,但是不如坐进此道,坐是来反已经完成了分,形成了两,两人并不是理想的状态,反而造成了王臣蹇蹇,所以不如坐进此道,此道指的是第六层次的善复之道和第七层次以上的正复之道,两者将左道旁门中的大道通过回天之门而成为天道。

    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曰:求以得,有罪以免邪?故为天下贵。

    天为古,为什么天贵此道?因为此道可以完成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所以是不武的善为士者;因为此道可以藉着静完成归根复命,所以是不怒的善战者;因为此道可以不进入来誉而完成天地否,所以是不与的善胜敌者;因为此道可以完成天山遁,并且藉着嘉遁之坎加以隔离,所以是为之下的善用人者;这样的道不但具有不争之德,而且能够用人之力,才能够配天古之极,而根本的原因就是没有山地剥,才能将地雷复的力量发展到天位的艮中。

    求以得指的是第六十一章中的“或下以取”,也就是以火风鼎来完成求小得,虽然火风鼎和风火家人是天造地设的鼎炉,能够藉着天造地设的鼎炉来完成求小得,但是因为出现了山地剥,所以不免于罪咎,因为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无法发展到天地否的胜的境界,耽误了不伤人的元神和圣人,有罪以免邪?往不胜为咎,所以答案是肯定的,这是圣人之所以追求天下贵的原因,唯有达到玄同的境界,才能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才能免于孚乃利用禴中的亲疏、利害、贵贱,而可以没有罪咎。

  • 道德经第六十一章

    大邦者下流,天下之牝,天下之交也。牝恒以静胜牡,以静为下。故大邦以下小邦,则取小邦;小邦以下大邦,则取大邦。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大邦不过欲兼畜人,小邦不过欲入事人。夫两者各得其欲,大者宜为下。

    ====================

    第五十四章已经谈过了邦,邦是用行师时去国而师的成果,修之于邦时从直的力量转入到交的力量中,而进入到车循环中,邦是告公用圭所建立的封国,以邦观邦指的是童观,本章更进一步地将邦细分为大邦和小邦,以邦观邦是以山泽损的大邦观水山蹇中的小邦,也就是以大邦中的田相值的力量用在来反中,以邦观邦是在冬见曰遇的时候,不期而会曰遇,不期而遇是不以归妹愆期迟归有时为目的的见,所以还在孚乃利用禴的四时之见中,因为目的是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中,本章将以邦观邦的层次从童观提升到观我生进退,而完成善复,而可以以天下观天下,并且藉着“大者宜为下”而进入到第六十章标举的“长生久视之道”中。

    大邦者下流,天下之牝,天下之交也。

    邦是用行师时去国而师的成果,所以邦是诸侯封地,诸侯封地都在人位上,子在人位的坎中,男在泽雷随的人位的震,侯在水雷屯的人位的震,伯则在风雷益的人位的震,公的封地在火天大有的人位,诸侯封地都在水中行的底部,所以谓之大邦者下流,为了达到天雷无妄的天下,必须先有天下之牝和天下之交;

    天下之牝指的是车循环发展到了无所往的时候形成了万物,物指的是勿用之牛,万和牛结合在一起就成为牝,坤为地的畜牝牛指的就是无所往时的万物,坤为地生发出来地雷复,就开始了善复的过程;

    天下之交则在水山蹇时,告公用圭的力量全部集中在水山蹇中,在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天下之前水山蹇是唯一还在交的力量中的时候,还在车循环中,水山蹇时完成了去彼取此,才能完成善复。

    牝恒以静胜牡,以静为下。

    牝是母政开始的时候,母的力量将火泽睽的金和水泽节的节,乃至婴儿姹女都推送到由豫中,开始了泽山咸-天山遁-天地否,静是以或承其羞完成归根复命的过程,静可以完成天地否,天地否时就完成了胜,“丘陵为牡,溪谷为牝”,牡指的是山泽损时田相值所形成的丘陵,牝则指的是万物,万物出现时人位的艮已经成为谷,就可以通过谷神不死玄牝门而进入到泽山咸,也就是说人位的艮发展到了牝的时候,已经无所往了,就可以在其来复的力量中而完成善复,就可以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所以牝恒以静胜牡。

    静是归根复命的力量,这是母政的力量使然,母是坤为地,母的力量表现在地雷复,地雷复在完成了善复时就完成了胜,胜是卷藏的意思,而且在育阳之后将牝转化成为天下神器,成为唯用震为雷之本,所以以静为下。

    故大邦以下小邦,则取小邦;小邦以下大邦,则取大邦。

    小邦指的是人位的艮中的城邑,大邦以下小邦指的是藉着告公用圭完成了山地剥,则是割贝,则取小邦指的是割下山泽损中的贝用在来反,取是天位的大陷在凵中,意味着经历了山地剥,人位的艮中的小邦就消陨了,所以谓之取小邦;

    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在水山蹇-火山旅-艮为山中的小邦中活动,告公用圭的力量都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甘临之后告公用圭的力量就进入到天地否中,大往小来中完成了取天下,所以谓之取大邦。

    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

    下以取指的是“大邦以下小邦”而“取小邦”,用的是有孚在道以明中的以的力量,以是用行师,“凡师能左右之曰以”,也就是在师左次时进入到火风鼎,而完成折其右肱,所以或下以取发生在“入于穴”时的水风井-火风鼎中,在方雨亏悔中的取;

    下而取则是山泽损时以人位的兑中的而,而是告公用圭在山泽损中所形成的田相值的力量,在已事遄往-使遄有喜的时候进入到泽地萃中,就进入到车循环中,而取是来反时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所形成的取,这是或下而取。

    大邦不过欲兼畜人,小邦不过欲入事人。

    王假有庙时期的诸侯所建立的大邦是山泽损,山泽损来自于山天大畜,山泽损是已经完成了三人行则损一人的山天大畜,山泽损的告公用圭可以用于来反,来反可以完成分,造成了两,而且是王臣蹇蹇的状态,所以山泽损在已事遄往时进入到了泽地萃的时候只能达到欲兼畜人的目标;

    而水山蹇-火山旅-艮为山中的小邦则以或承其羞的方式完成天山遁-天地否,进而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而达到欲入事人的目标。

    夫两者各得其欲,大者宜为下。

    无论是欲兼畜人,或是欲入事人,在皆各得其欲之后,前者在求小得之后可以进入到四时之见中,后者则可以在大有得之后完成时见曰会和殷见曰同,而完成了善复;

    大者指的是完成了善复之后的“域中四大”,其中的“人亦大”指的是人位的震,这个时候的域中四大已经是天道中的大,没有车循环,没有山地剥,所以“宜为下”,“宜为下”指的是“飞鸟遗之音,不宜上,宜下;大吉。”飞鸟的两只羽手和贝已经将贵中的人提到天位,震为雷就应该进入到人位的震中,养护人身。

  • 道德经第六十章

    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

    第五十九章的“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已经达到了力量的最高境界,本章谈的是如何进入到这样的境界,关键在于不伤人,不伤人是不将人位的震用于车循环,意味着不利己,才能够运用上有厉,这个过程也就是《易·系辞下》中的:“杂物撰德,辩是与非。”“分别真假”和“分辨是非”都是第六层次的重要内容,才有德交归焉。

    治大国,若烹小鲜。

    治大国指的是“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过程,人法地在炼精化气中,地法天在练气还神中,天法道在炼神还虚中,道法自然在炼虚合道中,若烹小鲜是从有孚发若中出发,雷火丰发展成为离为火,在离为火的双向加持中烹煮,四种阶段的差别在于对鱼和羊的处理方式,小在其中扮演着关键的地位,所以谓之小鲜;

    韩非子在《解老》中谈“治大国者若烹小鲜”的时候说道:“烹小鲜而数挠之,则贼其泽;治大国而数变法,则民苦之。是以有道之君贵静,不重变法。”静是归根复命的心法,而且是炼神还虚和炼虚合道的层次的自正的根本,治大国的过程可以视为静胜躁的过程,静以不敢为天下先的形式表现出来,不敢为天下先就是不欲,所以不欲是静的根源。

    大国指的是火水未济的“震用伐鬼方,三年有赏于大国”,赏是赐有功者,无功不赏,而功是嘉遁之坎的力所建立的功,意味着天位的坎已经回归本位,大指的是山泽损中的人位的大,人位的大在告公用圭的时候全部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所以大国在水山蹇的人位的艮中,治大国是告公用圭在治,在逐步地去彼取此中治大国。

    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其神不伤人;非其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

    本段无关《论语 为政篇》中的“非其鬼而祭之,谄也”,而是《易经·观卦》:“观天之神道,而四时不忒,圣人以神道设教,而天下服矣。”元神在天位的艮中,天道在天位的兑中,天之神道指的是小往大来时进入到孚乃利用禴,在四时之见中没有差错,而神道设教指的是在观我生进退时结束孚乃利用禴,大往小来时完成善复,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天下时才能称为圣人。

    以道莅天下是从天道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的大道,天风姤中的天在“含章,有陨自天”时进入到了人位的巽中,开始了孚乃利用禴,鬼是火风鼎中的角色,指的是山地剥,山地剥造成了有疾,就无法发展到天位的艮,也就没有元神;

    非是违,违者离也,“非其鬼不神”所违离的是“以道莅天下”时的“其鬼不神”,方法是“其神不伤人”,“其神不伤人”指的是没有动用到人位的震,也就是“无藉”,“无藉”是没有“藉用白茅”,“有藉者则裼,无藉者则袭”,无藉才能完成袭明,才能打破孚乃利用禴,关键就在于“其神不伤人”,也就是不进入到车循环。

    非其神不伤人指的是违离了其神不伤人,因为已经进入到“视履考祥其旋元吉”,元神在火泽睽的力量中进入到人位的坎中成为元阳,有了元阳之后才有真水、真坎,却因为少私寡欲而避免了盗夸的效果,所以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履道坦坦中,这个时候圣人亦不伤人,也不会动用到人位的震,才能唯用震为雷。

    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

    一般认为两不相伤指的是鬼神之间不相互伤害,事实上在神道设教中鬼是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识神藉着鬼达到孚乃利用禴的目的,两者之间是主从的关系,不可能相伤,而王弼则认为是:“神不伤人,圣人亦不伤人;圣人不伤人,神亦不伤人。故曰‘两不相伤’也。神圣合道,交归之也。”实际上王弼的解释是两不伤人,并不是两不相伤。

    两指的是孚乃利用禴时藉着车循环的三才阵势“兼三才而两之”,也就是藉着三才阵势完成了分,而完成分的力量来自于伤,伤是山泽损在已事遄往时进入到车循环所完成的“三人行则损一人”,这个过程发生在天地阴阳大化中的“参天两地而倚数”,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被用在奇中,老子对奇的定义是:“以正治国,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奇是奇车,指的是车循环中藉着告公用圭完成亏,两不相伤指的是没有了车循环;

    故德交归焉意味着已经完成了“观我生进退”,三已经退到了人位的艮中,坎中子也随之而退,没有了坎中子就没有了车循环,才能进入到直的力量中,而结束交的力量,才能在雷泽归妹中完成时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