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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道德经第三十九章

    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其致之也,谓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正,将恐蹶。故贵以贱为本,高以下为基。是以侯王自称孤、寡、不榖。此非以贱为本邪?非乎?故至誉无誉。是故不欲碌碌如玉,珞珞如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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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一即得道,简单地说就是化有五气者,能够完成炼神还虚,将志、思、神、心、德等五气都归藏于天,五气朝元就有了元神,而成为神灵,天地否时完成了冥豫成,没有了孚乃利用禴,无所往之后就没有了丹的反行入口,因而无名了,意味着没有朴散则为器的情况出现,只有泽山咸的育阳和天地否中的抱朴守一,而且只有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最重要的是可以迳入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的妙境,就是得道者。

    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万物得一以生;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

    为什么昔之得一者?事实上昔之得一者与今之得一者并没有可以对比的差异,得一具有无分别性,没有现代的得一者与过去的得一者的区别,昔之得一者另有所指,昔同腊,指的是小物全乾者,小和物在全归之后进入到了天位的乾中,也就是经由火雷噬盍的“噬腊肉”的过程而得一者,在雷山小过-雷水解时已经经由“或承其羞”的方式保全了羊,并且在火泽睽-火雷噬盍的时候藉着“得金矢”的力量完成“反归于娣”,同时藉着“得黄金”的力量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而进入到泽山咸中育阳,最后在“冥豫成”的时候因此而得一,得一是雷水解-火雷噬盍协作成果,得一带来六大成果,所以采用了冒号来分说。

    天得一以清中的天指的是天位的兑,清是生丹的心法,得一之后就打破了从一到十的反行模式,只在水山蹇时完成丹的反行,也就是来反,以及火山旅-艮为山时以生的身份反行入口,就产生了视生处高的效果,于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始终保持着清天,所以“直哉惟清”;

    地得一以宁,人位的艮是地,宁的时候就意味着没有了方,也就是只有“甘临”,不再进入到无攸利的车循环中,所以没有“既忧之”了,因为“列其夤”的时候已经完成了月和寅的归藏于天,甲变成了由,所以已经没有了“夙夜惟寅”时的“莫夜有戎”,再也没有戎的问题,达到了妙而无方之谓神的境界;

    神得一以灵是炼神还虚的结果,这个时候已经完成了五气朝元,识神成为元神,神在人位上不灵的原因在于蓍龟,《系辞》对于蓍龟的评价很高:“成天下之亹亹者,莫大乎蓍龟。”亹亹者是勤勉向前者,蓍龟发展到了天位时就“冥豫成”了,所以蓍龟的成就就代表着元神的成就,完成了炼神还虚,蓍龟是车循环的产物,蓍龟与车都一起归藏于天之后就成为灵蓍和灵龟,人位上“莫见其形,莫知其名”,就有了神灵。

    谷是车循环的产物,盈犹溢也,“洼则盈”,说明了盈是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的结果,也就是道冲的结果,盈满的目的是进入“王明并受其福”,而第十五章已经强调过古之善为士者并不追求盈满的境界,因为唯有不盈,才能“蔽而新成”,也就是在瓮敝漏之后达到冥豫成的高度,所以“持而盈之,不如其已”,已是成的意思,冥豫成的时候也正是得一的时候,口也已经遁到天位的艮中,这个时候的盈满已经是唯用震为雷的盈满。

    万物得一以生的万物是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的产物,得一时万已经遁到了天位的艮中,物已经经过了育阳而成器,告公用圭也已经具有了顶天功德,始终以生的方式反行入口,并且自动完成归藏于天,关键在于没有了“利己”的心法,所以始终可以在“有厉”的力量中;

    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指的是得一时水雷屯中的侯和泽雷随中的王都已经完成了归正,而卷藏在天雷无妄的天下中,所以得一时天下自正。

    其致之也,谓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万物无以生,将恐灭;侯王无以正,将恐蹶。

    致之是至临的结果,其中有厶,就会产生子女玉帛,而进入到孚乃利用禴,告公用圭就会被用在山地剥,清为燥君,因为清可以完成三星在天,结束了车循环的躁动,天无以清说明了没有进入到直的力量中,交的力量中的天无法将坎中子归藏到天位,坎中子就会成为车循环的轮轴,就会造成贫,也就是贝被用于分;

    地无以宁的地指的是人位的艮,人位的艮没有达到万邦咸宁的境界就会造成方来,因而导致有它,意味着经历了山地剥,废是“有孚发若往得疑疾”的结果,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天位的艮就遭到废弃,太上就无法达到“下知有之”的境界,只能“亲而誉之”,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的有喜境界,

    神无以灵是识神没有发展到元神的层次,只有达到泽风大过的“过涉灭顶”,丁是神在原筮的原始形态,意味着士没有完成帝乙归妹以祉元吉,也就是说没有完成善复,以至于没有神灵,在人位的艮中的丁没有士的辅助就会休歇涣散;

    谷如果没有发展到谷得一以盈的境界,意味着没有被遁走到天位的艮中,无法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唯用震为雷的“大盈若冲,其用不穷”的境界,那么停留在人位的艮中的谷,就会在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的道冲之下进入到于臲卼中,由于没有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而陷入穷尽,这是“水可以绝,不可以夺”的结果;

    万物时已经处于无所往则固的状态,如果不能在直的力量中通过回天之门,回天之门的意义是生门,通过了回天之门就可以恒不死,而停留在在交的力量中则会因为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而导致过涉灭顶,顶中的小、二、口都在用六中为之殒灭,所以善复是炼神还虚,炼神还虚实际上是对神自身的救赎,否则就会因为无法回归天道而沦为匪寇;

    侯是五等爵位的第二等,指的是震为雷,王则是一,侯王在一起的时候就成为三,三是将,如果没有归正,就可能在厥宗噬肤的力量中昏厥,所以车循环就会发展到告公用圭的层次时就成为无将大车,就无法完成同人于宗,同人于宗是完成善复的关键,示必须进入到火山旅的人位的艮中,才能发挥禁乱止暴的功德,才能完成善复。

    老子在正面地叙述了得一的积极意义之后,再负面例举了无法得一的后果,小乘严谨地完成了第一层次到第四层次的修行,反而会成为第五层次难胜地的根源,因为已经消除了习坎,如果不能完成回小向大,也就是完成善复,那么前面所有的功德都可能功亏一篑,负面例举远较正面叙述更具说服力,到了力量崛起的时代,回小向大成为时代的需求。

    贵指的是风火家人时在中馈的心法,馈是在妇子嘻嘻时进入风水涣,在用拯马壮之后进入到车循环,在车循环中以贝拿人,单纯的以贝拿人不能算是贵,因为只能进入到四时之见,必须以贱为本时才是真正的贵,贱则指的是山火贲的贲于丘园束帛戋戋,山火贲在贲其须的时候可以转入雷泽归妹的归妹以须,而完成时归,才可以渐次完成风火家人-风山渐-天山遁-天地否,为什么贵以贱为本?因为束帛戋戋是执之用黄牛之革的结果,正是通过风火家人的回天之门而进入到泽山咸的执其随的必要条件,山火贲在转入雷泽归妹之后就完成了归正,婴儿姹女相会,就可以一起通过回天之门,所以贵以贱为本;

    高是天位,完整的天位是通过风火家人的回天之门所建立的天位,因为坎中子也已经完成时归,而达到了三星在天的境界,指的是风火家人的家人嗃嗃,嗃嗃是有厉的结果,有厉是完成天山遁的力量,下指的是巽在床下,巽在床下时就在山地剥的剥床以辨中,就会丧其资斧,下是水山蹇的来反的结果,也就是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的结果,来反是告公用圭的转型时机,这个时候正是“用间”的时候,可以在用间时完成观我生进退,示和坎中子都在这个时候一起归藏到天位,而完成视生处高,万物在无所往的时候也具备了通过回天之门的要件,迎来了坤为地和地雷复的父母的力量,所以高以下为基。

    是以侯王自称孤、寡、不榖。此非以贱为本邪?非乎?

    孤是火泽睽的睽孤,瓜中有目,本来火山旅的时候示、瓜和子都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就可以暌别臣子,完成天山遁-天地否,可是以孤自称的时候就从火泽睽转入山泽损,而进入到车循环,而得臣无家,放弃了风火家人的归天一途;寡是来反时以多问于寡,造成了需于泥和需于沙,寡本来处于直的力量的风泽中孚-风火家人中,却转入风水涣,而进入到车循环,目的是完成分,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就必须经历山地剥;不榖是不发展到谷的程度,就无法完成时归,也就是以王的身份留在人位上,不回天,所以侯王自称孤、寡、不榖时都还没有完成时归,都还不贵,这不是以贱为本吗?不是吗?得一就是超越孤、寡、不榖,因为孤、寡、不榖都是孚乃利用禴的产物,孚乃利用禴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不以得一为理想,不在风火家人的贵途,天人合一的贵局在第六层次时确立,得一就是得道,得道是贵局之端。

    故至誉无誉。

    至誉无誉的誉通举,推荐的意思,“以永终誉”是在有终时将来誉的力量,也就是至临的力量,全部举到天位,进入到天地否中,人位上就没有天位的大,而结束了有言说时代,进入到了圣人的不言之教时代,与是两个结合在一起的匕,也都被两只羽手举到了天位,完成了天山遁,目的是在育阳和得一之后进入到天雷无妄,所以至誉无誉。

    帛书版不谈至誉无誉,而谈数和舆,“故致数舆无舆”,数是治乱之法,也是守住五火之变的用火方法,懂得用火就可以将车循环推送到天位,而完成了“咸其辅颊舌”,与此同时完成了三星在天,君子得舆时人位上就没有了车循环,自然也就没有了山地剥,谈数和舆更为直接有力。

    是故不欲碌碌如玉,珞珞如石。

    之所以以得一为理想是因为“不欲碌碌如玉,珞珞如石。”玉代表王的入主人位,水山蹇时人位的兑中的力量全部一股脑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产生了“金玉满堂”的丰盛富裕,可是在来反时在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的力量之下造成“丧其资斧”的结果,自然“莫之能守”,不仅如此,来反还产生了“困于石,据于蒺藜”的效果,造成了珞珞如石,更因为彐已经被山地剥所倾倒,虽然求小得了,但是却因为勿用的效果,以至于只能碌碌无为,君子之所以比德於玉是为了一心许天,决心摆脱山地剥所造成的碌碌无为,诗经中的“有女如玉”指的是雷泽归妹,因为只有雷泽归妹能够完成时归,不至于流落红尘,而能够重新成为璞玉。

  • 道德经第三十八章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无为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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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德经从第三十八章开始是德经,德是直心,直心指的不仅是直的力量,直的力量是能够完成时归的力量,指的是雷泽归妹-风火家人,直的力量是相对于交的力量,交的力量指的是用拯马壮所造成的车循环,交的力量因为离开了直的力量,无法直接通过回天之门,所以被视为左道旁门,德经的核心是辨别真假,直的力量是真,交的力量是假,辨别真假才能完成时归。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

    上德是太上处于“下知有之上”的高度,直的力量一直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却又进入到折其右肱所产生的有德中,这是王假有家时期的特性,指的是天风姤,不德不是无德,不德指的是天风姤的天位的震开始反行入口的时候违反了德的上行方向,天风姤发展成为巽为风,开始了在交的力量中的先甲三日后甲三日的过程,造成了折其右肱,开始了有厶,厶是私,有之后才回到德中,而完成四时之见;

    下德是太上处于“亲而誉之”的高度,告公用圭的力量集中在人位的兑中,指的是山泽损,却能够在转化为山火贲时不至于造成有孚失是,进入到车循环,说明了山火贲在贲其须时转入到了雷泽归妹的归妹以须,不但与德的力量达成一致,而且完成了时归,所以下德不失德;无德不是没有德性,而是下德发展到了谷的时候就从有到无了,而进入到了无所往中,就可以在其来复的力量中完成善复,所以无德。

    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无为而有以为。

    天风姤处于无为中,而且无以为,无以为不是无法有所作为,而是因为告公用圭是处于最简单的运作方式,天风姤的兑和山泽损的兑都无法分割,兑代表天,天的力量非常坚固,所以可以保持“女子贞不字,十年乃字”,没有坎中子,说明没有用拯马壮,自然就没有车循环。

    山泽损也是处于无为中,有以为时已经是十年乃字之后的事情了,这个时候已经进入到了王假有庙时期,“女子贞不字”的力量已经改变了,人位的离已经受到了“利己”的影响,而无法保持“有厉”的直心,这个改变导致告公用圭得以被用在车循环,以至于山泽损的兑已经可以分割,交的力量于焉诞生,人位的震的震为雷被用在用拯马壮,于是有了坎中子,才可以进入到车循环,而有以为。

    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

    上仁是天风姤在告公用圭之后转入到天雷无妄,而可以在人位的震中行仁,无以为的原因是因为有厉已经完成了天山遁,人位的艮已经空虚,所以可以进入到唯用震为雷的仁中,由于没有利己,所以不会用拯马壮,而不会转入车循环,所以无以为。

    上义是其羽可用为仪的心法所形成的人位,也就是风天小畜-水天需所形成的人位,太上在其羽可用为仪的心法之下从风天小畜转入水天需,其中有我,已经处于王假有庙时期,水天需具有需于郊的特性,可以进入到交的力量中,也就是在用拯马壮之后进入到车循环中,所以有以为。

    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

    上礼是雷火丰的农的力量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建立了火天大有的自我加持,上礼具有自天佑之吉无不利的性质,上礼为之的时候就进入到了火风鼎,就有了方雨亏悔,由于其中有山地剥的力量,导致无法进入到时见曰会-殷见曰同中,由于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所以无法达到同声相应的境界,所以莫之应。

    攘臂而扔之的是士,攘是引,引是从人位的坎中一直引到天位的艮的高度,士在完成了井谷射鲋之后发展到了射雉一矢亡的高度时,必须再进一步地敦复一番,才能完成四时之见,这是“往得疑疾,有孚发若”的后遗症,在经历了山地剥之后就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即使在敦复之后也只能完成四时之见,在四时之见中没有办法完成育阳和得一。

    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

    失道是失去了天位的力量,天风姤在“含章,有陨自天”之后就失道了,于是就必须仰赖德的力量来补救;德是直心,天位的大在告公用圭时全部进入到山泽损中,山泽损成为德的力量之源;山泽损在用于车循环之后就失德了,失德是用拯马壮的结果,人位的震被用于挹注天位的震,而降为坎中子,就必须依仗仁的力量来补救;仁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也就是巩固人位的震,不用做用拯马壮;失仁是和兑中的震为雷被用作来反,就必须依仗义的力量来补救;义是羊我,失义是告公用圭被用作山地剥,羊是天位的大和震为雷,山地剥造成了丧羊于易,就必须依仗礼的力量来补救,礼中的曲是在人位的艮中“观我生进退”,这个时候就可以从获匪其丑转换到或承其羞,羊就得以保留,而可以从大道进入到天道中,曲礼发展到谷的时候就可以通过谷神不死玄牝门而回归天位。

    夫礼者。忠信之薄,而乱之首。

    老子再进一步地说明什么是礼,为什么礼是忠信之薄?薄是迫近,忠是中行之心,也就是来反之心,信是主人有言成功地发展到人位的震中,在忠信之薄的时候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被用作来反,所以忠和信迫近在一起,乱是困于金车,当心意专注地将和兑中的震为雷用作来反来完成中行时就会进入到泽水困中,以至于成为乱之首,乱有四种:水泽节中的不节若则嗟若,泽地萃的不节若则嗟若,山泽损的已事遄往-使遄有喜,以及艮为山时的告公用圭,既可以是具有顶天功德,也可以是用于山地剥,乱之首指的是山泽损的已事遄往-使遄有喜,此时告公用圭就会被用作山地剥,艮为山就会发展成为山地剥。

    前识者,道之华,而愚之始是以大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

    前识者是水地比的“王用三驱,失前禽”时所形成的告公用圭,也就是“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所造成的隹的反行入口,虽然在天位的田中时是“田有禽”,但是在雷泽归妹的田中时却已经“田无禽”,这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所致,将禽自动驱赶到了天位,隹就带着十朋之龟回到天位,所以实际上在人位上看不到隼;

    道之华指的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可谓天道之花,欧阳修在《洛阳牡丹记·花品叙》提道:“天下真花独牡丹。”天下真花独牡丹的原因是牡丹花代表雷泽归妹,雷泽归妹中既有直的力量所特有的积雷成丹,而且在归妹愆期的时节也有交的力量的用拯马壮,足以完成用六,所以是真花,而在阴阳大化的交中则只有用拯马壮所形成的月,所以只是假花,道之华是雷泽归妹中完成了时归之后才有的产物;

    而愚之始是因为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是火天大有的自我加持,可以引发有孚发若往得疑疾,有孚发若时就进入孚乃利用禴,而火风鼎发展到了亏的时候,告公用圭被用作山地剥,而造成了愚的结果,有孚发若的时候就出现了后识者,说明了已经出现了用拯马壮,有了坎中子,所以自然也就出现了车循环,后识者指的是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所造成的获匪其丑,而前识者指的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所造成的或承其羞。

    这里藉着厚和薄的区别来说明前识者愚后识者对力量的用法,前识者将贝中的积累全部推送到人位的艮中造成了厚,并且在或承其羞的心法之下保全了羊,或承其羞处于天高地厚的后土中,古文的字形直接将厚写成后土相叠,意味着厚可以完成姤其角,而后识者则指的是处于风雷相薄的迫近中,迫近时就在来反时完成了获匪其丑,告公用圭就被用在山地剥中,造成了愚之始,所以士处其厚而不居其薄,为的就是避免山地剥,古往今来所有的圣贤都在指点这个道理;

    而处其实是在火山旅时贝中的成员都集中到人位的艮中,不但产生了禁乱止暴的效果,而且建立了或承其羞的条件,而可以被用在天雷无妄的妙境中,所以“非微妙不能得间之实”,处其实是在“旅于处”的时候完成“得其资斧”,没有因为山地剥而“丧其资斧”,“我心不快”则是不再“夬夬独行”,而是在完成时归时“行独复”,而这也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使然,而不居其华的原因是因为这里的华不是道之华,而是交的力量中的华,其中有剥,在人位的巽中居其华就难免于“娇花巧笑久寂寥”。

    故去彼取此。

    去彼取此是道德经的宗旨,在道经已经谈过了两次,到了德经还是再谈,因为关乎圣人的成就,去彼取此指的是放弃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而选择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目的是为了处其实而进入到微妙中。

  • 道德经第三十七章

    道常无为而无不为。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镇之以无名之朴,夫将不欲。不欲以静,天下将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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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是道经的最后一章,道经的核心是告公用圭,善复时告公用圭已经完成了转型,本章谈的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所特具的自化和自正的功德,不但自动完成归根复命,而且能够不欲以静,所以可以随心所欲不逾矩。

    道常无为而无不为。

    道常无为是士在完成了“明用稽疑”而回归本位之后从非常之道恢复到了常道,意味着已经完成了善复,无为处于天地否中,无为时圣人抱一为天下式,在天地否中抱朴守一,“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而无不为则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的常道所带来的效果,在常道中“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朴。”老子之所以主张“去彼取此”的原因就在于常道具备了无为而无不为的功德,

    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化。

    侯王指的是王假有庙的泽雷随的王和水雷屯中的侯,如果王侯能够达到抱朴守一的境界,那么火山旅发展到山地剥时所产生的万和物都可以在升华到自化的高度,在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中完成自化,自化是视履考祥其旋元吉的旋的结果,旋就像是工匠的圆规一般可以定规矩,不需要将告公用圭用作山地剥,就可以完成“指与物化”,火山旅只需要转动旌旗就完成了周旋,旨指的是凵中的万和物,万物就随着火山旅的旌旗所指的方向而完成自化,万物就可以自化时,万遁到天位的艮中,物则成为天下神器。

    化而欲作,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

    化而欲作指的是在完成了自化之后还要利用为大作,王的利用为大作必然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中,所以吾将镇之以无名之朴,镇指的是“镇之以静,群情自安”,也就是以丹和生的反行入口来完成争,“归根曰静,静曰复命。”静具有归根复命的功德,可以安定情的力量,无名之朴指的是反行入口的丹已经在善复之后从有名之物变成了无名之朴。

    镇之以无名之朴,夫将不欲。

    镇之以静是藉着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完成归根复命,镇之以无名之朴之所以可以造成不欲是因为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只经历过水山蹇-火山旅-艮为山,没有形成三才阵势,就没有火风鼎的欲,所以不欲,不但没有代表火风鼎的欠,而且没有谷,由于没有车循环和山地剥,就不会再造成入于幽谷的效果。

    不欲以静,天下将自正。

    镇之以静可以造成不欲,因为没有孚乃利用禴所产生的欲和情,静的反行入口只有在水山蹇-火山旅-艮为山中,具有视生处高的特性,不但不会造成山地剥,同时还可以在有厉的力量中自动完成顶天,鸣谦的力量可以发展到天位的艮中,所以可以完成自正。

  • 道德经第三十六章

    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取之,必固与之:是谓微明。柔弱胜刚强。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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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是第二十七章的补充,谈过了善复中的袭明,再回过头来谈孚乃利用禴中的微明,谈完了天道的善,道经已经到了尾声才再谈大道的不善,在袭明时的天龙,在微明时是鱼,此际已经到了鱼跃龙门的时候了,所以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取之,必固与之:是谓微明。

    歙吸气,指的是代表其羽可用为仪的羽与代表火风鼎的欠在火山旅中和合,羽和欠都是孚乃利用禴中的力量,孚乃利用禴的目的是完成贵,所以火山旅时发展成为山地剥,完成了方雨亏悔之后火风鼎就成为火水未济,而张是火泽睽的“先张之弧后说之弧”,“先张之弧”的时候火水未济发展成为火泽睽,火泽睽的人位的震被用作曳其轮,火水未济就成为车循环的轮轴,发展到了“后说之弧”的时候就进入到了告公用圭,来反时告公用圭被用作山地剥,所以张的目的是为了说,“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就是“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的道理,也就是不断地言说,说到了固的程度时就必须完成善复了,否则就“多言数穷”了,所以不如在火山旅在“谨其守”,并在艮为山中“固其结”以完成三星在天,为完成善复奠定基础,这才是“不如守中”的意义。

    将欲弱之,必固强之

    弱是泽风大过的栋桡所造成的本末弱,人位的震和天位的艮都受到了争的影响,“弱者道之用”,将欲弱之的目的是为了道之用,用是使人、物发挥功能,人位的震被用于用拯马壮,进入车循环,造成万物,才能“藏诸用”,震为雷才能在完成善复之后成为天下神器,天雷无妄的时候就可以“显诸仁”;为了完成道之用,必须藉着水泽节-山泽损作为车循环的力量之源,以水佐攻者强,就从泽风大过进入到水风井,发展到恒寒若时就进入到告公用圭,告公用圭是最强的力量,可以用在来反,这就是“反者道之动”,车循环的强发展到了固的程度时就有了万物,来反时折其右肱,就出现了有厶,所以“天下万物生于有”,至于“有生于无”不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所以万物归于道的意思,河上公本和王弼注本都采“有生于无”,帛书版甲乙本则都有缺失,按照语义应该是“有归于无”,这里的无指的是下一章的“大象无形,道隐无名”的无。

    将欲废之,必固兴之;

    将欲废之指的是离为火的“突如其来如,焚如,死如,弃如”中的弃如,

    废是雷火丰的有孚发若发到往得疑疾的高度,雷火丰成为火天大有,发展到了风天小畜-水天需的时候进入到水风井-火风鼎中,造成了突如其来如,也就是入于穴,不速之客三人来,火风鼎时火山旅的焚如所产生的力量被用作山地剥,就造成了死如,而风泽中孚时就被推送到天位的坎中,其亡其亡系于苞桑了,就弃如了,从山地剥的角度来看就是完成了“贯鱼,以宫人宠”;兴是起的意思,指的是起凶,在甲骨文中是两只羽手和人位的离的两只手共同抬着夯具,天位的震就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就起凶了,也就是开始了孚乃利用禴,所以谈兴的时候都指的是“周兴”,周是夯具和舟的反行入口,就进入到了水风井-火风鼎中,周兴的时候就在“或从王事”中,而造成了“无成”,无法发展到冥豫成,周兴发展到了固的程度时就必须完成善复。

    将欲取之,必固与之:是谓微明

    取是拿出陷于凵中的震为雷,孚乃利用禴时还没有涉及到取天下,这个时候取的对象是震为雷,取的方法则是取女,也就是藉着人位的离将陷在倾倒的凵中的大推送到天位;与是“来章,有庆誉”的产物,来章时造成了先甲三日后甲三日,发展到了“困于葛藟”时告公用圭被用于山地剥,以至于造成了“于臲卼”,有庆誉的时候是来誉时,也就是主人有言的时节,就必须藉着两只羽手将两个匕结合在一起成为的与移送到天位的艮中,完成四时之见,而发展到了固的时候就必须善复了。

    张之、强之、兴之、与之都会造成固的结果,固才是孚乃利用禴的目的,固是十日在囗中,处于惟十有三祀中,“无所往则固”,固的时候已经处于勿用中,已经有了万物,这个时候就必须在火山旅中“谨其守”,在艮为山中“固其结”,等到其来复的力量以完成善复。

    张之、强之、兴之、与之的时候士都在人位的坎中,来反时则引领告公用圭的力量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完成了山地剥,所以人位上的士被称为微明,在做着“明用稽疑”的事情,为王明并受其福或王用享于帝而引路,为此藉着阴阳大化达到“此日而微,彼月而微”,所以谓之微明,“此日而微,彼月而微”发生在交的力量中,产生了十朋之龟,而微则是丹在直的力量中反行入口所造成的结果,《十月之交》的题目中已经说明了微明的时间和原因,《十月之交》正是“高岸为谷”的时候,正在等候皇父的其来复,“天命不彻,我不敢效我友自逸”则强调这个时候必须谨其守和固其结,不可以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中自逸。

    柔弱胜刚强。

    道经从第一章到第三十七章,德经从第三十七章到第八十一章,老子在道经的倒数第二篇谈柔弱胜刚强,而柔弱和刚强也正是德篇之末的主题,所以代表着老子的核心精神,因为这是“弱之胜强,柔之胜刚,天下莫不知,莫能行”的事情,

    “天下莫柔弱于水”指的是水中行,“水可以绝”,以其无以易之的时候天地阴阳大化已经发展到了无所往的程度,只有在水中行的需于沙的心法之下才能形成婴儿,再加上雷泽归妹的姹女,就可以通过谷神不死玄牝门,攻坚强者指的是完成了张之、强之、兴之、与之的用火者所做不到的事情,用火者的力量都是用来攻坚,刚强的力量只能造成“得臣无家”的结果,无法通过回天之门,所以必须在水山蹇之后通过回天之门,而完成时归,老子特别以圣人的身份云:“受国之垢,是谓社稷主;受国不祥,是为天下王。正言若反。”能够在孚乃利用禴中的来反时从有言中归正,而完成善复,就可以成为社稷主和天下王。

    鱼不可脱于渊,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鱼是天位的大和人位的大所结合而成的大,来反时大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在山地剥之后成为鱼,所以甲骨文中鱼的字形是一个大,渊是山泽损的深潭,鱼脱于深渊是山火贲的结果,山火贲是“鸢飞戾天”中的鸢鸟,鸢鸟会造成“鱼跃于渊”,水风井发展到了告公用圭的时候造成了井谷射鲋,井谷射鲋时将鱼送到天位的坎中,从山地剥的角度来看就是完成了贯鱼,也就是贝被用在毌上,毌是十朋之龟贯穿了口,震为雷就成为勿用之牛了,鱼脱于渊就进入到了谷中,鱼就成为龟了,所以鱼不可脱于渊,鱼脱于渊就被用在来反上,进而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就不可能成为社稷主。

    而国之利器是震为雷,意味着已经“朴散则为器”了,在直的力量中反行入口,在甘临时转入车循环,成为来反的斧钺,就会造成山地剥,经历了山地剥之后就只能在四时之见中,不断地在车循环中流转,国之利器之所以不可示于人是因为人以为宝,宝就会成为用缶的工具,用缶是或益之十朋之龟,造成十朋之龟在凵中,造成了勿用,就不可能成为天下王,所以“国之利器不可以示人。”

    歙张、弱强、废兴、取与发生在水山蹇-山地剥中,正处于告公用圭时,如果鱼不脱于渊,国之利器不示人,就可以藉着或承其羞扭转告公用圭的性质,去彼取此,这才是这句话的重点。

  • 道德经第三十五章

    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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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是第十四章的延伸,第十四章的夷希微是名的结果,名是丹在直的力量中的反行入口,造成了来反,这个时候还在孚乃利用禴中,到了本章已经“道常无名”,已经没有了名,无名的时候才可以冥豫成,在有名的时候必须遵守道纪,也就是“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到了善复时已经脱离了大道的范畴,进入到了天道的领域,第十四章的夷希微是理想,而进入到天地否中之后已经成为现实,已经站在道之出口,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已经已经在輹循环中,而不再进入到车循环。

    执大象,天下往。

    执指的是泽山咸的执其随,执的对象是丑虏,目的是避免进入到获匪其丑和泽雷随,才能得一,获匪其丑的关键是士的反行带动了告公用圭,而进入到车循环,于是就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而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大象指的是雷地豫的大象,大象是劳谦发展到了无所往的时候,在其来复的力量中归藏到天位的震中,从地山谦的角度来看就是撝谦,撝谦是士牵出大象,而从雷地豫的角度来看则是由豫,这个时候就通过了谷神不死玄牝门,进入到了泽山咸,开始了育阳,发展到了冥豫成时的得一了,就可以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天下中无往不利。

    得月是炼神还虚的证明,修出西天月就是证得摩尼宝珠,当士牵出大象时就有了西天月,得一时才证得摩尼宝珠,执大象最重要的意义就是证得摩尼宝珠,天下往的是圣人,所以这是圣人的任务,有了道德经的基础就很容易生出圣人心,得月就自然水到渠成。

    往而不害安平太。

    无所往之后在其来复的力量中进入天位,执大象进入到由豫之后不再“朴散为器”就不会再有兵害,安是车循环和人位的离都已经反归于娣,完成了好遁,平是已经完成了亏,在车循环时就已经完成了平,而太是带着震为雷的大,也就是羊,羊在或承其羞的心法中获得了保全,一起进入到泽山咸中,就有了太,所以往而不害安平太,这里谈的是畴离祉,畴离祉是因为人位的坎中的寿已经来到天位的田中,完成了时归,祉是福,“旣受多祉”指的是已经经历了多之后才有福祉,祉是示止,示在五气朝元之后成为元神,止则是士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以祉元吉是天位上的元吉,所以就有了祥,天雷无妄时是祗诲,祗是已经完成了时归之后的元神所扮演的地上神仙,带来了元阳的效果和圣人的教诲,已经远离了车循环之后才有的福祉了,所以天地否时是畴离祉。

    乐与饵,过客止。

    乐是将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用于用行师,并且完成了或承其羞,藉着雷水解-火雷噬盍完成了天地否,因为完成了善复,所以归女乐;与是“来章,有庆誉”的誉中的两个结合在一起的匕,来章的时候两个匕和先甲三日后甲三日的甲和天位的大一起回天,而学成归国,完成了时归,与是乐的结果,《系辞》中的“所乐而玩者爻之辞也”;饵是火天大有的食造成了火风鼎-车循环,耳的时候天位的大已经在山地剥之后陷在凵中,食和耳是有它的根源,这个时候也已经一起进入到天地否中,乐与饵谈的是时归,所以柳宗元在《捕蛇者说》中说:“得而猎之以为饵,可以已大风、挛踠、瘘、疠。”蛇指的是有它,猎杀了山风蛊中的红鳞大蛇而大有得之后,就停止了巽为风、风天小畜的有孚挛如、生病的数和有厉;

    过客止中的过指的是泽风大过,客指的是不速之客三人来中的客,止是士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这个时候泽风大过和不速之客都因为进入到天地否的休否中而休止了,就不会造成有疾和有喜,所以乐与饵是天雷无妄的前身。

    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

    帛书版甲乙本都以“道之出言”取代了“道之出口”,更清楚地说明了出的目的,出入都是水天需中的动作,出口只是出自穴,出自穴时在白马翰如中,还在孚乃利用禴中,出言就不一样了,出言是离开了有言说的孚乃利用禴,而在贲如皤如的时候完成时归而进入到圣人的不言之教中,所以道之出言指的是从折其右肱转入到有嘉折首中,折其右肱是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的结果,有嘉折首则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的结果,道藉着告公用圭的转型而从大道转变成为天道。

    无论是道之出口或是道之出言都离开不了雷山小过,因为只有在雷泽归妹的力量中才能完成时归,雷山小过在火山旅-山地剥之后从发展到风山渐时完成了“观我生进退”,而在“无所往,其来复”时通过了谷神不死玄牝门,最后完成了天地否,完成了天地否之后就造成了“淡乎其无味”,淡是离为火的双向加持的心法,发展到了天地否之后时就没有了“商兑,未宁,介疾有喜”中的未的反行入口,有味就会在甘临时进入到无攸利的车循环中,无味就只有甘临,没有车循环,所以也就没有了既忧之;

    “视之不足见”了,视是天泽履的视履考祥其旋元吉,得一时的反行就具有视地的性质,到了火山旅就周旋而复归,足是日踩着廿足,代表车循环中的告公用圭,视的时候已经完成了咸其辅颊舌,车循环已经归藏到了天位中,没有车循环就没有山地剥,就不会出现车循环所造成的四时之见;

    听之不足闻的听已经是天听,告公用圭转型之后自动退听,不至于勿用,因为这个时候的听已经是《仪礼·士昏礼》中的:“敬恭听,宗尔父母之言。”听顺的是地雷复和坤为地,不足闻是因为鸣谦的力量在车循环中被山地剥剥除了,只能在风泽中孚中发展到闻,“初入闻中”是在风泽中孚中,风泽中孚可以化为风火家人,所以可以通过回天之门,但是因为经历了山地剥,所以有了耳,而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入流亡所是在水中的流亡,只能发展到其亡其亡系于苞桑的高度,这个时候在泽风大过的过涉灭顶中,处于寂灭状态,所入既寂是因为入于穴的不速之客已经脱离了车循环的动,却还没有进入到善复之后的静中,所以“动静二相了然不生”,听而不闻是因为已经超越了孚乃利用禴,也就是炼精化气和练气还神的阶段,已经到了炼神还虚中;

    用之不足既的用是善为士者在“用人之力”,这里的人指的是运用人位的震的力量,已经不是孚乃利用禴时的“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而是“使民复结绳而用之。”这个时候的告公用圭已经具有了顶天功德,所以不会进入到车循环,也就不会造成既忧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的结指的是艮为山时的“固其结”,也就是将三星结合在一起,完成三星在天,而绳是己日的己,己的两端被结在一起,也就是唯用震为雷,而恢复了“上古结绳而治”的结绳时代,结束了孚乃利用禴的书契时代。

  • 道德经第三十四章

    大道汜兮,其可左右。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功成而不有。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常无欲,可名于小。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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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继第十八章的“大道废,有仁义”,再次提到大道,大道在道德经中四度出现,第五十三章是专门谈大道的一章,而这一章的结论是“非道也哉!”甚至视为盗夸,所以必须与天道严加区分,但是大道是可以左右的,一方面不能以大道为理想,尽管“大道玄微,亘古常存,依旧俨然。”却不能以此为最高境界,另外一方面必须知道恢复天道的意义和方法。

    大道汜兮,其可左右。

    大道是告公用圭在人位的兑中所形成的田相值的力量被用在折其右肱上,这个时候是人位的大所形成的道,不同于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所形成的天道,天道就不会汜了,汜是“困穷不通之水渎”,意味着“初噬告,再三渎,渎则不告”了,渎的时候已经被十朋之龟克住了,没有办法继续再告公用圭了,虽然已经成为“困穷不通之水渎”的汜,但是水之岐流还是可以复还本水,只需要从利己转换到有厉,就可以完成善复,所以其可左右,大道既可以完成师左次,也可以发展到自天佑之吉无不利,困穷不通之水渎亦得名谿,“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谿。为天下谿,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婴儿时就可以地雷复的力量中归藏于天,所以岐流可以复归于本水,也就是进入到泽山咸中,这就是“江有汜,之子归”。

    万物恃之以生而不辞,功成而不有。

    万物是火山旅发展到了山地剥时的产物,产生了没有头的人和勿用之牛,这个时候必须依靠其来复的力量完成时归,进入到恒不死的力量中,就死而复生了,自此就再也没有山地剥的剥床以辨,没有了辞,辞是泽水困所造成的乱,剥床以辨是藉着泽水困的乱完成剥,就丧其资斧了,“江有汜,之子归”之后就有了生而不辞了。

    功成是帝乙归妹以祉元吉和冥豫成,不但育阳了,而且得一了,得一时在天位的艮中抱朴守一,少私寡欲,这个时候就在容乃公中,在“知常容,容乃公,公乃全,全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没身不殆”的过程中,公是炼神还虚的结果,这个时候就不有了,不有指的是没有折其右肱,折其右肱造成了有私,有私就会有大道,“不有”才是天道的境界,所以功成而不有,这个时候就是《江有汜》中的不我以、不我与、不我过,因为之子归时已经完成了三星在天,人位上已经无我,既已无我,所以不以、不与、不过,也就是没有泽雷随的有孚在道以明、没有来誉、没有泽风大过了。

    衣养万物而不为主,常无欲,可名于小。

    衣指的是泽地萃的衣,养是食羊,食指的是火天大有的自我加持,羊指的是山天大畜的自我加持,所以人位得到了天位的损上益下的加持,如同得到饲养,衣养的过程造成了万物,衣养万物是为了进入到战胜了-水雷屯的主人有言中,善复是建立在衣养万物的基础之上,但是却没有主人有言的现象,因为不有,没有了我,所以不会成为主,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也可以完成不亏之养,即使不为主,也不会有所亏待;

    常无欲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的成就,士在恢复了常道之后,就没有火风鼎的欲了,只发展到火山旅,而且是鸟焚其巢的火山旅,知临在反行入口成为甘临之后不再进入到无攸利的车循环,就自动完成大往小来;

    名在这里是成的意思,在通往冥豫成的过程中必须通过谷神不死玄牝门,这个时候震为雷在进入到由豫之前已经经历了需于沙,而成为尘泥,所以可名于小,“见小曰明”指的就是在完成时见曰会和殷见曰同的时候,震为雷处于可名于小的状态,大往小来之后却具备了进入到天雷无妄的明中的条件。

    万物归焉而不为主,可名为大。

    万物在大往小来时也一起完成时归,得一者已经成为圣人,不会成为主,当直和方结合而成大的时候就进入到了域中四大的层次,“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虽然人位的震中不是主人有言的主,却是利见大人的大人,震为雷从勿用之牛的物摇身一变成为天下神器是坤为地-地雷复的慈幼结果,坤为地是母,地雷复是父,才能进入到泽山咸中育阳,坤为地-地雷复源源不断地提供自我加持,所以“朴虽小,天下莫能臣”,所以“建用皇极”的最高境界是“天子作民父母,以为天下王”。

    以其终不自为大,故能成其大。

    终是有终,自为大是山泽损的境界,告公用圭建立了人位的大,自为大士告公用圭就会被用于山地剥,就不可能进入到天雷无妄的有终的境界,就不是社稷主和天下王,社稷主是藉着或承其羞保全了天位的大和震为雷,而有了天下,天下王是则是视履考祥其旋元吉者,“益生曰祥”,天下王成为益生者,并且成就了天泽履-天雷无妄中的大人,易经在乾为天、巽为风、天水讼、泽地萃、水山蹇五卦出现了七次,说明了五卦都是为利见大人而铺垫,其中乾为天和水山蹇个出现了两次,说明了两者是利见大人的关键,而士是决定者。

  • 道德经第三十三章

    知人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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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第三十二章到第三十七章等六章的主题都是善复,善复时建立了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这是道经所主张的道,本章仍然在对照比较中,由于輹循环具有双面性,輹循环是从车循环发展到地雷复,所以老子不会否定车循环的意义,甚至可以做到并誉,只是标明两者的差异,藉着观念打开回天之门,力量所追求的境界到了善复之后都可以手到擒来了。

    知人智,自知者明。

    知人不是通过言行去理解一个人的人格,而是告公用圭与人位的震的关联性,所以《书·皋陶谟》指出:“知人则哲,能官人。”哲指的是“来反”时完成“折其右肱”,能是士在人位的坎中与黄离所形成的黄能,黄能能够做到官有渝,完成有渝,有渝指的是天位的震的反行入口,造成了“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而降级成为泽雷随中的官长,官的本义为临时驻扎的兵营,因为知人是反复地来反,反复地折其右肱,所以形成了智,智是知临所带动的告公用圭在进入到了甘临时转入无攸利的车循环,智代表着“勇于敢则杀”,无关智慧的增长,文字的定义随着时代变迁而演变,但是圣人谈的内容必然是力量,用以指点愚迷,所以必须回归文字的本义。

    自知者明指的是“常知稽式,是谓玄德”,士已经完成了“明用稽疑”,在人位稽察时“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于由豫时勿疑而恢复了常道,告公用圭就具有了顶天功德,老子将这样的功德定义为玄德,这个时候就是知常曰明,所以自知者明,而知临时进入车循环就成为智者,智者将知临所产生的告公用圭所形成的田相值的人位的震用于来反,而造成山地剥,这就是知人,而圣人所采用的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只有知临-甘临之间的变化,这就是自知,自知就不需要自见,自知是自动完成时见曰会和殷见曰同,而自见是完成四时之见,四时之见是:“春见曰朝,夏见曰宗,秋见曰觐,冬见曰遇”,都经历了车循环的山地剥和山地剥所造成的十朋之龟,所以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而无法成为圣人的力量,自知则可以经由雷水解-火雷噬盍完成时归和胜,所以必然可以明,明是君的特性,力量中的贤明指的是贤将明君,贤将是三,明君是二,由豫时日月合明,车循环与丹都反归于娣了,天下神器的时候就是帝的境界,“王明并受其福”和“王用享于帝”都是明,也都是王和震为雷所共同形成的境界,因为君和帝都没有自主性,所以震为雷必须与王一起行动,自知可以达到袭明的程度,这是知人者,也就是自见者所办不到的事情,因为王臣蹇蹇的缘故,所以只能达到微明的程度,以至于“虽有荣观,燕处超然”。

    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

    胜是举,胜人者是能够将人位的震举到天位的震中者,包括所有反行到人位的成员,也就是能够完成天地否者,士在这个过程中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成为嘉遁之坎,力即是嘉遁之坎所伸出的嘉遁之手,可以完成天山遁,并且将目隔离在天位的艮中,士完成了或从王事最重要的一环,这就是管子口中的“下及上之事谓之胜”,士成为天的大能者,凡是复合字中出现了力和丿,都是士所发出的心力的加持,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功和任,士能够回归本位就是成功,而能够完成帝乙归妹以祉元吉就是胜任,所以胜人者有力;

    自胜者是自举者,也就是完成善复者,老子所界定的强是“心使气曰强”,心使气是从火水未济发展到火泽睽的过程,也就是从晋如愁如发展到晋如摧如的程度,

    晋如摧如时时候已经发展到了山泽损,能够从山泽损发展到胜必须在山火贲的贲其须转换到雷泽归妹的归妹以须,也就是从交的力量中回到直的力量中,而完成善复,所以自举者就是完成善复者,老子眼中的强更强调时归的能力。

    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

    足是日踩着廿足走,指的是车循环,车循环是结果是贫,不会死富,所以老子将知足定性为“故知足之足,常足矣。”士回归本位之后恢复了常道时的足才是知足的足,意味着车循环已经完成了咸其辅颊舌,已经归藏到天位的艮中,所以善复者才是知足者,这个时候的富就没有车循环的消耗,只有地雷复的“无妄,往吉”所形成的“素履往”,才是真富,而且因为没有坎中子,没有车循环,所以知足不辱,如果不知足就会有欲得,而产生了坎中子,就会进入到泽风大过中,所以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

    强行者即自胜者,强行的目的是完成自举,志就不会受到意的影响,才能完成鬼谷子口中的“缀去”,缀中的四只又代表离为火的两只手和士的两个廿足,“缀去”的时候就结束了车循环,而“称其行、厉其志,言可为可复”,称是称量,也就是完成告公用圭的转型,而能够“称生胜”,进入到天地否,厉其志则是藉着有厉所形成的利御寇而完成归藏,这个时候有言已经发展到了无所往,可以在其来复的力量中完成善复了,有厉的存在说明了“智者不以言失人之言”,没有动用人位的震,不再进入到车循环,“故辞不烦而心不虚,志不乱而意不邪。”有厉代表着已经脱离了利己心,才能“一其志”,而完成善复,鬼谷子的作品是道德经的衍生物,从鬼谷子入手失之细琐,回到了道德经却可以相得益彰。

    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

    不失其所者是无所往者,无所往是山地剥所造成的勿用,久则是车循环的山地剥所造成的久,久的背后是于臲卼,震为雷陷于凵中,以至于失去了天位的离的自我加持,因而动弹不得,所以孙子兵法在作战篇强调:“车杂而乘之,卒善而养之,是谓胜敌而益强。故兵贵胜,不贵久。”既不否定车的意义,也不放弃泽地萃中的卒,前提是善而养之,完成善复才能胜敌而益强,但是不主张久,车循环的久是必须超越的问题,士恢复了常道之后,王的居所就迁到了泽山咸,不失其所是不再“朴散则为器”,这个时候就可以因为“有国之母”而“可以长久”;

    死而不亡者是在山地剥造成了焚如死如之后,又在其来复的力量中完成了时归,就恒不死,这个时候的寿是天寿,天寿才是真正的长寿,而不是人位的坎中的车循环中的老寿,人位的坎中的寿会造成老的效果,而天寿因为得到了泽山咸中的育阳,所以寿而不老,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产生了恒不死的效果。

  • 道德经第三十二章

    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可以不殆。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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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章谈的是孚乃利用禴中的车循环的不道,第三十二章则谈的是谈善复的有道,将天道与王道作了一个对照比较,藉着左右来谈善复的“辨识真假”,成为上将军就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就可以完全符合天道,就是有道者,本章从由豫谈起,由豫是得道的萌芽之地。

    道常无名朴虽小,天下莫能臣。

    道常无名是輹循环的精义,有名就在孚乃利用禴中,无名则是善复之始,当丹的反行入口发展到了无,无所往了,就无名了,其来复时士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就从非常之道恢复了常道,帛书版甲乙本都以“道恒无名”取代“道常无名”,相形之下,更能够精确地说明无名的意义,因为天地否时就胜而不美了,不能再“朴散则为器”,所以根本没有名了,道恒无名更符合天道和老子的精神。

    虽是唯,唯是隹的反行入口,就造成了“食旧德”的旧,朴就在臼中被磨成齑粉,这是需于沙的心法使然,需于沙的宗旨是化为泥尘,以便顺利通过谷神不死玄牝门,物在反归于娣的时候就成为了朴,天地否之所以“大往小来”就是因为震为雷已经磨成齑粉,才能完成由豫,相反地,朴在育阳和得一之后就具备了天下神器的身份,与此同时也完成了天山遁,所以到了天雷无妄的天下时已经没有士的能,也没有了可以成为臣子的目,乃至没有莫夜有戎的莫了,莫代表着天水讼-山泽损中的车循环,只有唯用震为雷,朴唯小是朴散则为器的状态,天下神器则是抱朴守一的结果,唯用震为雷的时候在王用享于帝中,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在天下神器之上,包括士在内都必须严守不可涉大川的心法,老子在这里暗示后世的善复者必须“谨其守”,不值得“朴散则为器”。

    侯王若能守之,万物将自宾。

    侯王若能守之的时候在风泽中孚,火山旅所造成的万和物就都会在利用宾于王之后完成时归,宾属于农用八政的一环,具有自动归正的功德,因为已经在风山渐的利御寇的力量中,万物可以在其来复的力量中自动通过回天之门,

    天地相合,以降甘露,民莫之令而自均。

    天地相合是告公用圭时进入到人位的艮中,也就是在艮为山的“甘临”中,艮为山的甘霖来自于山天大畜的自我加持,加上“有厉”所形成的向上推送的力量,有厉是坤为地-地雷复的产物,可以将车循环和反行入口的力量都推送到由豫中,所以甘霖是两种力量的结合,可以一直发展到天地否,而完成天地相合。

    令是有孚改命了之后进入到火水未济,均是告公用圭的力量离开了身体,不需要经过有孚改命的过程就可以直接回天,指的是告公用圭已经具备了顶天功德,不再执行获匪其丑,就可以完成天山遁-天地否。

    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将知止,知止可以不殆。

    始是用拯马壮之后造成了天位的震的反行,开始了车循环,制是告公用圭,造成了其人天且劓,也就是完成了中行,中行之后在山火贲时转入到了雷泽归妹的直的力量中,直的力量可以积雷成丹,丹再度反行入口,名是倾倒的丹,已经经历了山地剥,所以有名;

    名亦既有是已经完成了折其右肱,也就是在甘临时进入到无攸利的车循环中,在来反时将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折其右肱之后就有私了,这个过程就是“既忧之”,既忧之之后就有疾了,所以用到了亦,亦是腋,指的是丹经历了莫夜有戎,已经有名了,就到了知止的时候了;

    丹在经历了莫夜有戎之后就从有发展到了无,这个时候就必须知止,知是知临时将告公用圭的力量带入甘临中,止则是天位的坎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二、小、士都止了,知止才有完整的天;

    知止可以不殆,殆是丹的反行不会造成危亡,一方面告公用圭具有了顶天功德,可以自动完成天山遁-天地否,最直接的好处就是可以唯用震为雷,唯用震为雷时必然具有周行的特性,所以不殆已经包含了周行不殆的意义,另外一方面完整的天是母政的成果,有了坤为地的国之母,所以可以长久。

    譬道之在天下,犹川谷之于江海。

    道之在天下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的天道在天雷无妄的天下时,指的是为天下谿、为天下式和为天下谷,利涉大川的反行力量都可以复归于朴,效果就如同海纳百川,自动完成天地否,但是却没有江海和川谷的盈满问题,因为大制不割,本章展示了老子的行销本领,孚乃利用禴中的问题一概都没有,而天道的利益却都是过去从来没有领略过的滋味,到了第六层次越是在孚乃利用禴中忙活越是不道,而有道者却只需要谨其守就可以享有自宾和自均的便利,相形之下很自然就会产生放下的效果。

  • 道德经第三十一章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于天下矣。吉事尚左,凶事尚右。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悲哀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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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的关键字是左右,左右指的是《易·泰》:“辅相天地之宜,以左右民。”

    左右发生在“观我生进退”时节,即将进入天地否,也就是完成善复的时节,此时正是孙子兵法中的用间时节,用间是非常关键的时候,决定了有道或不道,所以非圣智不能用间,

    夫兵者,不祥之器,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第三十一章是进一步地说明“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的根源在用兵,兵是人位的离将震为雷向上推送,成为来反的釜斤,如果震为雷完成了三星在天就成为天下神器,而用于来反时就成为不祥之器,成为山地剥的利器,而无法发展到视履考祥其旋元吉的高度,完成了火山旅-山地剥之后,不祥之器变成了物,物是勿用之牛,陷在凵中,久暴师之后就产生了十朋之龟,因为久经车循环而膨胀的十朋之龟与震为雷在一起就成为恶,震为雷就由不祥之器升级成为恶,有道者是士,士不愿意旅于处,“见恶人”时就必须回到天位的坎中完成见,才可以进入到人位的震中成为仁者,所以论语里仁篇说:「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未足与议也。」火风鼎所造成的恶食和车循环所造成的恶衣是道的一环,目的是是进入到人位的震中成为仁者,所以论语里仁篇的结论是「唯仁者,能好人,能恶人。」好人是在火风鼎之后就成为仁者,恶人是在车循环之后成为仁者,成为仁者才能避免不道早已。

    君子居则贵左,用兵则贵右。

    君子是地雷复在孚乃利用禴中的身份,君子在离为火的双向加持中夬夬独行,居是居于人位的坎中,在人位的坎中时就会用拯马壮,就会师左次,进入到车循环中,师左次的时候就进入到了交的力量中,就在车循环中,而无法直接通过回天之门,所以车循环被视为左道旁门,却是君子的主力,所以君子居则贵左;

    兵字的上部是斤,指的是震为雷在来反时成为釜斤,所以用兵者指的是在直的力量中反行入口的来反者,雷火丰是直中直的力量,也是最基础的力量,雷火丰发展到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的时候,告公用圭的力量被用在“明夷于南狩,得其大首”,就造成了“折其右肱”,所以用兵者贵右。

    兵者不祥之器,非君子之器,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

    兵者出现在车循环中,震为雷成为来反的斧钺,可以造成山地剥,以至于无法完成冥豫成,最关键的地方就是山地剥造成了丧羊于易,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也就无法达到视履考祥其旋元吉的高度,所以兵者乃不祥之器;

    “君子夬夬独行,遇雨若濡”,在火山旅中的遇和在艮为山中的雨都是在进行加持,这句话强调了君子在水风井-火风鼎中的尊贵身份,兵者并不是君子之器,只有在“有愠”的时候不得已而用之,因为没有完成我执的突破,还有坎中子,所以才会不得已,不得已的时候就无法冥豫成,愠是恚,指的是告公用圭,告公用圭时才会用兵,不得已而用之的时候必须以恬淡为上,淡是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恬是咸其辅颊舌,恬淡是以完成时归、育阳和得一为目的,恬淡意味着不敢为天下先,淡泊名利了,没有那么强的利己心才能有利于善复。

    胜而不美,而美之者,是乐杀人。

    胜是天地否,美是甘,天位的羊和人位的都一起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指的是甘临,已经完成了天地否之后就不再于甘临时进入到无攸利的车循环中,如果发生了以之为美的事情,就属于“美人之贻”的范畴,美人之贻是“贻我彤管”,彤是丹被用在车循环,归妹以须又回到了贲其须,管是在山地剥之后只能发展到泽雷随的官有渝的境界,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就属于乐杀人,胜的时候已经在天地否中,而天地否时已经得一了,具备了真人的身份,如果以真人的身份来反,重新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那么就是乐杀人,因为胜兵是霸王之兵,霸王之兵的反行可以造成灾害,所以这个时候必须有“岂弟君子,民之父母。”的认识,不可以再接受美人之贻。

    什么是乐杀人?乐指的是系辞中的君子所乐而玩者爻之辞也,乐是直的力量中的内容,喜则是交的力量中的内容,乐是雷地豫时“雷出地奋豫,先王以作乐崇德”,乐的本质是为了完成冥豫成,所以必须发展到无所往的程度,两个意识完成了经书的教学,经历了泽水困的乱而成为爻,才能学成归国,乐本身是崇德的力量,在乐中反行就会造成杀人,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被用作来反,也就是用在杀上,杀是雷火丰的必然结果,“不丰不杀”,当雷火丰发展成为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时就会产生“丰其沛,日中见沬;折其右肱,吉。”的结果,天位的离和人位的离产生了冲突,造成了折其右肱,《中庸》所谓的“亲亲之杀”指的是雷泽归妹中的归妹愆期时在车循环中的山地剥,也是雷火丰的效果使然,必然要发展到无所往的程度,雷泽归妹中的雷火丰才会完全消陨,消陨的目的是避免地火明夷的登,“先登于天,后入于地”就回在车循环中打转,取而代之的是地雷复,“战隆无登”才能完成时归,婴儿姹女才能完成亲事,才有天雷无妄的“仁者人也,亲亲为大”。

    夫乐杀人者,则不可得志于天下矣。

    乐杀人者是在直的力量中的反行者,白被用在来反,造成了山地剥,于是就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无法进入到天雷无妄中,所以不可能在天雷无妄的天下中得志,得志指的是山火贲的“‘白贲无咎’,上得志也。”第六层次时的白贲已经发展成为有垢真如,必须完成善复而得一了才能证得,心经中的“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就是对真如的描述,得志就是证得真如,必须完成善复才能证得,释迦牟尼佛于菩提树下,初成正觉的第一句话即说:“奇哉!奇哉!大地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但因妄想执着,而不能证得。”不能证得的关键在于习坎,习坎自动会将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挹注到天位的震中而重新入于穴,不断地“朴散则为器”,所以开悟的关键在打破习坎,到了第六层次就可以看到打破习坎的好处,不会莫名其妙地成为乐杀人者,在王假有庙时期和用大牲吉时期,太上都在下知有之中,也就是上得志中,当太上在亲而誉之的时候就进入到了泽雷随-水雷屯中,就失去了上得志的机会,尤其是到了第五层次难胜地开始就在畏之中而成为乐杀人者,以至于无法得志于天雷无妄的天下,就到了完成善复以恢复如来智慧德相的时候了。

    吉事尚左,凶事尚右。

    吉事是师左次完成了大君有命,开国承家,师左次的时候师出以律,按照规律完成出自穴,并完成了四时之见,善复时则完成了否臧凶,否是天地否,臧是归藏于天位的艮,在归藏前必须完成臣子化,目在无所往的时候成为臣,才能完成遁,士和口都遁走到天位才有了吉事,所以吉事尚左;

    凶事指的是“迷复,凶,有灾眚”,就会造成“折其右肱”,实际上是车循环中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被用在来反,造成了山地剥,所以凶事尚右。

    偏将军居左,上将军居右。

    偏将军指的是三,三能够完成“翩翩,不富以其邻,不戒以孚”,翩翩是在车循环中完成了贵,两只羽手拿走了人就只剩下了扁,不富以其邻是没有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所形成的富,人位的震被用在车循环,人位的艮中的一和口都被山地剥剥除,只剩下子和士在子克家,所以不富了,这个时候没有危险性,所以可以邑人不诫,到了“朴散则为器”的时候因为已经是白了,所以往厉必戒,不富和不戒的目的是为了进入到泽雷随的有孚在道以明,偏将军在师左次时进入到车循环,三主控着车循环,所以偏将军居左,偏将军只能完成四时之见,并且只能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过程中有十朋之龟,所以偏将军印上是龟;

    上将军是能够完成或承其羞和视生处高的士,本来凶事尚右,上将军却可以扭转告公用圭,将获匪其丑转变成为或承其羞,彻底地改变了告公用圭的性质,偏将军的任务虽繁,却只会每况愈下,上将军才是善复的成就者,士在人位上带着大人虎变的性质,所以上将军印上是虎,士能够完成帝乙归妹以祉元吉,进入到泽山咸的居所,并且可以进入到天位的艮的“自天佑之吉无不利”中,所以上将军居右。

    言以丧礼处之。杀人之众,以悲哀泣之,战胜以丧礼处之。

    言指的是有言,有言会造成丧羊于易,所以以丧礼处之。

    杀人之众指的是“夫霸王之兵,伐大国,则其众不得聚;威加于敌,则其交不得合。”震为雷在直的力量中反行时带着用拯马壮和积雷成丹的力量,已经成为霸王之兵,霸王之兵进入到车循环之后可以造成山地剥,人位的艮中的众人为之一空,所以杀人之众,杀人的震为雷和两个自我意识都一起陷在凵中,这个时候就在哀中,哀是泽地萃的衣包裹住了两个自我意识,意味着完成了中行,所以进入到风泽中孚的非心中,这个时候就结束了“或歌或泣”的中行,以悲哀泣之因为已经经历了山地剥,所以只能发展到四时之见,所以还在孚乃利用禴中。

    战胜则是已经完成了善复,在天地否中,人位的艮中的成员都已经被遁走,东北丧朋在无所往中,西南得朋则在由豫中,坤为地是母,表现在地雷复中,战胜时是翻天覆地的大变革,完全颠覆了孚乃利用禴,废弃了死刑制度,所以恒不死了,丧字底下是个亾,指的是其亡其亡系于苞桑了,桑还在雷泽归妹的力量中,而丧的时候已经完成了鸟焚其巢,已经冥豫成了,士伸展出了嘉顿之手,发挥隔离的功德,而战胜时会造成丧牛于易,牛已经成为朴,没有了牛,所以以丧礼处之。

  • 道德经第三十章

    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其事好还。师之所处,荆棘生焉。大军之后,必有凶年。善有果而已,不敢以取强。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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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第二十八章开始就已经开始谈善复,但是老子将善复与孚乃利用禴混着讲,相互比较,意识跳跃,所以很容易搞混,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就很简单,如果跟不上步调就不能明白老子到底在谈什么,道德经很简单,但是都是金科玉律,可以很直接地让我执升华。

    以道佐人主者,不以兵强天下。其事好还。

    佐人主者是士,士在微明时就会以车循环为重,就会以用兵为核心任务,而且车循环中以“有孚不终”为心法,有孚是孚乃利用禴,就会剥夺了天雷无妄的天下,所以希腊神话中时序三女神中没有掌管冬的女神,因为有终指的是天雷无妄,而士在袭常时才是以道佐人主者,这个时候就不以兵强天下,这个时候是以“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和“常德乃足,复归于朴”为己任,在雷泽归妹的时归力量之中,就不可能以兵强天下;

    这里的道指的是天道,而不是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的大道,第十八章提到“大道废,有仁义”,因为大道是将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用在来反,这是利己的表现,以至于失了仁义,仁者人也,只有人位的震才能表现仁,因为震为雷被用在身心中,带来光明的力量,而拔茅茹之后人位就成为巽,就没有了其羽可用为仪所形成的义,将大道转变成为天道之后才有了仁义;

    所谓的以兵强天下指的是将火泽睽的人位的震用于用拯马壮,而成为在车循环中用兵的利器,当大道转变成为天道之后就没有了这样的事情发生,反而因为没有了山地剥而可以将力量发展到天位的艮中,就可以完全地符合天道,而可以进入到人位的震中达到主人有言的境界。

    其事好还有“天道好还善恶终有报应”的意思,由于天道不以或从王事为宗旨,没有山地剥,所以可以远复和好遁,这是孚乃利用禴所达不到的事情,好指的是火风鼎的中行之后鸣鹤在阴其子和之中的女和子完成了好遁,而结束了孚乃利用禴,泽地萃中的网、士、衣都回归于天,而相继完成时见曰会和殷见曰同,完成了善复,就可以进入到天地否中当真人,也可以在天雷无妄中当圣人,或从王事的王就无法做到。

    师之所处,荆棘生焉。

    师指的是用行师,也就是车循环;处是处于火山旅和艮为山中,大人虎变的士以人位的艮为几,旅于处的时候“得其资斧,我心不快”,因为资斧是车循环中用作来反的力量,火山旅发展到了山地剥时就造成了丧羊于易,而且丧其童仆了,山地剥之后震为雷和我陷在凵中,所以不快,不快是“往得疑疾”了,既没有力量,也没有决心了;

    荆棘指的是“困于石,据于蒺藜”,意味着已经在困于葛藟的过程中发展到了山地剥,由于震为雷陷在凵中,所以入于其宫不见其妻,没有了震为雷就丧失了天位的离的自我加持,所以于臲卼了,荆是车循环中“利用刑人,用说桎楛”的力量,它是从人位的震中剥夺的力量,就会造成身体损伤,棘则是束帛戋戋的效果,则是意识上和生理上的束缚,所以用行师的影响了整个力量的正确运行,所以被定位为咎征,也就是有过失的征伐。

    大军之后,必有凶年。

    大军指的是车循环,易经中的岁都是车循环的结果,车循环可以造成三岁不兴、三岁不觌、三岁不得、妇三岁不孕,都是车循环所造成的凶年,车循环带着山地剥,所以会造成凶年,年的时候则已经发展到了谷,就到了时归的时候了,就可以有果,果是鸟焚其巢的结果,鸟焚其巢就没有了火风鼎,也就没有了三才阵势,才能完成三星在天,再也没有了车循环。

    善有果而已,不敢以取强。

    果是善复的成果,善是能够以或承其羞取代获匪其丑,保全了羊,才能完成善复,虽然牺牲了火风鼎,但是却可以享有善果,相反的,恶的时候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就没有果。

    善果是不敢为天下先的结果,“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勇于不敢就没有取和强,取是山地剥所造成的天位的大陷于凵中,强指的是刚克,也就是车循环所造成的“以兵强天下”,就牺牲了天雷无妄的成果,先要冥豫成,才能谈果,先要完成善复,才有善果,而不敢为天下先才有严收宗故宗庙的可能性,严收了人位的坎中的宗故宗庙,才有三星在天,而三星在天才能有果。

    果而勿矜,果而勿伐,果而勿骄,果而不得已,果而勿强。

    果是木实,指的是天雷无妄,矜是在火水未济的人位的坎中以神自矜,就很难摆脱三才阵势,以神自矜时说明了我执到了极点,就会不断地利己,将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用在来反,而造成了山地剥,就无法有果,要有果时就不能自矜,“不自矜,故长”,长是天长,意味着三星在天了,而“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所以必须果而勿矜;

    伐是震用伐鬼方,三年有赏于大国的时候就会将和兑中的震为雷用作来反,就会造成折其右肱,所有的力量就全部被山地剥给剥除了,就丧羊于易了,也就没有了善,鸟焚其巢而有果时就不能侵伐,“不自伐,故有功”,天位的坎如如不动,才能成为嘉遁之坎,才能藉着嘉遁之力而有功,所以必须果而勿伐;

    骄是纵恣,指的是水山蹇之后以乘马坐轿的方式浩浩荡荡地升跃风山渐,就会产生“我马唯骄”的结果,也就是“白马翰如”的结果,白马翰如是中行之后以山火贲的力量“翰音登于天”,载驰载驱地一步登天,这样的活就只能达到有疾的高度而在四时之见中,易经藉着翰将风泽中孚与山火贲关联在一起,将两者界定在用六的范畴,羽、车和马都是孚乃利用禴中的角色,如果要有果就必须转入雷泽归妹,在贲如皤如中完成时归,贲如皤如是素履往所形成的由豫如象足踩入田中,而士必须完成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才能打开回天之门,缓慢地牵出大象,而进入到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所以必须果而勿骄;

    不得已指的是“将欲取天下而为之,吾见其不得已”,将欲取天下就会用兵,震为雷就会成用兵的牺牲品,因为不得子,就会保持着三才阵势,就无法完成三星在天,如果要有果就“不得已而用之,恬淡为上”,淡是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恬是完成咸其辅颊舌,也就是不得已而用火和用兵就必须以冥豫成为目标,恬淡地完成时归,所以果而不得已;

    强是刚克,刚克指的是车循环,车循环的特性是强弗友,强是木强,天位的木强是积雷成丹和用拯马壮的结果,强化的震为雷成为来反的力量,其结果是弗,弗是十朋之龟所造成的小人弗克,其目的是友,友是一人行则得其友,如使一人,容易要有果就不能进入到车循环中,就必须巩固住人位的震,从利己转入有厉,所以果而勿强。

    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

    物壮指的是用拯马壮之后进入到车循环,经历了车循环的山地剥之后而有了物,物是勿用之牛,与万并立于人位的艮中,则老是割除贝中的人位的震,以人位的坎为轮轴,进入到车循环,以丹为来反的釜斤,丹在寿的悬臂中形成了多,耂则在悬臂上方控制着多的轮转,物壮则老描述的是车循环;车循环也会造成衰老病弱的效果,所以被称为不道,不道就会早已,本章以得道者有果和不道者早已作鲜明的对比,老子一方面谆谆告诫,一方面提供得道的心法,老子两度在道德经中提醒“物壮则老,是谓不道,不道早已。”因为不但没有了果,而且不道早已,

    圣人之心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