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道德经

  • 法施之会

    维摩居士示疾时长者子善德菩萨也“不堪任诣”,佛经中著名的长者是给孤独长者,给孤独长者在听闻佛陀讲法之后,给孤独长者发愿将终生虔敬地供养僧团,包括衣被、饮食、房舍、汤药等一切所需,所以是财施第一的大护法,给孤独长者代表着泽地萃,长者子善德菩萨则代表着泽水困,泽水困因为可以完成善复,所以是诸法中的法施第一,善德在完成了善复之后,从玄同进入到玄德时就成为普贤菩萨,《普贤菩萨善德心经》的“善德”说明了两者的关系。

    善德菩萨所设的大施会在交的力量中,所以大施会的对象是供养一切沙门婆罗门,及诸外道贫穷下贱孤独乞人,这样的法施是藉着山泽损的大所形成的车循环,是谓大施会,因为“大道甚夷”,所以会造成“唯施是畏”的结果,维摩诘才会指出这样的法施不如法,因为这样的法施属于财施会,也就是“财货有余”的结果,“非道也哉!”故应当采用“法施之会”。

    南朝著名高僧慧皎在《高僧传·义解·释昙鉴》道:“浑浑法施,弗缁弗涅”这句话定义了什么是法施,缁是山泽损中的黑帛,可以用作泽地萃中的衣,所以天雷无妄中强调:“不耕获,不菑畲,则利有攸往。”没有水风井-火风鼎中的耕获和山泽损中的菑畲,也就是没有了孚乃利用禴,才可以利用攸往;涅指的是天地否中的有余涅槃,没有进入到有余涅槃才能法施,所以在玄同之后进入到玄德中,以便进行法施,说明了法施的地点在兑为泽-泽雷随。

    “法施会者,无前无后”,一时供养一切众生,因为已经是普贤菩萨所作的布施,用的是知临,知临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知临不同于至临,不会带来财施会的效果,不但不会进入到车循环,而且因为所有的成员都集中在艮为山的人位的艮中,所以可以普施及一切,最重要的是可以进入到雷山小过中,在由豫的乐得之之后进入到极乐世界,“是名法施之会。”

    法施之会就是《西游记 灭法国难行七十难》中行者所采的“大分身普会神法”,射阳居士着眼于将天水讼的道法转化成为兑为泽的佛法,以完成剃削为要,剃同剔,也就是割除孚乃利用禴的日月阴阳大化和小有言的舟,因为没有了坎中子,削是割除小有言,小就变成了吾,是谓“神法”,才能反归于娣,维摩诘则着眼于更高的层次,“以得一切智慧、一切善法,起于一切助佛道法。”更具平等无分别性。

    法施之会中有三十二起,起是火天大有的功德,火天大有的载起载行可以一直发展到山天大畜,说明了法施之会的背景力量是火天大有-山天大畜,三十二起关系到三十二法乐,说明了三十二法乐也是火天大有-山天大畜的产物,不同的是法乐在人位的艮中,而法施之会在兑为泽-泽雷随中。

    “若菩萨住是法施会者,为大施主,亦为一切世间福田。”法施之会在兑为泽中,菩萨住于天位的田中,因为拥有育阳之后的告公用圭,而且玄德带着佛性进入到夬履中而成为大施主,人位的田则是一切世间福田,福田只出现在天泽履中的兑为泽,“畴离祉”了,天泽履中天位的田与人位的天有了田畴,玄同在“飞鸟离之”后进入到玄德,带来了福祉,维摩诘说法时婆罗门众中二百人,皆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我也心得清净”,这是因为“天得一以清”,玄德从玄同而来,已经得一,而且玄同时已经归根复命,完成了“姤其角”,已经无垢了,所以心得清净;于是善德菩萨解下璎珞以上,璎珞代表着山泽损中的贝,也就是告公用圭的力量,在泽水困时形成了婴儿,经过了泽山咸的育阳之后又反行入口,由于维摩诘已经得一,不需要璎珞,勉强接受后,一半施给人位的震中的“一最下乞人”,另外一半供养给掌管五地的难胜如来,一切众会皆得见光明国土难胜如来,于是璎珞变成了四柱宝台,四面严饰。

    四柱宝台是心施“一最下乞人”的必要条件,“一最下乞人”指的是火水未济时的人位的震,始终在曳其轮中,得不到施舍,为了让“一最下乞人”得到心施,就需要四柱宝台的功德;小乘的心施会形成十朋之龟,因而造成了克,大乘的心施则藉着四柱宝台,四面严饰,形成了“日闲舆卫”,作用是加以隔离,不令日、车和口反行,才能唯用震为雷,由于没有了克,人位上才具有如来福田之相,能够做到无所分别、等于大悲、不求果报,这个时候才是“具足法施”。

  • 直心是道场之三

    众生是道场:众生的出现说明了王的心态已经发生改变,原来人位上的的臣民如今都集中在人位的艮中,成为众生,自己也在其中,说明了已经“无我”了,无我才能够“拯其随”而离开人位的坎,就具备了进入到菩萨道的资格,不过,无我只能进入到雷山小过-火山旅,无我之后还必须完成知;力量中的我是士,从执戈的士变成不武的善为士者是成就菩提道的关键,我能够放下兵戈,才能坚持不可涉大川的原则,才能实现菩提道,才能得一,如果不能抱持不可涉大川的原则,就不可能成就菩提道,而且不会有菩萨净土,当我成为众生的一员,才真正地开始炼神还虚,一步一步地成就菩提道。

    一切法是道场:一切法不仅包括坎为水-山水蒙-泽水困的车循环时的有为法,同时还包括了无为法,乃至不言之教中的不可说法,有为法的诸法可以在于臲卼时造成诸法空相,无为法则是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了善复时不仅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同时也完成了天山遁,就可以归藏诸法,不可说法就是士保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始终在天位的坎中知足、知常、知天下。

    降魔是道场:力量中的魔指的是车循环中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魔因为造成了山地剥,以至于无法发展到佛性的高度,只能在孚乃利用禴的世界中,所以可以夺慧命、坏道法功德善本,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时车循环就被归藏到天位的艮中,就没有了山地剥,就完成了降魔,就可以在进入到了兑为泽的菩萨净土之后不再于发展到了倾否时再进入到动悔有悔中,是谓“不倾动”了,狂躁时、我在僭越时、坎中子过强时、急切时、愚昧时就意味着离为火过于炙盛,就需要士细心地观察,而且士必须止于天位的坎中,前提是知足和知常,才可以进入到兑为泽的菩萨净土,降魔修行是女王宝典2.0的核心,对于慧命和身体而言可谓无价之宝。

    三界是道场:天位的兑代表无色界,人位的艮代表欲界,人位的兑代表色界,兑为泽是菩萨净土,由于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之后才从玄同进入到玄德中,玄德带着佛性进入到夬履中,佛性超越三界,故无趣向,而且雷山小过时无色界和色界都进入到了欲界,造成了诸法空相,所以“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由于欲界已空,诸法空相就是“于臲卼”,此时已经“无所往”了,“无所趣”就是“无所往”,就可以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善复,所以可以行于三界而不趣六道,“无所趣”时三界即是道场了。

    狮子吼是道场:天泽履时文殊菩萨进入到夬履中说法时作狮子吼,此时就在泽水困中,如狮子威服众兽一般,能调伏一切众生,此时就是“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唯施是畏”是“朴散则为器”的时候,已经完成了育阳的力量被用于至临时就会造成畏的效果,意味着可以造成山地剥,“于臲卼”时一切众生都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归藏于天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就“无所畏”了。

    力、无畏、不共法是道场:力是嘉遁所特有的力量,嘉遁可以伸出嘉遁之坎用作隔离,才能进入到泽雷随的男中;无畏意味着没有了至临,至临的力量具有用拯马壮的特性,而导致了车循环和山地剥,无畏在咸临中,玄德带着佛性进入到兑为泽的菩萨净土中;不共法是脱离离为火所造成的垂其翼的力量,因为垂其翼时造成了火泽睽-山泽损,人位的震就会被用作用拯马壮而进入到车循环,不共法就从利己转入到了有厉,就可以完成天山遁-天地否,所以不共法是佛菩萨所特有的能力,三者共同的特点是“无诸过”,也就是没有了罪、祸、咎,因为天地否时已经没有了“可欲”、“不知足”、和“欲得”,而做到了“知足之足,常足矣”。

    三明是道场:三明是三的明,三是一在二中,所以实际上是一所代表的地雷复和二所代表的震为雷的明,两者是藉着火水未济的“君子之光”完成了“用其光”,意味着一举完成了“和其光,同其尘”了,士就在“震用伐鬼方,三年有赏于大国”时“复归其明”,此举意味着士已经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过程中也一并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所以人位上就“无余碍了”,就不会进入到车循环,也就“无遗身殃”了,这个过程被老子定义为“袭常”,袭常中的龙的回归代表着“自知曰明”,以后就是自的天龙,只出现在知临,而衣的回归则代表着“见小曰明”,因为小必然也随着衣一起归藏于天了,袭常也代表着士的“知常曰明”,就从成为善为士者,不再用武。

    一念知一切法是道场:念是诸法的产物,一念时已经完成了来反,正是时归的契机,而知指的是知临,此时一切法已经全部归藏到天位的艮中,一念知一切法是从诸法发展到袭明,也就是“去彼取此”的过程,这是善复的关键,能够改变告公用圭的方向和性质就脱离了孚乃利用禴,以后就在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中,就成为善救人和善救物者,就可以进入到菩提道,就成就了一切智,因为一切众生都可以归藏于天,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并且在袭明之后可以智慧通达,就成就“一切智”了,“一切智”是炼神还虚时成就了真人的本体界的智慧,就可以继续成就“道种智”,“道种智”是在炼虚合道时成就了圣人的现象界的智慧,通达了真人的本体界和圣人的现象界就成就了“一切种智”,三者合为佛智,所以炼神还虚是成就佛智的根本,没有一切智,就没有道种智,当然也就没有一切种智,而三十二道场观可以说是一切智的根本。

    三十二道场观的意义是从“惟十有三祀”中恢复二,二是纯净的震为雷,也就是白,“惟十有三祀”时三所主持的农用八政已经发展到了十朋之龟的程度,所以必须恢复震为雷的纯净,这个过程就是《牵牛图》所诠释的牵复,一旦恢复了纯净的震为雷就成为天下神器,真正的金刚道友就是成为天下神器的震为雷,才有金刚不坏身,力量不能进化就会造成问题,只有道或不道,没有中间选项,所以维摩诘不厌其烦地说明三十二道场观,“君子豹变”时已经一步登天,这个时候就是成就了的申公豹,就到了“道友请留步”,请在泽山咸中育阳而得一,士就不要离开本位了。

    维摩诘为光严童子说是法时,五百天人皆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光严童子代表着雷山小过中的告公用圭,色界的五百天人都是来自于山泽损的五百僧人,此时都在雷山小过中,本就具备了时归的机会,一旦明白了告公用圭的道理,就可以进入到菩提道中。

  • 直心是道场之二

    维摩诘为光严童子所说的三十二道场实际上就是《哪吒-2》中申公豹所说的《女王宝典2.0》,因为进入到了菩萨道就是进入到玄德三相的天风姤-天水讼-天泽履中,就在观音菩萨、普贤菩萨、文殊菩萨三位女菩萨的力量中了。

    神通是道场:神通是道场的意义在于漏尽通、宿命通、神足通都在归藏于天时才能成就,得一时才能完全“成就六通”,人位上则只能成就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想要成就六通就必须完成善复。

    解脱是道场:解脱指的是摆脱烦恼业障的系缚而复归自在,也就是完成了“利用刑人,用说桎楛”,车循环是生死的根源,脱离了孚乃利用禴就断绝生死,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就进入到了有余涅槃,所以解脱与涅槃同义,必须“能背舍”,背指的是艮其背,艮止了山火贲的背离,才能转入雷泽归妹,完成善复,舍指的是几不如舍,火山旅时能够转入到泽山咸的王居中,才能打破孚乃利用禴的三才阵势,就可以完成善复而解脱。

    方便是道场:维摩诘在《法供养品》中补充方便的意义道:“以方便力,为诸众生分别解说,显示分明。”方便力是神纪中的吾的力量,“为诸众生分别解说”也就是孙子在用间篇所谓的:“必先知其守将,左右,谒者,门者,舍人之姓名,令吾间必索知之。”因为处于神纪中,吾能够完全掌握人位的艮中的一切众生,才能进一步地完成雷水解-火雷噬盍时的协作,随机乘便地教化众生,一旦一切众生被一个一个地分开来,就可以针对性地安排各自的前行,就无法汇集成山地剥的力量。

    四摄是道场:菩萨行者度人的四种方法:布施摄、爱语摄、利行摄、同事摄

    也就是道德经中的玄同六阶段:“塞其兑,闭其门;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一直到完成同人为止,“摄众生”的目的是维摩诘在《佛道品》中所补充的:“先以欲钩牵,后令入佛智。”

    多闻是道场:多闻是正复为奇的内涵,山泽损中的大成为釜斤,车循环中是多,风山渐中是闻,如闻行是“初于闻中,入流亡所”,进入到观行中,在人位的艮中的观行是“观我生进退”,也就是完成士进三退,坎中子也自然地跟进,就没有了车循环的轮轴,告公用圭就完成了转型。

    伏心是道场:正观诸法时“观我生进退”时结束“利用宾于王”,“利用宾于王”时就进入到孚乃利用禴中,就会造成“有孚失是”,贝的力量就被用于车循环,所以必须完成归正,而归正的时机在观我生进退时,进退是士进三退,由于没有了二、小和子,所以就没有了诸法,而能够做到这一步说明已经“观身无常,观法无我”了,就可以进入到“涅槃寂静”,是谓正观;因为已经在风火家人-风山渐的力量中,所以可以进一步地发展成为天火同人,“伏戎于莽”时就伏心了,“伏戎于莽”实际上已经“于臲卼”了,已经没有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就没有用拯马壮,心才能重新纯化为成为白,而进入到由豫中。

    三十七品是道场:三十七品是四圣谛中道谛的开展,乃小乘修行的基本内容,是趋向解脱、获得证悟的道路,三十七品能够达到涅槃境界的原因是能够“舍有为法”,有为法是以进入到人位上所作的修行,要通过回天之门就必须反其道而行,不过,无为法并不是无所作为,无为法的关键是能够放弃车循环和山地剥,意味着不能利己,进入到有厉时就脱离了有为法。

    四谛是道场:四谛是佛教大小乘各宗共修、必须之法,目的是进入涅槃,四谛以苦谛为根本,集谛有名习谛,说明了集谛是“习坎,入于坎窞”的结果,也就是在习坎的作用之下在车循环中反复地“入于穴”,并造成了臼的结果,灭谛是正复为奇时的过涉灭顶,道谛是时归;四谛是“休征”的结果,可以完成四时之见,再进入到有疾中,休征时山风蛊之后造成肃的效果,如果在离为火的双向加持之下持续轮转就会将有言发展到狂的结果,狂是过度的山风蛊的表现,“休征”就变成了“咎征”;“不诳世间”说明了入于穴之后只有水风井-火风鼎,没有进入到车循环,才能完成四谛。

    缘起是道场:一切有为法都是因各种因缘而成,任何事物都因为各种条件的相互依存而处在变化中,“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此理即为缘起,因为没有归正,所以无尽,“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所以必须“深入缘起,断诸邪见”,缘起的力量来自于雷火丰,到了“于臲卼”的时候就没有了雷火丰,“心行灭处,言语道断”时在坤为地-地雷复中完成善复,就进入到了圣人的不言之教中,就没有了缘起。

    诸烦恼是道场:烦是劳谦所造成的结果,造成了头疼脑热,恼是发怒,十小随烦恼之首就是忿,两者都是在雷山小过中用力的结果,发怒可以造成来反,告公用圭的力量都渐次集中在人位的艮中,所以在处其厚和处其实中,当地山谦转化成为雷地豫时就开始了善复,就完成了“知如实”,如实是人位的离的力量向上发展到天位的艮中,就可以进入到知临中,善复是“在烦恼中见菩提”,从善复的结果来看这就是所谓的“烦恼即菩提”,“烦恼即菩提”是炼神还虚时的境界,而如果是藉着“有厉”完成天山遁-天地否则是“离烦恼见菩提”,这是炼虚合道时的境界。

  • 直心是道场之一

    维摩诘以吾的身份对光严童子所作的开示在从雷山小过提升到善复为妖的境界,从光严童子的名字上就可以知道光严童子已经在雷山小过中,已经超越了孚乃利用禴,可是还在善复的开端,一严就可以收,就可以成为菩萨,不过,在雷山小过中光严童子还看不到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所以维摩诘以三十二道场观来来启发光严童子。

    直心是道场:直心是德,德指的是雷泽归妹的力量,有心,有直,已经在真中,所以无虚假,“海底金乌”是至临的产物,此时至临的力量都进入到了雷山小过的直心道场中,在谨其守和固其结之后,就避免了山地剥,才可以成为“天上日”,就可以成为三星在天,直心道场的任务是完成时归;

    发行是道场:发行指的是“有孚发若往得疑疾”,在风泽中孚发展到了天地否之后,玄德又在有疾的高度反行,士就进入到人位的坎中,就能办事,因为士的知临可以引导告公用圭,在玄的作用之下又会进入到无攸利的车循环,所以办的事是或从王事;

    深心是道场:维摩诘在《佛国品》中深化这句话道:“深心是菩萨净土,菩萨成佛时,具足功德众生来生其国。…随其直心则能发行,随其发行则得深心,随其深心,则意调伏。”深心是兑为泽,兑为泽是玄同之后以玄德带着佛性进入到夬履中,完成了或从王事之后就到了增益功德的时候,所以兑为泽是菩萨净土,菩萨净土不同于佛净土,佛净土在天位的艮中的极乐世界,菩萨净土的最高境界在兑为泽,已经在“首出庶物,万国咸宁”中;

    菩提心是道场:菩提心是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简单地说就是完成善复的凌云志,无错谬的原因是于臲卼时没有了离为火的双向加持,就没有离为火的履错然所造成的错谬;

    布施是道场:兑为泽也是水中的流布,不过,用的是咸临,不是至临,所以这样的施予不会造成“唯施是畏”的问题,兑为泽是菩萨道场,其中带着佛性的福祉,不求不取,是谓不望报故;

    持戒是道场:士在善复之后就在天位的坎中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所以不会造成戒的问题,这是“善为士者不武”的精神的呈现,因为此时的士已经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成为天的大能者,不但完成了菩提心的志愿,而且已经大有得了,是谓得愿具故;

    忍辱是道场:兑为泽已经结束了已经离开了孚乃利用禴,没有了“宠辱若惊”,而且已经“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人位的艮中的一切众生已经归藏于天了,所以“于诸众生心无碍故”;

    精进是道场:精进时虽然还在孚乃利用禴中,精进不是坚持车循环,而是坚持完成解脱与大彻大悟,而修善法,断恶法,毫不懈怠,因为士自己能够不懈退故,所以可以进入到雷山小过而走向善复,唯有在火山旅时做到惟精,此时完成了士进三退,进入到了“观我生进退”,才能达到得一时的惟一,所以精进是道场。

    禅定是道场:禅定能够完成三星在天,唯有如此才能称为禅,这个时候还有心,但是能够不愠怒,就不至于发展到山地剥,于是一下子就可以在归妹的地涌金莲的力量中脱离了孚乃利用禴,心调柔才能藉用白茅,才能或承其羞,才能“柔弱胜刚强”,“柔弱胜刚强”时就完成了天山遁。

    智慧是道场:智慧是车循环的产物,因为处于坎为水-山水蒙-泽水困诸法中,所以能够“现见诸法”,并且在诸法空相时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善复,这个时候就可以“慧智出,有大伪”,大伪指的是天位的震中的木和人位的震中的木都被用于劳谦,而士能够在雷地豫时从天位的震中牵出大象,撝谦就是从地山谦变成为雷地豫,完成了时见曰会和殷见曰同,就卷藏了诸法。

    慈是道场:“慈故能勇”,慈的勇是勇于不敢,也就是勇于“不敢为天下先”,而“勇于不敢则活”,不仅如此,也因为“不敢为天下先,故能成器长”,震为雷才能称为天下神器,所以不是一般的慈爱,而是同人精神,同人精神就是“等众生”,将众生等同对待,没有分别,所以“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等众生”就是所谓的金刚道友,一起修行,彼此帮助,共同追求解脱的修行者,金刚道友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如同同父同母所生的兄弟姊妹一般亲近,狭义地说不是交情够就可以称为金刚道友,唯有能够“等众生”而完成同人者才能称为金刚道友,而更狭义地说则是“一人行则得其友”时的唯用震为雷,前提是能够“等众生”而完成天山遁者。

    悲是道场:忍指的是士的无生法忍,可以在玄同之后进入到有疾中,却可以在天位的坎中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就没有了诸法的车循环,就没有了苦集灭道,忍疲苦故,这才是大慈大悲的最高境界。

    喜是道场:有喜是在诸法的车循环之后进入到泽雷随中,必须在车循环中保持着悅乐,“悦乐法故”就可以进入到天地否,玄同之后再进入到玄德的有喜,就在泽雷随中,“以辅万物之自然而敢为”。

    舍是道场:舍是火山旅时应该做的事情,惟入于林中时几不如舍,与其是将六亲都集合在人位的艮中做着来反的事情,因为一动和兑,就进入到了车循环,所以不如舍弃六亲,以事天的孝慈来严收宗庙六亲,孝是天子之孝,慈是对婴儿姹女的慈,都以事天为宗旨,有了孝慈就没有了憎爱,六亲都进入到火山旅时,就没有了车循环的立足点,一举就禁乱止暴了。

  • 光严童子不堪任诣的因缘

    维摩居士示疾时光严童子也“不堪任诣”,光严童子指的是火水未济的“君子之光”带着兑为泽中的田土入到了艮为山的严中,成为“海底金乌天上日,目中童子眼前人”中的“目中童子”,君子之光时已经进入到了天水讼,君子之光成为目中童子的时候是从知临进入到了甘临,在玄的作用之下转入无攸利的车循环,

    于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和水地比所失前禽都一起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成为“眼前人”,乃有“田无禽”,于是就进入到了雷山小过,这个时候目中童子和眼前人就“不二不异”了,火水未济的“震用伐鬼方”时进入到风山渐-水山蹇,“三年有赏于大国”时就完成了“其邑人三百户”,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所以光严童子就从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转变成为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这是光严童子可以成为菩萨的原因,不过,维摩诘示疾光的严童子还处于“归而逋”的阶段,犹在“正复为奇”中。

    光严童子曾经出毗耶离大城,正要离开山泽损的人位的艮时正好遇到维摩诘入城,维摩诘必然是在天泽履时以玄德身份带着朴反行入口,这是“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的时节,因为处于兑为泽中的和兑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因为必须先完成孚兑,才能进入到泽雷随,所以维摩诘进入到人位的艮中,而光严童子已经在往“君子之光”发展,两人因而得以相遇。

    光严童子以为维摩诘走错了,所以问道:“居士从何所来?”事实上火水未济完成了归藏就进入到了天水讼,而天泽履与天水讼是堂兄弟,天泽履在“不永所事”的时候就在天水讼中,其实玄德进入到夬履的目的在帮助天水讼完成归藏于天的任务,所以维摩诘会进入到泽水困中,结束天水讼的“归而逋”阶段,才能完成“三年有赏于大国”而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中,维摩诘知道光严童子的局限性,所以维摩诘回答说:“吾从道场来。”此时维摩诘是以吾的身份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已经处于神纪中,意味着即将帮助光严童子完成“善复为妖”。

    很显然光严童子还是没有明白,所以追问“道场者何所是?”于是维摩诘为说什么是道场,从小乘跨越到中乘必须先明白什么是道场,整个中乘的修行都在“有孚在道以明”中,虽然还有孚乃利用禴,可是已经具备了进入到大乘的基本条件,“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是谓要妙。”的“要”就在“有孚在道以明”中,这个时候必须认识到“孚兑”的目的是为了完成“袭明”,所以必须“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告公用圭才能转向,维摩诘一下子为道场作了三十二个定义,涵盖了所有的中乘修行,经过了育阳之后的告公用圭成为非常难以驾驭的力量,需要清楚的道场观作为指针,有了道场观,知道从何而来,目的为何,光严童子才能不迷,玄德的一切作为都在佛性中,都属于炼神还虚的范畴,有疾的层次之所以被称为大乘行者由发心修行到成佛中间的漫长路程的菩萨道,就是因为一直在佛性中修行。

  • 无生法忍

    维摩居士示疾时,释迦牟尼佛的十大弟子和五百大弟子,各各向佛说其本缘,称述维摩诘所言,皆曰:‘不任诣彼问疾。’于是释迦牟尼佛转向诸菩萨,不过,弥勒菩萨也不堪任诣彼问疾。

    弥勒菩萨所代表的力量是兑为泽,兑为泽是玄同之后进入到玄德中,就进入到了中乘中,中乘还有玄,所以人位的震“不永所事”,这是因为泽风大过造成了“有它”,就“有它不燕”,于是“昔日王榭堂前燕,就飞入寻常百姓家”,因为具有来反的性质,以至于“金玉满堂,莫之能守”,中行之后藉着风泽中孚完成“过涉灭顶”,小有言时的风泽中孚具有“翰音登于天”的性质,因为无法长久地待在人位的艮中,所以再进入到泽风大过中,这个时候的风泽中孚就具有了过涉灭顶的性质,目的是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所以“过涉灭顶”就具有了“拘系之,乃从维之”的效果,玄同时拘系在天位的艮中,一起反行时则藉着十朋之龟来“维心”,才能在人位的震中长久一些,不过,还不是究竟,这个时候弥勒菩萨还在加行位中。

    弥勒菩萨在泽水困的于臲卼时达到了诸法皆空的境界,于臲卼是无的境界,当士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就可以在泽山咸中育阳,而有了生,炼神还虚时进入到修道位,这个时候达到了玄同之后还可以再进入到玄德中,还有生灭;得一时则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诸法的车循环已经卷藏到天位的艮中,就不受生灭了,无生法忍是得一时的境界,这个时候就见道了,就是不退转菩萨摩诃萨,始见一切法毕竟不生之理,得一时就得道了,此时已经没有了人位的坎中的我和坎中子,就没有孚乃利用禴,没有了孚乃利用禴,就不再进入到玄德中,就无所造作了,唯用震为雷时就不再用火,所以毕竟不生,因为毕竟不生,所以名为“无生法忍”,因为人位的艮已经遁走,所以不受有生有灭,没有了孚乃利用禴就意味着玄的涅槃,这个时候就在有余涅槃中,弥勒菩萨在成就“无生法忍”时成为不退转菩萨摩诃萨,不退转菩萨摩诃萨就是大菩萨,就可以进入到炼虚合道的证道位。

    弥勒菩萨为兜率天王及其眷属说不退转地之行时还在泽水困中,维摩诘前来谈授记,世尊为弥勒授记时预示弥勒将“一生当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维摩诘先从生的角度询问弥勒,过去生已灭,未来生未至,现在生则正处于泽水困中,“亦生亦老亦灭”,如果指的是得一时的无生境界,也在“无智亦无得”中,有如何能够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又怎么有一生授记?

    如生和如灭都是玄德在山火贲中的境界,正在藉着山泽损中的告公用圭的力量完成过涉灭顶,只有灭的力量,因为经历了山地剥,所以没有受记者的存在,众生、众圣贤和弥勒都在过涉灭顶的力量中,如果弥勒可以受记,那么一切众生也可以受记,因为人位的艮的一切众生都“不二不异”,融为一体,如果弥勒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一切众生也应得,如果弥勒得灭度,一切众生也当灭度,所以一生不是时间中的一生,只有在得一时才有可能得授记、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和灭度,所以一生授记意味着必须得一。

    于臲卼时人位的艮中的一切众生都是诸法空相,所以“一切众生即菩提相”,都会一起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善复,天山遁-天地否时人位上的一切众生都会毕竟寂灭,所以天地否中的相即涅槃相,而且因为已经可以唯用震为雷,没有离为火,所以不复更灭;所以维摩诘劝告弥勒不要以不退转地之行诱导诸天子,因为实无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亦无退者。

    维摩诘提示弥勒天水讼中的诸天之必须没有分别菩提之见,菩提是从有言发展到泽山咸在进入到天位的艮中,将人位上所有的法都归正到天位的艮中,不可能以身得,也不可能以心得,天山遁时人位的艮中的诸法空相都寂灭了,所以寂灭是菩提;得一的时候已经离诸缘,不再观我生进退,所以不观是菩提;天地否时“含章”的力量已经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归藏于天,所以障是菩提;士在完成了得一之后就不再有忆念,就不可涉大川了,所以不行是菩提;于臲卼时心行断灭,没有了四时之见,所以断是菩提;得一时没有了孚乃利用禴中的颠倒妄想,所以离是菩提;得一时已经无欲无染,不再入于穴,所以不入是菩提;贲如皤如时就顺天了,在善复中归藏于天,乃有大顺,所以顺是菩提;住是居于天位的艮中的法性中,所以住是菩提;至是至临,形成了厚实的时候就可以完成或承其羞,而改变告公用圭的性质,人位上的祭祀就可以在地雷复中回天,所以至是菩提;得一就没有了意和法,就可以入不二门,所以不二是菩提;得一就等同于佛性,涅槃就等同于虚空,所以等是菩提;无为才能完成善复,而离开了孚乃利用禴中的生住灭,所以无为是菩提;知是知临,知临可以自动回天,了断了人位的艮中的众生和告公用圭的心行,所以知是菩提;会指的是泽山咸中的时见曰会,不会则已经进入到了天山遁的殷见曰同,所以不会是菩提;烦恼是习坎所产生的产物,在火山旅中合和时就造成了山地剥,天地否时就没有了火山旅中的合和,所以不合是菩提;处是火山旅的旅于处,旅于处时进入到车循环就会造成山地剥,就会造成形色,没有了山地剥就无形色,所以无处是菩提;名是月的反行入口,只发生在交的力量中,交是假的力量,没有了名和坎中子就名字空,就没有了车循环,所以假名是菩提;如化是“贵难得之货”的结果,就有了取舍,中行之后可以“不贵难得之货”,而从白马翰如转入贲如皤如,而无取舍,所以如化是菩提;乱是泽水困的产物,可以藉着禅定的自静而脱离了泽水困的乱,所以无乱是菩提;善复而得一时就天得一以清了,因为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而在涅槃寂静中,所以善寂是菩提;士成为善为士者的时候就微妙玄通了,诸法都已经归藏到了天位的艮中,因为不再反行而难知,所以微妙是菩提。

    维摩诘说是法时,天水讼的二百天子都进入到天地否中,而得无生法忍。

    释迦牟尼佛的十大弟子和五百大弟子所代表的力量是第一层次到第四层次的小乘境界;菩萨是已经发出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已经回小向大,进入到了成佛的菩提道,无生法忍是菩提道的基础,无生法忍是已经在诸法空相的“于臲卼”时在地雷复的力量中完成冥豫成,无生法忍说明了已经可以在天地否时无所造作,不会在进入到诸法中,士能够抱持着不可涉大川的原则,就可以避免造作,因为无所造作,就毕竟不生,是谓无生法忍,不过在有余涅槃时还是可以“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敢为。”所以可以在玄同之后进入到玄德中,带着佛性进入到人位,开始了“善复为妖”的过程,妖代表有疾,维摩诘示疾就是进入到有疾中。

  • 取乳勿惭

    维摩居士示疾时多闻第一阿难也“不堪任诣”,阿难原是释迦牟尼佛的堂弟,跟随佛陀出家,服侍佛陀二十五年,谨记佛陀的一言一语, 因此被称为多闻第一,阿难所代表的力量是山泽损中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被用在车循环时形成了多,中行之后经风泽中孚进入到风山渐的闻中,多闻第一阿难所代表的力量是山泽损所形成的车循环,阿难意为“欢喜”,山泽损的“损其疾,使遄有喜”进是在多闻之后进入到水雷屯的有喜中。

    阿难“不堪任诣”的原因是因为曾经因称“世尊身小有疾,当用牛乳,我即持钵,诣大婆罗门家门下立”,而受到维摩诘的点拨。

    小有疾指的是山泽损的“损其疾”,损其疾的时候就进入到泽地萃的车循环中,由于经历了车循环之后时就无法直接发展到天位的艮中,也就无法进入到天山遁-天地否的胜中,只能进入到有疾的高度,小有疾时因为没有结束孚乃利用禴,还会进入到泽地萃,所以“当用牛乳”。

    牛乳代表着勿用之牛和车循环,乳中的爪说明了有隹的存在,正处于“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的自我加持中,当隹反行时已经在告公用圭中,子则说明还有坎中子的存在,乚则代表着人位的震在用拯马壮时对天位的震所挹注的力量,乚是车循环的代表字,牛乳代表着泽地萃-山泽损的车循环,一握为笑时火泽睽-山泽损形成了至临,至临具有用拯马壮的特性,至临所形成的大成为用于山地剥的告公用圭的力量,从而只能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的有喜中,为此阿难“即持钵,诣大婆罗门家门下立”,鉢代表着山泽损中的金和带着一的震为雷,大婆罗门家门指的是山泽损中的大在完成了中行之后进入到风山渐的人位的艮,因为已经进入到风泽中孚-风山渐中,所以在门中,持鉢意味着准备在取乳之后重新得到至临的力量,再度进入到车循环中,继续在正复为奇中。

    维摩诘问明原因之后指正阿难:“打住,莫作是语!”意思是不要再进入到有言说的语中,因为如来已经证得金刚之体,怎么会有疾?这样说只会造成诸天和诸菩萨的误解,故“可密速去,勿使人闻。”

    维摩诘接着告诉阿难道:“诸如来身,即是法身,非思欲身。”法身是聚集诸法而成身,所以理法所聚集称为法身,理是告公用圭的力量,法是至临所形成的诸法,在完成了善复之后,法性居于天位的艮中,理法所聚集之身在天位的兑中,所以如来法身不是车循环中的思欲身;“佛为世尊,过于三界”,居于天位的艮中,不在天位的大所代表的无色界、不在人位的艮所代表的色界,不在人位的大所代表的欲界;“佛身无漏,诸漏已尽”,因为不在思欲身中,所以已经没有烦恼;“佛身无为,不堕诸数”,佛身在天地否的无为中,进入到三界时就在唯用震为雷中,不会再进入到坎为水-山水蒙-泽水困诸法中,所以维摩诘以问作结道:“如此之身,当有何疾?”

    这是就听到空中传来佛声道:‘居士所言是如法的,只是为了度脱众生才运用有疾法,现在应做的事是“取乳勿惭”。’取乳虽然用的还是至临,但是却不可以有惭,惭是心、车、斤,三者都是车循环的成员,有惭就会进入到车循环,就会有愧,无惭才能无愧,取乳加上了勿惭的心法就改变了告公用圭的性质和方向。

  • 无以生灭心行说实相法

    维摩居士示疾时论议第一迦旃延也“不堪任诣”,迦旃延向释佛解释原委:“忆念昔者,佛为诸比丘略说法要,我即于后,敷演其义,谓无常义、苦义、空义、无我义、寂灭义。”当时维摩诘对我说:“无以生灭心行,说实相法。”

    迦是嘉遁中的士的行,嘉遁中的士可以伸出一只手,在天位时可以形成隔离,在人位上这只手就成为男中的力;旃是火山旅中的丹,既可以用作来反,导致山地剥,也可以完成三星在天;延是士的行止,士具有引的力量,引的是告公用圭的力量,既可以完成引兑,将生的力量带到人位的艮中,也可以将人位的大引到人位的艮中,就形成了告公用圭;迦旃延兼具嘉遁之坎、丹和引的功德,所以成为论议第一。

    迦旃延意译大剪剔种男,指的是能够将山泽损中的大用作剪剔,也就是完成山地剥,然后在完成了风泽中孚之后进入到兑为泽的种和泽雷随的男中,种同穜,意思是幼稚,“目中童子眼前人”指的就是和兑中的震为雷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因为迦旃延可以将告公用圭的力量都集中在人位的艮中,而且可以在山地剥之后完成过涉灭顶,也就是在玄同之后进入到玄德中,玄德带着生的力量进入到人位的艮中,所以对于生灭心行颇有心得,已经具备了中乘的潜质。

    迦旃延敷演佛的法要是从小乘的立点谈无常义、苦义、空义、无我义、寂灭义,也就是立足于人位上的议论层次,这样的议论只能达到空的层次,因为只涉及到有为法,不包括无为法,所以不是毕竟空。

    佛的“法要”与老子的“要妙”不同,“法要”是车循环的循环之道,所以“于此真言法要,方便修行,得至初地。”而老子的“要妙”则是从车循环发展到天雷无妄,简单地说“要妙”是善复之道;要是西女,指的是山火贲中的“利用为依迁国”,这个时候已经在车循环中完成了中行,藉着山泽损的力量完成风泽中孚,而妙是少女,指的是天雷无妄,此时已经没有了西,也没有了女,才能唯用震为雷,要妙的修行得至炼虚合道的七地和以上。

    迦旃延根据佛的法要演说的无常义、苦义、空义、无我义、寂灭义都属于小乘的解脱道,不是真正的心解脱,因为还在孚乃利用禴中,还有生灭相对,就会一直在车循环中循环往复,无法达到大乘的胜解,大乘的胜解是发生在雷山小过中的胜解,可以在“心行灭处,言语道断”之后发展到天山遁-天地否,才是大乘的解脱道,所以维摩诘对迦旃延说:“无以生灭心行,说实相法。”

    实相法是发生在雷山小过中的内容,实相法是“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在坎为水-山水蒙-泽水困中发展到了于臲卼时从已经从有到无了,但是不是就此为止,因为此时只是到了“诸法空相”的层次,“诸法毕竟不生不灭,是无常义”,诸法空相时,就“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不过,还不是究竟。

    在冥升到冥豫成的过程中都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当士完成了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时就成为善为士者,就成为天的大能,而“能除一切苦”,完成了天山遁时色阴、受阴、想阴、行阴、识阴等五受阴都离苦得乐,这是因为“通达空无所起”,能除一切苦才“是苦义”,不过,还不是究竟。

    于臲卼时就没有了坎为水-山水蒙-泽水困诸法,有为法已经没有了,就必须藉着无为完成善复,天山遁-天地否时才是“究竟无所有”,此时此刻才“是空义”,不过,还不是究竟。

    我是士,士在人位的坎中时是“于我”,在于臲卼时是“无我”,因为如果有我就不会让坎中子进入到人位的艮中,那么就会在风泽中孚的四时之见中,就势必无法达到“于臲卼”而得以完成善复,在完成了善复之后还要历经了九年的善复为妖的炼神还虚的过程,才能得一而“入不二门”,我“入不二门”时是“而不二”,这才是“无我义”,不过,还不是究竟。

    “法本不然”是因为山泽损如同大海,将山泽损转化为山火贲之后才能维持离为火的双向加持的熊熊烈火,在于臲卼之后就没有了离为火的立足之地,所以自然就没有了“过涉灭顶”,所以“今则无灭”,没有了离为火,却有了坤为地-地雷复的挹注,可以一直唯用震为雷,这才是“寂灭义”。

    维摩诘的说法完全符合佛的诸行无常、诸法无我、涅槃寂静的三法印,三者是印证佛法真伪的标准,与三法印相契合的法,即使不是佛陀亲口所说,也可视同佛说,所以维摩诘说是法时,彼诸比丘心得解脱。

  • 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 是即出家 是即具足

    维摩居士示疾时密行第一罗侯罗也“不堪任诣”;罗侯罗是释迦牟尼佛在当太子时所生的独生子,罗侯罗意为覆障、障月、执月的意思,三者的是山地剥的效果,震为雷在车循环中是月,是心,山地剥时陷于凵中,造成了覆障,仿佛被执住了,在第一层次到第四层次是密,到了第五层次造成了难胜,所以密行变成了必须深究和超越的主题,如果不能明白密行的意义,如何能够超越?为什么释迦牟尼佛的独生子成为密行第一?因为小乘是以“利建侯”为目的,就不免于在车循环中造成山地剥,所以有罗。

    密行指的是风天小畜的“密云不雨自我西郊”时,告公用圭集中在人位的艮中,造成了艮为山的“薰心”,进而造成了山地剥,这一点与道德经中的“天罗地网,疏而不失”正好相反,“天罗地网,疏而不失”是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的功德,密是疏的相反词,入密导致告公用圭被用于山地剥,这是“失得勿恤”的心法所造成的“有孚失是”的结果,以至于日在孚乃利用禴中会失正,所以这个时候的天罗地网是密而有失。

    毗耶离诸长者子问罗侯罗出家有何等利?毗耶离代表着山泽损中的人位的艮,山泽损时已经“得臣无家”了,已经“不家食”了,意味着已经没有了风火家人的家和火天大有的食,已经进入到了王假有庙-用大牲吉的心法中,出家变成了唯一选项,所以罗侯罗为毗耶离诸长者子说“出家功德之利”。

    维摩诘从大乘的角度来谈出家,首先指出罗侯罗不应该说“出家功德之利”,因为“无利无功德,是为出家;有为法者,可说有利有功德。夫出家者,为无为法,无为法中,无利无功德。”其中的“为无为法”是道德经的“为无为”的延伸,道德经是非常纯粹的心法,维摩诘将道德经佛法化之后就可以更为精细,否则单从“为无为”既看不到其中的出家意义,也看不到无为法的无利无功德性,有利有功德是有为法中的内涵。

    藉着维摩诘再谈在雷泽归妹的时归力量中“真出家”,山泽损虽然是五百僧人所在的伽蓝,不过,在交的力量中属于假出家,必须离开山泽损,再经由山火贲转入雷泽归妹,唯有雷泽归妹才能完成“真出家”,因为雷泽归妹才是菩提道,只有在雷泽归妹在“归妹愆期”的“愆”时才能发展到“心行灭处,言语道断”,心行是震为雷和士所结合而成的告公用圭,也就是志,而且是泽水困中的志,“于臲卼时”没有了离为火,就结束了车循环中的心行,才可以进入到坤为地-地雷复中而完成善复,进而证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真出家具有十种意义:

    “无彼无此,无中间”,彼是刚克的结果,此是柔克的结果,两者都是孚乃利用禴中的角色,中间指的是人位的艮,人位的艮是中行和用间之地,是谓中间,“无中间”就说明了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

    “离六十二见,处于涅槃”,也就是脱离所有左道旁门中的偏别见解,指的是离开了孚乃利用禴的左道旁门,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时就进入到有余涅槃。

    “智者所受”是孚乃利用禴中的有言、说、辞,“圣所行处”是圣人的不言之教;

    “降伏众魔,度五道,净五眼,得五力,立五根”都是针对告公用圭的转换和成果,五在孚乃利用禴中代表舟,到了无为法中就成为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就一举证得五种功德。

    “不恼于彼,离众杂恶”意味着脱离了有为法;在雷泽归妹中的雷火丰发展到了“于臲卼”时进入到坤为地-地雷复中,就“摧诸外道,超越假名”而进入到无为法中;

    “需于泥”时通过了“玄牝之门”就“出淤泥”了,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时就“无系著”;

    坎中子进入到了火山旅时就“无我所”,完成了告公用圭的转型之后就没有了舟的存在,就“无所受”;

    “无扰乱”是天山遁-天地否的境界,再也没有车循环的扰乱了,“内怀喜”是玄同之后可以进入到玄德中,所以就可以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的有喜中;

    “护彼意”是在火山旅中“谨其守”,在艮为山中“固其结”,才能进入到善复在;“随禅定”是在三昧中进入到泽山咸的“执其随”,这个时候还没有完成天山遁,震为雷则已经离开了人位的艮中,人位的艮就可以冒头,虽然冒头了,但是还在三昧中,处于“执其随”中;“离众过”指的是第三十五章:“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乐与饵,过客止。道之出口,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通过了“道之出口”之后不但没有了“不速之客三人来”,而且没有了泽风大过和雷山小过。

    如果能够做到这十点,就是“真出家”,由于整个过程都在冥中,恍恍惚惚,所以必须在此之前就分辨真假。

  • 正入佛道 不依声闻

    维摩居士示疾时头陀第一大迦叶也“不堪任诣”,迦叶意为“饮光”,火天大有的自我加持是食,拔茅茹之后进入到火风鼎,火风鼎发展到了最后就进入到火水未济的饮中,因为火水未济能够完成泽天夬的归藏,因而可以“见诸菩萨受记作佛”,受记义译为“授决、受决、受记、记别、记说、记”,就是根据能够归藏泽天夬中的诸法而定,“大迦叶于法华会座舍小乘而归于大乘,受未来成佛之记别。”火水未济可以让“君子夬夬独行”的力量全部归藏于天,而成就“君子之光”,火水未济因而被推背图称为圣人的力量:“中国而今有圣人,虽非豪杰也周成。四夷重译称天子,否极泰来九国春。”火水未济在风泽中孚之后进入到天水讼中,天水讼中兼具坎为水-山水蒙-泽水困,所以可以发展到诸法空相,完成归藏时就进入到天地否,“吾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实相无相,微妙法门,不立文字,教外别传,付嘱摩诃迦叶。”因为大迦叶是佛陀弟子中最无执着之念者,所以获得这样的殊荣,成为十大弟子中唯一一个能够从小乘转入大乘的弟子,因为进入到了圣人的“不言之教”中,所以“不立文字”,为此成为法藏第一祖,因为可以完成三星在天,所以大迦叶也是禅宗西方二十八祖的第一代祖。

    迦叶在鸡足山入定,鸡足山是天水讼中的人位的艮,天水讼因为暗藏泽水困的乱,所以鸡代表天水讼,而天水讼在“食旧德”时在雷泽归妹的力量完成“归而逋”,旧是习坎时入于坎窞进入到车循环时所造成的结果,车循环之后就在人位的艮中入定,迦叶必须等到弥勒所代表的兑为泽发展成为泽水困,在天水讼召集了“其邑人三百户”,就完成天山遁-天地否,于是就可以进入到有余涅槃,所以迦叶一直在鸡足山入定而没有涅槃,以等待弥勒出世。

    迦叶过去专门在贫里行乞,贫里不是穷人区,而是在火风鼎-水风井中发展到告公用圭的程度,让告公用圭用于山地剥,造成了贫的结果,也就是以贝完成分,因为造成了山地剥,所以坎为水-山水蒙的时候会造成国用不足,所以维摩诘指责迦叶“有慈悲心而不能普,舍豪富,从贫乞。”

    维摩诘指点迦叶乞食必须立足于平等法,平等法是泽水困,渐次在坎为水-山水蒙-泽水困中平等行乞,没有分别;因为平等法中在困于葛藟时处于山天大畜的不家食的心法中,而是从山泽损中的大来揣食,藉着揣食来完成取;因为不是来自于天位的力量,所以不受,受到的是震为雷的来反;以空聚相入于部落是以诸法空相进入到人位的艮中,就没有了色声香味触法,没有了分别,知道诸法都是幻相,凡所有相皆是虚妄,无自性,无他性,本来就没有离为火,所以就没有灭,意味着“于臲卼”时就可以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在完成善复。

    维摩诘指点迦叶从孚乃利用禴的八邪转入八解脱而以邪相入正法的时候为了普施一切,供养诸佛及众贤圣,才可以用上火天大有,这个时候已经在兑为泽中,虽然已经从玄同进入到了玄德,不过还是在天泽履的“佛世难值”中,所以可以做到“非有烦恼,非离烦恼;非入定意,非起定意;非住世间,非住涅槃。”天泽履中的普施一切没有大福和小福的分别,天位的田和人位的田都在“畴离祉”的天平上,而且没有了损益,天泽履是中乘,这是“正入佛道,不依声闻”的力量,此时已经没有了风泽中孚,而可以在坤为地-地雷复中进入大乘,所以超越了小乘的声闻。

    维摩诘补充道:‘天泽履中的火天大有的自我加持是“不空食人之施”,也就是不会将人位的震的震为雷用于车循环,而且可以接着火雷噬盍进入到天地否的胜中。’迦叶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话,所以对一切菩萨深起敬心,因为通过了风火家人的回天之门,将震为雷反归于娣,才能有微妙玄通的智慧,谁能不发出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所以从此不再以声闻辟支佛行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