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g: 孙子兵法

  • 因间

    因间是“时者,天之燥也;日者,月在箕、壁、翼、轸也。凡此四宿者,风起之日也。”中的箕,箕是小乘最初的也是最终的“风起之日也”,风山渐起风之后就进入到了水山蹇中,这是最基本的车循环,西游记中陡涧换马第九难谈的就是因间,唐僧一开始取经就在蛇盘山鹰愁涧失去了马匹和两个仆从,也就是说在用六的第一时间就进入到了风山渐-水山蹇中,“因其乡人而用之”的乡是飧的初文。飧指的是水雷屯,为了在水雷屯中享受飧宴,而进入到了最原始的车循环中。

    因间既是最早的车循环,也是在进入到金刚道之前最后的车循环,这是非常原始的车循环,两者的性质不一样,虽然都是风山渐,却是两个不同时期的风山渐,风山渐是复仇女神所代表的力量,希腊神话中细腻地刻画了两位复仇女神:复仇女神聂墨西斯是掌管最初的因间女神,涅墨西斯的出现先于宙斯,她是地火明夷中生发出来的女神,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之后才有宙斯,进入到其羽可用为仪的心法,才有宙斯的用六,这个时候涅墨西斯才变成了复仇女神,涅墨西斯代表无情的正义,正是宙斯奥林匹斯山上推崇的那种正义,无可避免,无法阻挡,而复仇女神厄里倪厄斯是掌管天泽履-雷泽归妹的輹循环中的因间,复仇女神厄里倪厄斯是复仇三女神的总称:厄里倪厄斯是“不安”女神、“忌恨”女神和“报施”女神的合体,厄里倪厄斯是“怨鬼”的意思,也就是可畏者,复仇女神三女神在大地上追逐有罪的人,使他们的良心受到煎熬,发疯发狂,不过,复仇女神不会冒犯被宣判无罪的人,对于宣判无罪的人,复仇三姐妹就变成了“善心”三女神欧墨尼得斯或“庄严”三女神,不过,这里的有罪和无罪不是世俗的罪,判别有罪与无罪的关键在于是不是网了?是不是见了?最主要的表现在于还有没有可感知的自我意识,在第六层次和第七层次上人的自我意识如果太强,那么一就会自动退居到背后,希腊神话藉着角神匝格瑞俄斯与天后赫拉的关系来说明两者的关系,意识禁不起火,一在火天大有的自我加持中变成了角神匝格瑞俄斯的意识状态,而“不家食”的时候就意味着无法入主,人的自我意识容易表现过度的独立性,却会因此而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弑亲者”,亲是立木见,如果无法完成见,就会影响立木,就会受到复仇三女神的折磨,所以人到了第六层次和第七层次就必须懂得明哲保身,逐渐放弃自我意识的完善,适可而止,同时避免被力量推送到第一线,要能够保持心态的平衡,而不再追求卓越,拒绝为复仇女神厄里倪厄斯提供复仇的理由和能量,复仇三女神在重返因间时又会具有“无情的正义性”,这是用六的根据,简单地说就是天理,圣人的事业是在有罪与无罪的判定之外,多少苍生性命和灵性系于一身,不会在这件事上作判定,时间在作客观而严格的判定。

    复仇女神厄里倪厄斯有时候是“忌恨”女神,尤其是“搂草打兔子”的时候,搂草是把天位的艮中的草搂住,也就是重新反行,进入到用六中,在打造金刚不坏身之后玄兔的效果又蓬勃地激发出来,又有了欲望,西游记在天竺招婚七十八难中谈到这个现象,在圣人事业上两个意识之间没有忌恨,很容易融合在一起,但是搂草打兔子的时候就必须非常小心,因为天泽履是酒神狄俄尼索斯所代表的力量,酒神身后总是跟着一群欢乐的女人,酒神狄俄尼索斯的风采对于女人具有致命的吸引力,酒神在履道坦坦时就是宙斯本人,形成了“搂草打兔子”的契机,必须注意的是这个时候的用六就进入到复仇女神厄里倪厄斯的力量中,当狄俄尼索斯要进入到水雷屯中时,就会带来玄兔的效果,兔子所代表的力量是泽山咸,泽山咸是爱神阿芙洛狄忒的力量,而阿芙洛狄忒是从第一代神王乌拉诺斯落在大海中的精液的泡沫中诞生,当阿芙洛狄忒的力量被运用的时候,首先就是带来复仇女神厄里倪厄斯的力量,所以赫西俄德的《神谱》说:复仇女神厄里倪厄斯是“从被肢解的乌拉诺斯血泊中跳出来”,厄里倪厄斯出现的时候就会将天泽履-雷泽归妹的輹循环重新带回到天水讼-山泽损的车循环中,王用享于帝是进入到冥府的引力,这个时候的山泽损就具有了冥府的性质,她们在冥府中负责对罪孽的亡灵执行惩罚,所以她们是希腊人最惧怕的神祇,她们是是难看的女神,身穿黑袍,身材高大,眼中流血,头发由许多毒蛇盘结而成,一手执火把或弯剑,一手执由毒蛇扭成的鞭子,在第六层次和第七层次中有时候脸色都会像是烧焦了一般,眼神变得迟滞,就是复仇女神厄里倪厄斯所遗留的痕迹,尤其是性爱之后,很容易好事变坏事,所以搂草打兔子被解释为“做一件事顺便可有可无地拐带另一件事”,七十八、七十九的时候以清静独居为宜,避免让性爱成为进入金刚道的障碍,复仇女神厄里倪厄斯有时候是“报施”女神,因间的因加上了心就是恩,在“有孚惠我德”完成了见之后,“有孚惠心”的时候就是纯粹的恩,复仇女神不是只有问罪,同时也会施恩,而且变得善心而庄严,抱朴守拙是一种因间中的立身哲学。

  • 用间

    《孙子兵法 用间》:“故用间有五:有因间,有内间,有反间,有死间,有生间。五间俱起,莫知其道,是谓神纪,人君之宝也。因间者,因其乡人而用之。内间者,因其官人而用之。反间者,因其敌间而用之。死间者,为诳事于外,令吾间知之,而传于敌间也。生间者,反报也。”

    因间是“时者,天之燥也;日者,月在箕、壁、翼、轸也。凡此四宿者,风起之日也。”中的箕,箕是小乘最初的也是最终的“风起之日也”,风山渐起风之后就进入到了水山蹇中,这是最基本的车循环,西游记中陡涧换马第九难谈的就是因间,唐僧一开始取经就在蛇盘山鹰愁涧失去了马匹和两个仆从,也就是说在用六的第一时间就进入到了风山渐-水山蹇中,“因其乡人而用之”的乡是飧的初文。飧指的是水雷屯,为了在水雷屯中享受飧宴,而进入到了最初的车循环中。

    内间属于“时者,天之燥也;日者,月在箕、壁、翼、轸也。凡此四宿者,风起之日也。”中的壁,这个时候的风起是雷风恒,官人指的是泽雷随,“官有渝”说明了经历了雷水解,在不恒其德或承其羞的过程中也经历了泽水困的辟,《诗·小雅·雨无止》的”辟言不信”指的就是泽水困的有言不信,“困于石,据于疾藜”,指的是“拘系之,乃从维之”,经历了天山遁的系遁和天地否的包羞,“入于其宫,不见其妻,凶。”则指的是随有获,都是为了进入到泽雷随作准备,这个时候“辟遏有德”,处于直的力量中,直来直往,不伤及羊,意识无损,这是因为“士刲羊无血”,虽然在泽水困中有言不信,可是到了泽雷随-水雷屯的时候就进入到了官人境界。

    反间是水山蹇的来反,这是第四层次时出现的车循环,再贬心猿四十五难就是描述反间,“因其敌间而用之”说明了得敌了,进入到了兑为泽的孚乃利用禴中,得敌从兑为泽的角度来看是“商兑,未宁”,这是“不宁方来”的起步,从天风姤的角度来看是“羸豕孚蹢躅”,“羸豕”时是风火家人,“蹢躅”时已经进入到了车循环,这里的孚指的是孚乃利用禴,第四层次时已经有了火凤鼎,奠立了孚乃利用禴的格局,来反与来兑是火凤鼎的方雨亏悔的前两个步奏,来反之后必须进入到来兑,在风火家人中完成了“羸豕”之后才能介疾有喜。

    死间是山地剥,火山旅的焚如已经发展到了死如,火山旅-艮为山就演变成为山地剥,“为诳事于外”指的是外比之所形成的车循环,诳指的是狂,狂是恒雨若的结果,恒雨若则是念用庶征时的车循环,也就是在火水未济时进入到车循环,火凤鼎发展到了山地剥,完成了亏,再有悔时就进入到了火水未济-火泽睽,所以涉及到了念用庶征的车循环,火泽睽的力量被用作车循环,所以这个时候的车循环具有虎贲之力,“令吾间知之”指的是在风泽中孚的吾与尔靡之时进入到了风水涣中,用拯马壮的力量成为车循环的力量基础,知之的时候就进入到了“知临,大君之宜”中,所以这个时候谈智谋,天人合一完全在用六的智谋中,“而传于敌间也”,孚乃利用禴中的火凤鼎是经,车循环是书,完成了经书,就可以传于敌间也,敌是帝的反行入口,经书传于敌间时就可以王用享于帝。

    生间是天泽履的素履往时的直的力量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的真人之位,再反行入口时的间,也就是生生不息的力量在天泽履-雷泽归妹的輹循环中的车循环,具有养生的功德,反报也是反归于娣之后的回报,报是带有坎中子的丨回归天位,人位上就不再有任何的敲打,没有任何的分别对待,生间已经在轸星的范畴,《考工记·舆人》:“六分其广,以一为之轸围。”六分其广是在王假有庙的用六中,以一为之轸围时已经在用大牲吉的轸围中,在这段期间都有车,而王都是“舆人”。

    用间是用六之极,已经日已经从火凤鼎的左道进入到了车循环中的旁门,所以间是门中日,而不是门中木,必须“携其妻子”通过闲有家的回天之门回到天位,才能有喜、有终,这就是“闲携贰”,“覆昏乱”是完成覆所代表的“倾否,先否,后喜”,结束士所造成的昏,《仪礼·士昏礼》说明了士的特性:“凡行事,必用昏昕。”,以及乱所代表的车循环,七地在进入到不动地之前会舍藏,藉着昏乱来抛弃八识中的宝藏,也就是影像化的珍贵记忆,昏和乱必定发展到了极点,进入到了霸王状态,才有可能舍藏,昏是忘情水,乱是孟婆汤,断烦恼的同时也断缘,往往造成了“七十八、七十九,阎王不请自己来”的后果,只有如来能够保有八识或是净化为九识,唯有如此才有可能保有如来十力、四无畏和十八不共法,因为佛在进入到金刚道之前就已经修出了无分别智,能够做到“闲携贰”和“覆昏乱”,如果“不动地前才舍藏”也适用于如来,那么就八识就没有必要称为如来藏了,如来藏也意味着不舍藏就已经在如来范畴了。

    西游记从《失却袈裟十一难》中就开始谈“立鼎安炉,持砂炼汞,白雪黄芽,旁门外道。”意味着一开始用六就已经开始用间,旁门连续在西游记中出现了11次,一直要到《多目遭伤六十难》时“天门三圣拨云开”,才结束了火凤鼎和车循环,于是正式地进入到天泽履-雷泽归妹的輹循环,“当年产我三阳泰,今日归真万会谐”,就不再有车循环的用间了。

    虽然《孙子兵法 用间》写的很简单,都是可以被理解,而且可以被自由发挥的字,可是原作并没有离开易经半步,甚至也没有脱离《洪范九畴》的范畴,标准的圣人之作,能够在圣人的用六的高度行走的人可以说都是悟道的人,如果没有厚实的根底,就根本无法接触,错失了很多宝贝,用六在潜水,后面则是用火,在用六中很难观察全豹,要先有概念,才能步履轻盈地用六,用六是因地法门,金刚道是果地法门,用六用的好,自然就会有丰盛的果地成果。

  • 《孙子兵法》的安国全军之道

    《孙子兵法 火攻》:“故以火佐攻者明,以水佐攻者强。水可以绝,不可以夺。夫战胜攻取,而不修其功者凶,命曰费留。故曰:明主虑之,良将修之。非利不动,非得不用,非危不战。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致战;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怒可以复喜,愠可以复悦;亡国不可以复存,死者不可以复生。故明君慎之,良将警之,此安国全军之道也。”

    以火佐攻指的是火凤鼎,火凤鼎是柔克,“高明柔克”,火凤鼎的中行之后可以直接藉着风泽中孚-风火家人完成天山遁,就可以在有疾的心法之下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的明中,所以谓之“以火佐攻者明”,以水佐攻时在刚克中,这就是“沈潜刚克”,刚克是车循环,“强弗友,刚克”所以谓之“以水佐攻者强”,用六的基本观念都来自于《洪范九畴》,不可能超越,《洪范九畴》可谓用六纲领。

    “水可以绝,不可以夺”指的是不节若则嗟若只能达到绝色的程度,却无法夺舍,也就是无法达到佳人的境界,只是乏绝了,《礼记·月令》:“(季春之月)命有司,发仓廪,赐贫穷,振乏绝。”只要完成了火泽睽的自我加持就脱离了乏绝的效果,《乌鸡国救主二十六难》中乌鸡国国王在水井中溺水三年,最后全身而退,这就是“水可以绝”,所以用六时总是不会以水风井-水泽节的效果为足,只有发展到了“大君有命,开国承家,小人勿用”的程度才会满足,所以结论是“夫战胜攻取,而不修其功者凶,命曰费留。”必须发展到出门交有功的层次,藉着直的力量通过回天之门统领全国才是全其功,否则一切都只是“费留”,费指的是山泽损中的贝被用作车循环,造成了弗克违,费是山泽损的内容,留指的是水流停留在田中,留是水泽节中的内容,在字面上看不出来费留有什么大不了的问题,《诗经·大雅·常武》:“不留不处,三事就绪。”这一句话反过来说就是有留有处就还没有完成三事,三事是孚乃利用禴之事,所以还在常武中,也就是说还在有孚改命的过程中,“明主虑之”是明主在风泽中孚中将虍和天位的田都推送到天位,“良将修之”是在“晋其角,维用伐邑的力量之下,进入到火凤鼎中,在火地晋的维用伐邑中是将,是帅,在风泽中孚的吾与尔靡之中则是即将进入到泽雷随-水雷屯的明主。

    “非利不动,非得不用,非危不战。”是用六的三原则,危是没有力量了,于臲卼了,就必须自战于野,藉以生发力量,这一条原则比较客观,目的是不令天人合一虚弱地呈现在世人面前,可以说是无分别智的表现,“亡国不可以复存”是进入到了用大牲吉时期就不可能再回到王假有庙时期,虽然还在用六,实际上却已经亡国了,言下之意是慎用其力,避免亡国,就可以延长用六的时间,力量发展到了山天大畜的程度就开启了用大牲吉时期,最直接的问题就是“冥豫成”的问题,“大有得”的同时也意味着死,必须完成“帝乙归妹以祉元吉”才能“恒不死”,用六有不得不归的理由,因为一旦发展到了“死者不可以复生”的程度,就意味着已经痴呆了,就无法恢复,所以也不能只顾着延长用六的时间,这是来自于孙子对用六的提醒,故明君慎之,良将警之,此安国全军之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