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连接难活人参十九难,标示者两者的关联性,“那长老自服了草还丹,真似脱胎换骨,神爽体健,他取经心重,那里肯淹留,无已,遂行。”说明了已经在用留中脱胎换骨了,所以神爽体健,此刻已经奄有天下,所以不再继续用留,一开始就出现了乌巢禅师所预言的场景:“道路不难行,试听我吩咐:千山千水深,多瘴多魔处。若遇接天崖,放心休恐怖。行来摩耳岩,侧着脚踪步。仔细黑松林,妖狐多截路。精灵满国城,魔主盈山住。老虎坐琴堂,苍狼为主簿。狮象尽称王,虎豹皆作御。野猪挑担子,水怪前头遇。多年老石猴,那里怀嗔怒。你问那相识,他知西去路。”此际已经出现了“虎狼成阵走,麂鹿作群行。”长老马上心惊,惊恐成为这一难特殊的心理状态,除了暗喻震为雷的震惊百里,同时也说明了已经在泽地萃中进入到了幽人状态,有了畏,不过,由于还在“接天崖”的地界,所以还可以“放心休恐怖”,到了黑松林时就必须仔细小心,因为前面妖狐多截路,而长老在十朋之龟的效果中坚持要求行者化斋,口里骂道:“你这猴子!想你在两界山,被如来压在石匣之内,口能言,足不能行,也亏我救你性命,摩顶受戒,做了我的徒弟。怎么不肯努力,常怀懒惰之心!”内心惊恐、不能忍饥受饿、口出恶言、多所怨言都是十朋之龟之下的代表性反应,很显然长老在十朋之龟的效果之下疏忽了乌巢禅师的事先警惕,孙大圣不得不去摘山桃,去时,惊动山中那怪,发现了长老,成为妖怪目标,引发了贬退心猿二十难。
贬作辨解释,这个时候的辨是剥床以辨,剥床以辨是困于金车,而剥床以足则是和兑被用作来兑的效果,先有剥床以辨,再有剥床以足,告公用圭的力量就全部进入到了火山旅-艮为山中,于是完成了孚于剥,大圣初贬是进入到了水山蹇中,继而进入到火山旅-艮为山中,贬也可以从“示贬于褒”中理解其中的意义,贬是藉着贝的力量来形成乏,乏是反正,所以贬是有孚失是的状态,就处于容中,容是被井谷射鲋的车循环所蔽,凡乏用革,所以这一射就达到了大人虎变的高度,就完成了见,这个时候是秋见,秋见曰觐,觐是已经在十朋之龟中的见,这个时候朝见着是韩侯,《诗·大雅·韩奕》:“韩侯秋见天子曰觐。”韩侯是带着两个十朋之龟的日闲舆卫,侯是水雷屯的利建侯,这个时候的见具有积极的目的,将要进入到水雷屯,所以必须完成见。
退是三退,也是属于见的一环,必须将人位的坎中的成员都请到天位,才能进入到唯用震为雷中,所以很难退是宗庙都随着三一起退了,从泽地萃中的贬和褒的角度来理解《诗·小雅·正月》:“赫赫宗周,褒姒灭之。”可以得到另外一个高度的结论,褒姒是周幽王的第二任王后,周幽王是臀困于株木入于幽谷之王,褒姒的褒是在泽地萃中以衣包裹住十朋之龟所控制的口与身心分离后的身,“儒者之道,古之人若保赤子”,火凤鼎就是一种若保赤子的儒者之道,姒是得妾以其子,才火凤鼎发展到了火山旅时必须依赖妾的力量,也就是人位的离的向上推送来完成对子的挤压推送,才能利出否,周朝宗庙才能被移动,所以三退时褒姒功不可没,退时就进入到了火山旅。
心是地雷复,但是地雷复在开天辟地之后,入于穴,再出自穴,发展到了见的时候才能获明夷之心,这个时候就是《易·复卦》:“复其见天地之心乎。”有了明夷之心,在有疾的高度反行,进入到水雷屯时心就明了,只有在王假有庙时期才谈心,第六层次以后就谈法,谈一了,谈心先谈我,贬退心猿二十难,乃至第二层次的核心都是我,没有我就无法支撑三才阵势,无法完成孚乃利用禴,就没有得,得是维心和薰心的协作成果,维心是将心用在维用伐邑,而维用伐邑的结果是求小得,维心必须藉由习坎和孚乃利用禴来达成,最后一击则是薰心,一如讥诮之语,先发者未必切害,而报复者往往奇险深酷,先发者是习坎,习坎是不节若则嗟若的水上之军,坎为水的习坎实际上是水泽节中的人位的震被用在来反,形成了方,所以必然与火凤鼎相连接,报复者则是告公用圭,首先进入到火山旅的雨和继之是艮为山的薰心,于是造成山地剥的亏,最后进入到山泽损所形成的悔,就完成了火凤鼎,乃有求小得,经过了火水未济-火泽睽的自我加持,就进入到了山泽损,山泽损已经在平阳之军中,山水蒙实际上是山泽损的人位的震被用在来反,当重新进入到知临时就来到了斥泽之军,在和兑与来兑-来反之间变化,平陆之军在有疾之下进入到车循环的火凤鼎,斥泽之军则是在引兑之下进入到輹循环,具有视生处高的特性,所以必定与处山之军相结合,所以水上之军、平陆之军和斥泽之军是相继不断地循环,进入到水风井-火凤鼎,最终完成山地剥,山地剥是薰心的终点,薰心是告公用圭的持续焚烧,从焚如发展到死如,孚乃利用禴一直是动态的循环,主力是坎为水和告公用圭,最后必须经过风泽中孚完成见,才有得,这个时候就需要处山之军的辅助,从水山蹇-火山旅-艮为山都在处山之军中,处山之军最重要的任务是完成视生处高,也就是完成见,处山之军不属于前面三种车循环的联军,只有在完成见的时候才加入阵容,谈心的时候必须先理解维心和薰心,维心和薰心让心充满了战斗力,精神才能长存于世,日中是心,日中见斗是精神世界的基本力。
猿中的袁是一手曳衣,说明了心与衣的关系,心在泽地萃时成为寿中丹,最后成为泽地萃中包裹住两个混沌的意识的衣,萃中的两个×就是寿的效果,主张天人感应的董仲舒在《春秋繁露》中将猿与寿关联在一起:“猿之所以寿者。好引其末,是故气四越。”好引其末是进入到告公用圭,将和兑人位的震引到人位的艮中,重新以四的身份进入到水风井中,一再地发展到火水未济的气中,再重新自我加持,之后再重新循环反复。
西游记中心猿总计出现了33次,心猿是告公用圭的成果,太上老君的八卦炉中逃大圣,所以火凤鼎时因为我仇有疾不我能即,拿不定大圣,可是到了告公用圭的五行山下就定住了心猿,在告公用圭中三星所组成的心与坎为水所形成的猿结合而成心猿,在王假有家时期时心猿一直定在告公用圭中,自从《第十四回 心猿归正 六贼无踪》心猿才被释放出来,从此以后心猿就一直是取经队伍中的大护法,没有例外,只要有心猿在的时候就没有什么妖魔鬼怪可以不被降服,心猿可以说是力量的这个境界,告公用圭是力量之极,心猿则是力量中的大定,听起来不好听,却是至精至纯的境界,虽说在《第二十七回 尸魔三戏唐三藏 圣僧恨逐美猴王》中圣僧恨逐的是美猴王,实际上是驱逐了自己的大护法,在大圣而言是神狂诛草寇,在圣僧而言则是道昧放心猿。
在圣僧初见尸魔时就已经被迷惑住了,不信心猿信美人,与尸魔在言语上有来有往,行者摘果归来,睁火眼金睛观看,认得那女子是个妖精,掣铁棒,当头就打,行者望妖精劈脸一下。那怪物使个解尸法,见行者棍子来时,他却抖擞精神,预先走了,把一个假尸首打在地下,唐僧不察,再加上八戒在旁漏八分儿唆嘴地撺唆,当下唐僧就要行者回去,随后妖精觉得劳而无功决定再去戏他一戏,又变作个老妇人,再被行者DD,唐僧更无二话,只是把《紧箍儿咒》颠倒足足念了二十遍,由于没有《松箍儿咒》,所以还是带着行者,妖精执意还下去戏他一戏,变成一个老公公,再被行者DD,才断绝了灵光,最后唐僧见他言言语语,越添恼怒,滚鞍下马来,叫沙僧包袱内取出纸笔,即于涧下取水,石上磨墨,写了一纸贬书,递于行者道:“猴头!执此为照,再不要你做徒弟了!如再与你相见,我就堕了阿鼻地狱!”行者即变了三个行者,连本身四个,四面围住师父下拜,那长老左右躲不脱,好道也受了一拜,行者噙泪叩头辞长老,含悲留意嘱沙僧,径回花果山水帘洞去了…
在三打白骨精的过程中,打是关键,打是击,指的是“击蒙,不利为寇,利御寇。”,击蒙可以形成利御寇的力量,易经藉着利御寇将山水蒙与风山渐关联在一起,所以必须一起理解,打发生在雨打之地的火山旅-艮为山,在此之前必须将泽风大过中人位的巽打到人位的艮,所以雨打风吹是不分家的,八戒在旁边又笑道:“好行者!风发了!只行了半日路,倒DD三个人!”风发的时候打死了白骨夫人的两个化身和本尊,而真正的打击对象是骨,骨是夯具下的月,指的是困在倾倒的凵中的月,所以古隶将骨省作肎,经过了大圣的击蒙才能释放被困的月和鸣谦,进而完成过涉灭顶,就完成了见,才能摆脱山地剥所形成的困蒙,行者DD人位的坎中潜灵作怪的僵尸,才能将告公用圭的力量分开,鸿渐于陆的时候实际上是分开告公用圭,鸿渐于逵时就完成了见,这个过程是苋陆夬夬,见的时候就无号了,没有了亏,在泽地萃中运作最大的障碍就是白骨夫人在泽风大过中所形成的绝地,在绝地中夫征不复,妇孕不育,所以必须击打,完成了见就是时风若,这个时候就是圣,而在恒风若中就处于蒙的状态,蒙蔽了圣道,行者有不得不打的原因,而长老在十朋之龟的影响之下不明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