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台府监禁七十九难

铜谈的是玄同,玄同处于水山蹇的来反时,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同人于野说明了同人的力量之源是龙战于野,野指的是告公用圭,当同人的力量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时就完成了玄同,为了完成玄同就必须妥善地运用金玉满堂的力量,老子为玄同立下了六个心要:“故不可得而亲,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不可得而贱。故为天下贵。”得是大有得或是求小得,都是拿住臣子,这里指的是求小得,而为了达到由豫的大有得,故不可得而亲,因为“天道无亲,常与善人”,亲是立木见,要先完成见,才能立木,所以只有或承其羞的善人因为能够保全羊的力量,并且完成时归,才符合天道;不可得而疏,因为“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以无厚入有间,恢恢乎其于游刃必有余地矣。”,无厚是薄,也就是完成归而逋,没有了车循环,也没有了谷,所以浚恒时因为没有了水风井的井谷射鲋,所以就不至于瓮敝漏;不可得而利, 要归功于輹循环中的“绝圣弃智”,圣是时风若的效果,意味着没有了火风鼎,智是知临,知临时的告公用圭从焚如-死如发展成为焚如-弃如,就具有了顶天功德,所以“民利百倍”,同时也要归功于“绝巧弃利”,巧是山地剥,利是利生子,没有了子就没有用拯马壮,也就没有车循环,自然也就没有了山地剥,而弃如时三星在天,打破了三才阵势,没有了孚乃利用禴,所以“盗贼无有”;不可得而害,害是用兵之害,“天之道,利而不害”,因为不向“屈诸侯者以害,役诸侯者以业,趋诸侯者以利”发展,反而收族故宗庙严,将所有的诸侯都收入艮为山中,再转往由豫,从劳谦中牵出雷地豫就是“执大象,天下往。”就可以往天雷无妄的圣人境界发展,所以“往而不害安平太。”贵是车循环的事情,贱是山火贲的事情,完成了归而逋之后,人位上没有了车循环,就“不可得而贵”和“不可得而贱”了,“故为天下贵”,天下贵在用冥中完成天山遁,玄同是玄德的最高境界,因为将臣子送到了力量中的极乐世界,可以目睹圣人境界。

台的本义为胎,胎的时候指的是风山渐的妇孕不育,在利御寇的力量中,子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无法生育人位的震,而且在丹反归于娣之后人位的艮就成为天山遁的台阶,所以风山渐的人位的艮被视为月台,这个时候就是第二十章中的“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古代帝王祭祀社稷时,牛、羊、豕三牲全备为太牢,意味着处于惟十有三祀,到了完成见的时候,而且进入到了用大牲吉时期,因为牛指的是丹,羊指的是或承其羞,牛和羊加入祭祀的时候就到了用大牲吉时期,就必须完成时归,而当台通幺和玄的时候人位的艮则成为旅于处的台几,这个时候则是道德经第六十四章中的“九层之台”,九层指的是王假有庙时期天位的坎是七,反行入口时成为八,在进入到山地剥时成为九,九层之台是获匪其丑之台,“九层之台,起于累土”指的是告公用圭,“为者败之,执者失之”,因为有为者将贝的力量用作车循环时就会造成终以大败,而我执者则会因为山地剥而损失所有的力量,圣人无为时在抱朴守一中,没有车循环,所以没有败,没有山地剥,所以没有失,台成为告公用圭的转折点。

府是井谷射鲋之地,水山蹇时也进入到了人位的艮中,“宫中府中,俱为一体。”就到了车循环归藏的时候,所以谓之“文书藏也”,文是山水蒙的力量,书是用行师的力量,都来到了归藏之地,也就是说用行师已经发展到了否臧凶的时节,意味着九的功能也被收藏起来了,尔今尓后,没有了车循环和山地剥,因为天山遁之后已经“果熟自然红”,莫问如何修种,已经不需要再藉着车循环以多问于寡,而不再修种,道德经所标举的“自然”处于具有顶天功德的告公用圭中,道生之的时候就进入到了山天大畜,德畜之的时候就在山泽损中,物形之则在大象无形”时的用冥之际,势成之则在具有冥豫成功德的告公用圭中;常自然时已经武人为于大君时完成了大君有命,所以在輹循环中常自然,已经做到了“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是谓玄德。”生而不有是輹循环中,人位的艮中的臣子已经遁到天位的艮中,在告公用圭时“虽有舟舆,无所乘之;虽有甲兵,无所陈之。”只用到生的力量,生的力量是天位的大在泽山咸中育阳之后的力量,在告公用圭的时候以整体的方式反行入口,所以可以带来崭新的生命力;为而不恃正是第九十六回《第九十六回 寇员外喜待高僧 唐长老不贪富贵》的完美诠释,喜待还在雷泽归妹的有待而行中,而三藏为了避免物壮则老,所以人位上的不贪富贵,不恃是为了避免不道和不道早已;长指的是长生久视之道,长而不宰的原因是因为宰是以车循环和山地剥来主宰,在长生久视之道中必须不宰。

监是临下,临的时候会出现至于八月有凶的局面,意味着已经进入到了车循环,丹成为多,造成了既忧之,甘是反行的丹,易经藉着“无攸利”将地泽临与山水蒙关联在一起,意味着甘临进入到了车循环,并且在车循环中出现了匪寇的效果,就会造成“泰极还生否,乐处又逢悲”,“把寇员外撩阴一脚踢翻在地,可怜三魂渺渺归阴府,七魄悠悠别世人!”说明具有匪寇威力的山地剥足以造成归阴效果,没有了三魂七魄,行者费了一番努力,在艮为山中显灵,或是以游荡游神的身份在半空中伸下一只脚来,把个县堂躧满,警醒县府官吏,或是下至幽冥地界和地藏菩萨净土,救回寇员外,并且延寿一纪,或是入棺扮演寇员外声音,警醒张氏穿针儿,或是以姜乾一的身份发声,警醒铜台府刺史,其间完全运用神通和智慧,没有任何的武力,就干办停当,铜台府监禁的主题之一是化解匪寇所造成的归阴效果,并且提醒一旦出现了归阴效果,那么就只能延寿一纪,因为已经进入到待命状态,待是雷泽归妹的有待而行,处于车循环中,射阳居士将道德经完全融入西游记的最胜智中,因为唯有輹循环的修行能够延寿并享受天之道和人之道,虽然至临时有官府的存在,但是已经没有三监,因为三监是周兴的时候的王制,到了周衰时“谤者使监”,所以取经人一行无端受谤,张氏穿针儿枉口诳舌,陷害无辜,令子状告官府道:“点火的是唐僧,持刀的是猪八戒,搬金银的是沙和尚,打死你老子的是孙行者。”张氏穿针儿代替了行者的引延功德,所以才有无将之车的出现,这个时候因为缺乏三监的公正性,无将大车的甘誓中所加诸的罪名往往是诽谤属性,如果中间缺乏道德经的精神与心法的缓冲和润滑,那么官府的利用狱效果就会造成地狱道的效果,吴承恩世寿78岁,写作时必定不是七八十岁,那个时候应该已经写不动了,必不能根据自己的亲证写来,但是却是不离经典,不离天命,天命护持之下等同亲证。

禁是禁暴静乱,这个时候已经从水风井-水山蹇发展到了火凤鼎-火山旅,虽然在无将之车中没有三监,可是行者却可以发挥自身的优势,上下游走,四处显灵,一行人在接受了寇员外的斋僧之后就继续西行,来到了华光行院,华光行院是华光菩萨的居所,预示即将接续华光菩萨的因缘,华光菩萨是火焰五光佛的徒弟,因剿除毒火鬼王,降了职,化做五显灵官,虽然西游记中的火焰五光佛与封神榜中的火焰五光佛有着不同来历,可是所有的意识成就都是叠加的,融合的,无分轩轾,而且本来同,封神榜中的火焰五光佛是兴商灭周的五位阐教叛徒中唯一成就者,火焰五光佛所代表的力量是一种复合的力量,也就是輹循环,其中有火天大有-水天需,才有火焰光,而且必须发展到了山天大畜,才有五的力量,与此同时还有地山谦,因为鸣谦可以直抵天位的艮,所以成佛,而华光菩萨所代表的力量则是火山旅,因为剿除了毒火鬼王所代表的山地剥,火山旅可以发展到鸟焚其巢的高度,再反行时就可以运用五,成为斥泽之军的主力,所以当年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时候,包括四大天王、哪吒三太子、木叉二太子、托塔天王,没有人能够与他抗衡,只有在通明殿值班的灵官可以与孙悟空打成平手,五显灵官掌控了五的力量,将五的反行力量转变为显化之力,而此时华光行院已经廊房俱倒,墙壁皆倾,更不见人之踪迹,只是些杂草丛菁,说明了地山谦也好,火山旅也好,都已到了尽头,华光菩萨的力量到头了,失去了禁暴止乱的力量,无法剿除毒火鬼王,也就没有了玄同和玄德,才会出现火泽睽的归阴效果,所以这个时候不能单靠用火和车循环,必须运用天雷无妄中的震为雷来小心维护华光行院,以帮助华光菩萨依据道德经的方法修成火焰五光佛,道德经的高度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

七十九谈的是第七层次的九,九是向用五福和威用六极,第七层次的九是告公用圭发展到了匪寇的程度时所造成的结果,谈的是道德经中的盗夸,盗夸的根源在于为了进入到第八层次的无功用行之前的施功,这个时候的施是斥泽之军中的施,所以“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唯施是畏。”为什么这个时候的施功这么让人畏惧?因为大道不同于天道,大道是天位的大与人位的大的结合,里面具有丹的力量,丹是遇其夷主时积雷成丹,这个时候成为大道的主体,而大道的背景力量是火泽睽,其中带有匪寇的成分,所以大道甚夷,大道是用六,已经不属于天道,丹在车循环中成为多,所以财货有余,“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大道被老子称为盗夸,因为可以造成不动地前才舍藏的结果,如来藏为之一空,不过,尽管空空亦非空,毕竟是盗夸的效果。

射阳居士在卷首语中谈到:“色色原无色,空空亦非空。静喧语默本来同,梦里何劳说梦。有用用中无用,无功功里施功。还如果熟自然红,莫问如何修种。”这一句话源自于张紫阳的“法法法元无法,空空空亦非空。静喧语默本来同,梦里何曾说梦。有用用中无用,无功功里施功。还如果熟自然红,莫问如何修种。”两位谈的都是八地的无功用,八地以上可续起纯无漏而任运自在,故称无功用道,八地以上得任运无功用智,自在利生,称为无功用地,力量上的无功用指的是没有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没有车循环,唯用震为雷时也是任运自在,炼虚合道时逐渐从天雷无妄往山雷颐发展,睏寐饥食合自然,何劳与何曾说明了两者的视点的不同,何劳是人本位,还在进行式中,何曾是天本位,已经进入到金刚道。

射阳居士刻意地避开了法,并不是此际已经没有法了,而是将法提升到色的层次,车循环完成了时归就可以进入到輹循环,色的出现意味着到了天山遁的肥遁前刻,所以谈色,色与老有关,色是水风井的结果,孙子兵法火攻篇中指出:“水可以绝,不可以夺”,水风井在车循环去国而师的时候可以发展到穷极的程度,不但无法完成用留,而且师久则老,因为一直将人位的震用在用拯马壮,所以“物壮则老”,唯有提升到肥遁的高度才能打破老的局面,而老是我执的产物,“贵老”的原因“为其近于亲也”,为了立木而不断地用拯马壮,目的是进入到明中,小乘者到了万法归一的时候最大的问题就是无法超越我执,以至于我自己无法主动打破僵局,必须借助士的善行,只有士能够将告公用圭的力量引导到帝乙归妹以祉元吉中,这就是“地辟能存凶恶事,天高不负善心人。”行者必须脱离大圣境界,所以文中鲜有大圣的身影,才能完成各种的善行,所以这个时候不是运用神通的时候,其间只有在拦截匪寇的力量时才运用了一次大神通,变化绳索把贼都扳翻倒捆了,因为唯有脱离大圣状态才能带着心反归于娣,没有运用神通的心,才没有车循环,才能“逍遥稳步如来径,只到灵山极乐门”。

第七层次的万法归一时就正式地进入到牢关,铜台府监禁七十九难是“逍遥稳步如来径,只到灵山极乐门”的最后阶段,即将进入到极乐世界,所以涉及到了破牢关,一般认为破牢关是“破肉身及三界的牢笼,神识出体跳出三界,彻悟超凡入圣,破牢关则虚空粉碎,大地平沉”,铜台府的一日监禁是破牢关,凌云渡脱胎八十难就脱下凡胎,完成天山遁-天地否,所以实际上谈的是脱胎换骨,脱下凡胎,换上仙骨,进入到灵山,才能成为真人,天山遁时破牢关,牢者牲备也,牢关具有用大牲吉的性质,牢也作閑解,閑是人位的震中的木进入到门中,这个木是至临中的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成为来反的力量,即将反归于娣,所以破牢关是完全进入到真人境界。

行者知道师父该有这一夜牢狱之灾,所以在被官兵捕获时并不开口折辨,也不使法力,四更将尽,灾将满矣,行者才去打点打点,天明好出牢门,从唯识的角度来看出牢门只是发展到了“不动地前才舍藏”,菩萨在第八不动地前只是转智为衡,断我执种子,这个时候实际上只是进入到在天位的艮中,从观我生升华到观其生,还必须完成第八层次、第九层次和第十层次的金刚道,“金刚道后异熟空,大圆无垢同时发,普照十方尘刹中。”金刚道还在三界中,没有了肉身的话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实际上从力量的角度来看破牢关只是脱离了告公用圭的模式,进入到了唯用震为雷的山雷颐中,三藏和行者成佛必须是在完成了金刚道之后,否则只是八地菩萨,西游记只写修行中的九九八十一难,没有谈到以真人身份行走人间的内容,所以留下来东游记的空间,吴元泰看懂了西游记所留下的机缘,写成了真人境界的八仙,《东游记》,又名《上洞八仙传》,上洞就是天位的艮,同时又名《八仙出处东游记》,从天位的艮出发就从北向东出游,八仙过海大显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