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师利承旨问疾之二

文殊师利承旨问疾时发出了文殊四问,第二问是:“居士所疾,为何等相?”

文殊师利问的是何等相,相是木目,木指的是人位的震中的震为雷,目则指的是人位的艮中的目,文殊师利问何等相实际上是在问那一种法产生的相,到底是坎为水、山水蒙,还是泽水困所产生的相?

文殊师利问疾时已经在天泽履中,已经完成了“大师克相遇”,人位的艮已经无相了,因为已经完成了天山遁,连相都没有了,既不见代表震为雷的木,也不见代表臣子的目,所以维摩诘才会称文殊师利是“不来相而来”,复因为已经不在相见乎离中,不是在四时之见中,所以“不见相而见”;维摩诘回答道:“我病无形不可见。”意味着已经完成了善复,没有形了,而且已经成为了视,所以不可见。

文殊师利对于维摩诘在初见时所说的:“不来相而来,不见相而见。”甚表赞许,而回应道:“来者无所从来,去者无所至,所可见者,更不可见。”来者没有固定的目的而来,因为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从玄同转入玄德,已经不具来反的性质,所以“来者无所从来”,不过,因为还在孚乃利用禴的相对中,所以还有来去,还没有到来已和去已的层次,因为已经在咸临中,不是以至临的方式进入到人位的兑中,所以“去者无所至”;至临用的是奇兵,山泽损的大在沉陷在凵中之后,才有四时之见的“可见”,咸临时已经完成了更替,已经完成了视,所以“更不可见”了。

文殊师利又问:“此病身合耶?心合耶?”因为此时已经完成了天山遁-天地否,已经身相分离了,所以非身合;而此时心已经在于臲卼时从有到无了,并且在由豫时恢复成为纯粹的震为雷,再度成为白,所以非心合。

文殊师利又问:“何大之病?”于臲卼时四大皆空,进入到了诸法空相,不是四大生病,却与四大有关,因为“众生病,从四大起”,都是至临所造成的山地剥所致,而因为人位的艮中的众生有病,此时我也在人位的艮中,是故我病。

这两个环绕着病的次级问题,实际上都与问疾无关,病是病,疾是疾,病是人位的艮中的众生病,疾是天位的坎中的菩萨疾,这两个次级问题在引导读者对病的理解,而且在说明不是身或心自身的问题,尤其是强调与心无关,病是至临所带来的后果,这一点非常重要,因为所有的罪过咎实际上都源自于至临,而与心无关,所以《维摩诘经》指点将至临引导到菩萨净土和佛净土的力量上,就像《道德经》强调去彼取此,以知临取代知临一样。

既然是问疾,当然免不了问原因,维摩诘解释有疾的原因是“从痴有爱,则我病生”,痴是知临时进入到了无攸利的车循环中,就会进入到至临而导致中行,中行之后就“往得疑疾”,得了疑病,只能发展到有疾的高度;爱则是有了隹的反行,造成了至临,用拯马壮之后形成了心,而有车循环和山地剥,以至于造成了有疾,说明了病的根源在至临,而至临的根源在痴爱,以至于“以一切众生病,是故我病”,

维摩诘经是道德经的佛法化,所以必须回到道德经理解老子对病的看法,道德经第七十一章是专门谈病的一章:“圣人不病,以其病病,夫惟病病,是以不病。”病是因为“不知知”,也就是不知道知临,以至于进入到至临中,基于至临的用拯马壮特性,随后就进入到了车循环,山泽损中的告公用圭被用于山地剥,以至于造成了人位的艮中的一切众生病;“众生病则菩萨病”,只要“众生病愈”,自然“菩萨亦愈”。

圣人自己不病,而且以病为病,已经摆脱了孚乃利用禴,不再进入到有疾中,但是车循环会造成“其子得病,父母亦病”,只有在火山旅的时候吾能够以病为病,才能不病,在士进三退之后完成了“观我生进退”,坎中子也随之进入到了火山旅的人位的艮中时,才能在火山旅时转入泽山咸的舍中,“惟入于林中几不如舍”时已经在坤为地-地雷复的力量中了,经过了泽山咸中的育阳和治愈之后才能“子病愈,父母亦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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