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与乌鸦

鹰从高岩直飞而下,把一只羊羔抓走了。一只乌鸦见到后,非常羡慕,很想仿效。于是,他呼啦啦地猛扑到一只公羊背上,狠命地想把他带走,然而他的脚爪却被羊毛缠住了,拔也拔不出来。尽管他不断地使劲拍打着翅膀,但仍飞不起来。

牧羊人见到后,跑过去将他一把抓住,剪去他翅膀上的羽毛。傍晚,他带着乌鸦回家,交给了他的孩子们。孩子们问这是什么鸟,他回答说,“这确确实实是乌鸦,可他自己硬要充当老鹰。”

乌鸦的乌是其羽可用为仪之后的力量,已经从风天小畜进入到了水天需的变化中,其羽可用为仪不同于日升,其羽可用为仪是不速之客三人来,三人是天位的一与已经达到了乙日乃孚的层次的两个半日,来到人位的艮中,来的目的是来反,这个时候独留天位的坎作为顶头上司,日升则是天位的三杰一起冥升到人位的巽中,雷火丰在有孚发若的发的状况时可以发展到密云不雨自我西郊与公弋取彼在穴的层次,也就是进入到风天小畜-水天需,这个时候就会出现其羽可用为仪的变化,其羽可用为仪其实是天位的火水之变,天位的离可以一下子就转变成为水,关键就在于其羽可用为仪了。

鸦字中的牙是易经中唯一的牙,牙是两个匕像是牙齿般地咬合在一起,指的是豶豕之牙,也就是山火贲的豶与风火家人中的豕,两者咬合在一起,就不会进入到以天位的坎为顶头上司的反行,山天大畜中没有其羽可用为仪的羽,实际上已经进入到了下世模式中,开始栋桡的程序,这个时候已经进入到通天入地的通衢大道中,无隹可用。

羔羊的存在意味着力量已经发展到了天位的艮中,离为火可以形成日昃之离,就可以日升,也可以其羽可用为仪,甚至升其高陵,把天位的田都升到人位的艮中,其羽可用为仪的时候就出现了羊入虎口,如果没有经过风泽中孚的中行,那么就会出现大耋之嗟,羊羔子又会在火山旅-天山遁中重回天位的艮,天位的大才能继续做工作,继续反行,所以鹰在动力十足的离为火中可以轻易地抓走羔羊。

公羊指的是雷天大壮中的羝羊触藩的羝羊,乌鸦无论是在其羽可用为仪的时空或是何天之衢的时空都无隹可用,处于一个绝对反行的力量之中,连羔羊都抓不走,更何况羝羊,而乌鸦的脚被公羊的羊毛缠住,乌鸦的脚是一个卜,意味着被卡在双廿并作中,所以无论怎么样拍打翅膀都无法飞起来。

牧羊人抓住了乌鸦,将乌鸦的翅膀上的羽毛剪去,翅是天位的一持卜敲打羽,羽被剪去了之后就只剩下支,也就是水风井已经完成了水山蹇,发展成为坎为水,不过,这个时候还没有磨完了洋工,磨字的原字是石靡,羽这个时候已经发展成为非,羽变成了非就成为磨洋工的工具,磨洋工不是仅限于羊,不但要磨羊,还有磨工,磨洋工磨的是人位的力量,才能保持震为雷的管道畅通,才有明,所以翅膀也不能要,我有好爵吾与尔靡之,乌龟摔的粉身碎骨,也就是剪去了翅膀的羽毛,就没有了非,才有水雷屯。

牧羊人把乌鸦交给孩子们,孩子们问这是什么鸟,牧羊人说“这确确实实是乌鸦,可他自己硬要充当老鹰”,确确实实的确是石角,角在火地晋中晋其角,在雷天大壮中羸其角,在天风姤中姤其角,角是人在两个入颠覆的凵上,震为雷颠覆了人位的艮,却无法突破人位的贝,所以无法成为页字底下的人,只能达到负且乘的负的状态,乘则是天位的大在人位的大之上,人位的大颠倒了,所以无法合体,负指的是水泽节,乘指的是山泽损,乌鸦两被捕兽夹夹住就是夹在水泽节和山泽损,因为两者都没有剪去翅膀的羽毛。

实受其福的实并不是神王宙斯的理想境界,只能造成跛脚的宙斯,磨洋工之明不如在道之明,也就是不如神王宙斯的泽山咸-泽雷随-水雷屯所建立的明,跳过了磨洋工,不但可以保有天位的力量,而且可以让天人合一发挥较高的战力,赫卡忒型的天人让自己的天人合一输在自己的磨洋工上,大脑被震为雷颠覆了,怎么与别人竞争,所以赫卡特可以守护年轻人,却无法造化社会精英,神王宙斯的在道心法才是造化社会精英的成功之道。

表面上看起来这一些道理都很简单,可是要靠自悟自修自作证的方式认识自己的问题并获得解决之道,那么实际上就已经是神王了,就不会在水火既济-水天需上下功夫,推背图的作者希夷先生对于水火既济的评价甚高,也反复强调离为火的双向加持,无疑曝露了自己的层次,所以虽然我早已经完成了推背图的解译,也只是象征性的刊出1-20图,伊索寓言较希腊神话还要高出两个段位,从这一些细节上就可以确知,值得学人们多读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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